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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您不是谁是。”库捷冷不丁冒出一句,面无表情地敷衍着。
“好吧!好吧!”霍心焰甩着手,“行啊,要是这个最高领袖说了不算的话,那还是给你当吧!”
库捷回答道:“属下当了,也说了不算。”蓦地他觉得不能太让霍心焰没脸面,眼见着霍心焰面皮酱紫,显然屈辱到了极点,于是示意身后的人,一起俯身,说:“属下万死效忠最高领袖!”
霍心焰陡然间没了先前歇斯底里的气焰,其实他是聪明人,从来就没疯狂过,只是感觉自己完全不属于自己,以至于癫狂得做出穷奢极欲满足种种低级欲望的事来,现在突然听见库捷这句话,一时间没了力气,靠住了墙,脸上淌下泪来,嘴里喃喃念叨着:“……屁!你万死效忠的不是我……我现在哪儿都不能去……我连做点这事儿都不行吗……”
“盟主大人,你怎么哭了,库捷得罪你了?”
众人骤然回过头,见谭觉领着两个人站在走廊拐角,于是纷纷跪下行礼。霍心焰瞧着他们只对自己行俯身礼,对谭觉却屈膝下跪,更是愤然,但对于谭觉,他还是始终存有带有极大恐惧感的戒心,本来一肚子愤恨,正面看到谭觉,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我……我……”了半天。
谭觉很满意这种效果,摆摆手说:“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跑不了。盟主,实话跟你说,这小姑娘确实是一个重要人物的至亲,我得暂时看护好她,你可别介意。等我应付完这次记者会,从难民里再挑十个美女送给你。你想要当明星的、练体操的、学历高的,都没问题。”
霍心焰已经没了廉耻,也不怕和他当众讨论这种问题,也不愿意和他多做纠缠,只说:“那全拜托谭秘书了,我回房间静候好音。”转身走了。
谭觉身后一个又瘦又高的欧洲人直截了当地说:“就这小东西是盟主?你还不赶快让他退下来?”他又上前一步,用看似商量的口吻问:“你还不杀了他?”这人正是苏克提辛,他和隐树为谭觉注射药液后告诉谭觉所有的事情,令他俩振奋的是谭觉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显得特别满意,使得他俩对临时改选谭觉为地球生化代言人的决定的正确性更加确信。这回谭觉说带他们见见盟主,隐树倒没什么,苏克提辛却以为盟主实力强大,谭觉需要自己镇住场,迫使盟主退位,于是毫不推辞地去了,谁料一见之下,觉得这个盟主完全是个没用的傀儡,一切尽在谭觉掌控之中,那为什么还不快点逼其退位呢?苏克提辛问完这话,见谭觉不置可否,以为谭觉不愿亲手杀盟主使得舆论不利,想要假手于人,于是接上一句:“你不愿意,我来好了。”此时霍心焰虽然已经到了外面,百步之遥,但苏克提辛只需要劈空虚挥一镰刀,就能让霍心焰立即殒命当场。
谭觉这一路仔细琢磨着这件事的利弊,同时也分析苏克提辛和隐树的特点。他发现苏克提辛本领之高甚至超越霍兰星顿和毕修莱,但性格却粗鄙暴戾,骄横简单,完全不顾他人感受,由此可见是长期狂妄自大形成的,这种狂妄自大说明,这个苏克提辛的本领在浩瀚的正义大联盟统治区域,也是个异数,起码是少见的高强,大部分虫族神仆,应该都远逊于他,甚至远逊于隐树。其次,除了恃才傲物,有强大的背景体系能够保护他这种大胆放心的狂妄,不会遭到心怀嫉恨的同行或者同类暗算。而隐树本领只不过强于一般的解禁者,最多是霍心焰的养母霍紫悠级别,而心思却少见地细腻,尽管称呼苏克提辛为四老师,但只是那种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这也可以大胆推想,初步认为隐树的老师,即所谓的大老师,格斗本领应该远强过苏克提辛,从徒弟可以窥师父一斑,说不定这个大老师是个武力和智谋都超凡脱俗的家伙,真要有这么个人能站在自己这面帮助自己,那么传说中袭击安洪禹成功的那个神秘解禁者刘言,以及什么吸血鬼的首领黑天使,也未必能威胁到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说穿霍心焰的真实身份,毕竟当初公布霍心焰身份的会议只有那几个人参加,隐树也不知道。于是他忙不迭地说:“这人是对方钢谷的老大瞎子的养子,和瞎子的老婆母子感情很深,咱们留着他,也让瞎子投鼠忌器。”
这理由还算让苏克提辛满意,于是苏克提辛又指着温蕾房间的大门问道:“这里面是个女人吧?她是个什么来路?这么重视她?”
“哦,她就更了不得,是隐树先生所说的和平大联盟金属科技代言人铁翔的表侄女,别看不是亲侄女,但他就这么一个亲人了,非常重视。”
隐树笑了笑说:“很好,这两人就先留着吧。”这话也没经过和苏克提辛商榷就先拍板了,更加坚定了谭觉的看法,看来隐树由于其背景很强硬,或者说其师很强大,竟然谈话这么无所顾忌苏克提辛的感受。其实他也是过于算计了,殊不知虫类文化尤其是生化基因科技的虫类文化基础就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只讲利益和效益,对人情方面的问题,倒也没考虑这么多。
苏克提辛看来也没什么反对意见,对谭觉说:“那谭秘书,你先准备一下应付记者会的事宜吧,我们两个自便,你也不用多说什么招待不周了,有事情我们马上会找到你。”说罢他毫不客气地示意隐树一起离开。
隐树在人类社会呆了接近二十年,比较通达人情世故,临走时对谭觉说:“我们虫族说话办事和你们有些不同,要是有让您不满的地方,还请别介意。”
谭觉忙说:“哪里哪里,你们来到上海,就是我尊贵的客人,我还怕你们不满意呢!”他看似客气,其实一句也没提救命之恩,以免让人家觉得自己欠了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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