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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短信的大概内容了,内容写得很模糊,不过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多半就是面码了,面码啊面码,终于找到你了。
我拿着手机一阵激动,然后就和翔哥坐着这辆轻轨一直等待了起來。
时间是越來越晚,轻轨上的人也是渐渐的少了起來,不过我也隐约的看到前面一截车厢上,之前和翔哥打架那个男的以及那个女人都在这辆轻轨上,并沒有离开的迹象。
我看着时间,越來越晚了起來,很快时间就到了十点了,轻轨上基本上都沒什么人了。
我们这辆车上就我和翔哥,还有一个穿着篮球服,浑身汗淋淋的青年,手里还抱着个篮球坐得离我们不远,不时还拍两下篮球。
而前面那个车厢基本上都空了,只有那俩灵异小组的成员还在。
这也是牛角沱车站到杨家坪的最后一班车了,十点二十左右就要收班了。
翔哥也是困了,在我旁边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你说面码还会出來么,都这么晚了,困死了,”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看了一下列车,还有四站就到终点站了,如果还出來,今天晚上就算是沒有收获了。
突然,列车上竟然传出一阵歌声。
“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睇见,睇见,心更慌,”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
“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陪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面码,是面码的声音,这是叶德娴的《鬼新娘》中的歌词,突然轻轨的电视屏幕上,突然一黑,一个小女孩竟然出现在了电视里面,蹦蹦跳跳的,一边跳还在一边唱歌。
歌声还沒结束呢,突然前面那节车厢里就传出了一个人的大吼。
“孽畜,受死,”
“不好,”我怎么忘记那个家伙是灵异小组的成员,是抓鬼的,可不能让她把面码给抓了。
我冲着前面那节车厢跑了过去,刚跑到车厢入口就看到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把桃木剑了,另一只还拿着一张符,我刚到他就大吼:“急急如律令,”
说完就把符冲着那个电视砸了过去,符刚贴在了电视上,电视就闪出一阵电话,冒起了黑烟,但这歌声却并沒有停止,而且越唱越快乐一样,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女孩的笑声在里面。
糟糕了,不怕鬼哭,就怕鬼笑,鬼一笑说明她生气了。
突然列车在一个隧道里面就停了下來,整个列车上的灯光闪烁了起來,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传了出來。
“你欺负我,”突然一声略带幼稚,却含着怒意的声音传了出來,糟糕,我忘记面码可是陀罗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