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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乐馨算过命吗?”宋宁侧面打听。
乐馨的妈妈现在脑子里装的都是一个愁字,宋乐馨离经叛道啊,不听家里的话,嫁就嫁了吧只要你高兴,她也懒得去理,男方条件不好也有不好的益处,这样会更容易听乐馨的话,一个跛子配得上乐馨吗?
好不容易她把自己给说服了,想的都是好的一面,结果乐馨现在开始和家里拉开距离了。
过去还能和她伸手要要钱,现在干脆送上门的钱都往外推,一说给她点钱就说自己手里有钱,她能有什么钱?
乐馨妈妈有自己的考虑,宋义海在外面怎么回事儿,她也懒得去管,都这把年纪了,管是管不住的,加上现在家里靠的是宋义海,她和宋义海闹就等于断送自己的未来,既然他没想离婚,钱也都给自己,不说全部吧,大头给了自己,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懒得理,你爱养几个就养几个,等你养不动的那天你还得滚回到我的身边来,记得千万别瘫痪,如果瘫痪了,那你就倒霉了。
到了七八十岁,她也不见得就打不过宋义海,不听话我就给你一砖头,你年轻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
现在想起来我的好了。
还有她就是为了乐馨,就这么一个孩子,她得给乐馨挠钱。
手里握着不少的钱,是换房子还是换车,或者乐馨留下来自己攒着,别委屈自己了,可这孩子,现在说不要。
天知道宋乐馨每次见她妈的时候,都会觉得百爪挠心,没有人能抗拒得了钱的诱惑,那是钱啊,很多很多的钱,有了这些钱她马上就可以换个更大的房子,马上就可以把自己相中的名牌买回来,咬牙切齿的跺着脚给拒绝了,然后无限悔恨的滚回家里,晚上睡觉都恨不得咬被角,要什么骨气,骨气能换冰淇淋吃吗?
她妈也是,每次都是拿卡,换成钱多好,一摞一摞的,摆在她眼前,她也就从了。
“没算过。”
乐馨的妈妈是不太相信这些的,为什么?
你看宋乐馨的命算是好吗?叫一个席东烈给迷的,魂儿都要没了,那席东烈就是个狐狸精,幸好她女儿清醒的早,好看的男人不见得就中用,现在乐馨这样,她就更加没有什么兴趣去算命了,还能更糟糕一点吗?
过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懒得去算,靠别人算出来,还不如靠自己多给女儿预留一点。
等哪天的,宋义海要是敢弄出来一个私生子,她就一把耗子药弄死他,自己也不活了,到时候钱都是乐馨的,一了百了,不弄出来孩子,怎么都好说。
宋义海打着喷嚏,揉揉鼻子,这是谁念叨他了?
宋宁现在对这个就特别的感兴趣,特别是两个人说了陆懿净的命很好,她就想听听不一样的意见,或者问问自己的命是不是更好一些。
奈何没有门路,她自己不敢乱来,被记者知道了,她又是吃不了兜着走。
越是没门路,她越是寻思。
乐馨的妈妈也听明白了,这是想试试?
她从朋友那边打听到了一个,据说很灵的,但是人家也是固定一个月给看几个,多了不看,至于为什么,她也解释不好,谁知道了呢。
和宋宁约了时间,早早的就去,这个时间去还要看去的人多不多。
宋宁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生怕别人把她给瞧出来了。
那是一间房子,不太大的房子,里面坐个老太太,看年纪的话,应该能有七十岁上下,好多人说灵,宋宁就不信。
真的这样的灵,怎么可能就住在这里?
她摘下墨镜,眼睛里的情绪已经外泄了,那点不屑的表情都表现出来了。
那个老太太的眼睛和别的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有些不同,到底有什么不同讲不出来,看了宋宁一眼。
“你要问什么?”
宋宁手里有陆懿净的生辰八字,递了过去。
“你帮我算算这人,她命好吗?”
老太太拿过来看了看,拿了一支笔,不知道写着什么鬼画符。
“小时候吃过一些苦,过了二十五岁平顺了很多……”
说的倒是和陆懿净的生平差不多,说着说着对方却停住了,笔也跟着顿住了,宋宁纳闷,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命这个东西,越算越薄,如果不是她本人的话,我觉得还是到这里为好。”
宋宁的脾气现在也是渐长,她来这么一趟三十万就扔了进去,就问了两句话,这叫什么?
陆懿净的命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总得说完吧?”
对方抬起眼眸看了宋宁一眼:“如果你需要看自己的命,我倒是可以帮你瞧瞧……”
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是不是别人泄露过什么,宋宁也不清楚,把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倒是说的很准。
“你现在嫁给了初恋情人,但是他并没有你所认为的爱你,在他的心里你没有多少的份量……”
就这么一句话,宋宁翻脸了。
她是席太太,她都嫁给席志涛了,席家的人那么反对席志涛娶她,她还是嫁了,这样是没有份量的表现吗?这个钱呢,她就当打发要饭的了,她觉得不准,一点都不准的。
站起身,戴上墨镜转身就离开了。
里面的人也没有出声挽留,倒是乐馨的妈妈一见宋宁气呼呼的离开了,她进来看看,发生什么了?
“叫她不要起贪念,至少会荣华富贵到离开这个世界的。”
乐馨的妈妈追了出去。
宋宁回到家,就想着那个疯婆子的话,现在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真的准怎么会住在哪里?她不信。
陆懿净的命很好?
一举得男吗?
那这个男现在在哪里呢?陈姥姥到底还是过来探望女儿了,前两天就开始睡不着觉了,很兴奋,有人过来接的,因为老人没出去过,她自己可能没有办法单独的上飞机。
下飞机是懿净来接的。
“我们先回家休息。”
毕竟上了年纪,还没休息好,先回家睡一觉。
“我一点都不累。”潜意识她是想早点见陈如是。
陆懿净无奈,可看着她姥姥的表情,到底还是把陈姥姥给送了过去。
陈姥姥住在陈如是的家里,一般如果亲人很久未见了,是不是应该情绪上有些激动?就算是不激动也要为亲人准备上一桌子的食物吧?陈如是又是做这方面生意的。
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家里没有买水果,没有准备吃的,更加没有在家里的等着,懿净是真的以为至少人会在家,结果碰了一个空,给她去电话,陈如是很快回来了,把陈姥姥领回家,让老太太自己待着,她还要回店里。
陈姥姥呢,想念女儿了,就特别想和陈如是待在一起,怕她冷了怕她热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如是才把陈姥姥给领进门,陈姥姥就说要和她一起去,陈如是当时的眼光冷飕飕的,偏陈姥姥现在一腔热血,见到女儿了,都不知道怎么欢喜了,愣是没看出来,一定要跟着陈如是去。
“那我回来接你干什么?你去店里能做什么?”
这个年纪是可以端盘子端碗还是可以洗碗洗碟子?都不能做的话,跑到店里坐着干什么?
好好的家给你休息你不休息,好好的床给你躺你不躺?
好一通把陈姥姥给数落,陈姥姥这就没有声音了,才见面,都几年没看见她了,结果一上来没说妈妈我怎么怎么想你了,开口就是训斥。
陈姥姥待在家里也没有倒时差,而是给陈如是擦上地了。
陈如是晚上结业的时间往后推了一点,她心里有点焦躁。
不喜欢别人住在自己家里,也不喜欢有人待在自己身边,只会觉得烦,没有高兴,弄到很晚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带就回去了,她自己晚上是不吃的,也懒得弄什么菜,问陈姥姥是不是饿,陈姥姥说自己吃了很多,懿净带着她去吃的,问题陆懿净带着她吃的时候才中午,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陈如是可没管这些,洗洗就睡了,睡到半夜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发了很大的火。
“大半夜的你过来,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灯也没有开,对着陈姥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训。
什么久违的亲情迸发,通通都没有,陈姥姥和陈如是住了两天,她自己偷摸的已经哭了几次了,真是有点扛不住了。
陈如是何止是洁癖,她洗澡之前那个浴缸都要用消毒水来回的消毒,她的东西陈姥姥碰了,她就单独的给放在一边,她是肯定不能用了,还有作息也不一样,什么都不会用,都得问她。
懿净是半夜睡觉呢,接到电话,陈姥姥在电话里的声音就有点奇怪。
“你来接我吧。”
陆懿净套上衣服,拎着车钥匙开车就过去了。
陈如是没受过委屈,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是道理,任何人不能给她难受。
又是因为半夜陈姥姥给她盖被子,陈如是彻底翻脸了,阴沉着脸,陈姥姥总是被说,也是有自尊的,看出来人家不欢迎她,何必留在这里惹人嫌呢,年纪大了,人家都嫌弃自己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儿子的身边吧,这回看也看了。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就死活都不待了,陈如是踩着拖鞋披着睡袍,去保险箱里划拉出来一些钱,都是一沓一沓的,用那种皮筋缠着,拿出来装到口袋里打算放到陈姥姥的箱子里。
“我不要。”
陈姥姥也是也犟,只不过这个犟是看对谁。
用手去扒拉陈如是的手,她也不是要饭的,过来是因为惦记女儿的钱,她不稀罕。
陈如是强硬的将那个袋子塞进皮箱里。
“这是我给你的钱,就算是我尽孝了,你回去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愿意给谁就给谁。”
别说她欠谁的,她谁都不欠。
陈姥姥低着头淌眼泪,发展到这地步,她不可能当着陈如是的面去哭,那太丢人了,心里恨啊,这个死丫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来这种东西了,没有血性的东西。
那钱就是不愿意要,她还有儿子呢,不需要所谓的女儿给钱。
“你自己留着防身吧,你哥条件现在都行了,我待在他们身边不愁吃不愁喝的……”
陈如是一脸的倦意,她妈来的这几天,搞的她一直失眠,但愿以后就不要来了。
“你不用管我,你装好了,自己看着一点,他们对你好就好,养儿子原本就是为了防老的,我这里你也不用惦记,这辈子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你就当没生过我就是了。”
将行李合上,然后手提着就要送陈姥姥出门,是真的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面子活都不干的。
陈姥姥被她送到楼下,陆懿净来接,实在太晚了,懿净也不想和她吵,提着行李放到自己的车上,拉陈姥姥回家,回去她还没带着人上楼呢,陈姥姥就让懿净订机票,订最早的那班。
懿净是想等自己空闲了,带着姥姥出去转转,可陈姥姥的心情她不理解,陈姥姥现在哪里有心情到处去转?
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有陈如是,她根本不会想来,她一个老太太语言不通,来到这里就好像被扔到了外太空似的,谁愿意来?给她多少钱她都不愿意来的。
现在就是想回家。
懿净劝她,呆几天在走,无论说什么,老太太就是不同意。
订的第二天的机票,弄的懿净也是一肚子的气,因为她时间现在受限制,Alice也不是说每天都是闲的,如果陈姥姥回去,势必Alice要送她回去的,不然她一个人,懿净也不放心,懿净是不能对着陈姥姥发泄,就把这火气的源头扔到陈如是的身上了。
陈姥姥说走,懿净也有告诉陈如是,她连来都没有来,就打了一通电话。
陆懿净是有点想去找陈如是,但克制住了。
她发现只要自己每一次一生气,她就想和陈如是讲道理,但是这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完全讲不通。
正好小烈飞了过来,他是正好有点时间,想着懿净抽不出来时间,他可以陪着老太太到处转转,也不枉出来一次,结果他飞过来,老太太要飞走了,在机场也没遇上。
懿净现在觉得自己和一条喷火龙没有差别,谁出现在她的眼前,恐怕都会被烧成灰烬的。
小烈没有吃午饭,正好去陈如是的店里用餐。
陈如是见到是他,倒是没说什么,给准备好了饭菜坐在一边。
“妈,外婆今天回去吗?”
陈如是的眼睛一挑,她就想着,无事不登三宝殿,陆懿净烦人,她嫁的这个丈夫也没好到哪里去,你们愿意心疼谁就可劲去心疼,犯不上带着别人一起,谁拦着你们尽孝了?
“回去了。”
“懿净说外婆很想你。”
“想也分很多种,不是见到了。”
小烈觉得自己和这个岳母鸡同鸭讲。
“听说外婆是哭着离开的。”
“所以你现在就跑到我的店里来谴责我了?”
“妈,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席东烈你也挺忙的吧,有那么大的公司给你管,你下面分公司也不少吧,有这个教育别人的时间,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处理好。”
烦他。
没人把你当成亲人看,总是凑到她的眼前来,惹她厌恶。
是不是特清闲啊?
还是你家的公司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