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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遇到夏尧,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气恼的极限了,第一次与夏尧接触,便是那种身体上的接触,那一次她羞愤无比,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上,她从来没有受到过那种轻薄。
后来夏尧还玉石给她,可又因为那玉石无法取下来,害得自她三番四次的窘迫,牵他的手,他嬉皮笑脸;到他的家,他目光鬼祟;在他面前洗澡,虽然他蒙着眼睛,可却看的出神……
没有衣服换洗,在他面前就那样穿上了婚纱,可那个夏三滥居然不屑一看……后来的种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恨不得他在自己的面前哭爹喊娘的跪下道歉求饶,自己再宽大处理,让他下油锅,把他那厚脸皮给煎干了……
想起这短短两天受过的耻辱,本以为会随着老爸的到来而得到平反,可真当她脑海中闪过夏尧被老爸教训的场面,虽然起初是幸灾乐祸,可她不能亲眼看到,心里却又十分担心。
“夏三滥,我告诉你,看在诗言的份上,你最好在我面前跪下道歉,诚恳认错,我们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她双手插腰,火冒三丈,目光生烟,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从她的肺里爆出来的一般。
夏尧站直了身子,道:“紫笙,你今天下午睡着了吧?”
紫笙一愣,没有好气的应道:“干你什么事?”
夏尧却是一笑,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算不得有多精致的玉石,放在手心。
紫笙一惊,“怎么……你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石?”
夏尧深知紫笙已经被自己不可能改观,故而也不担心什么了,实话说道:“你今天下午抱着睡觉的那块玉石不是你原本的,而是我在一家店里打造的一模一样的,我手上的这块才是你原本的那块。”
紫笙诧异道:“这么说来,那块玉石早就从你手上脱落,你这坏蛋为了去复制一块一模一样的,害得本小姐一天一夜没有睡觉?”
夏尧嘴角抽搐,耸肩道:“随便你怎么想,不过……你没有那块玉石不是一样睡着了么?”
紫笙被他的一句话点明白,“对啊……我没有那块玉石……一样睡着了。”她反复的念着这句话语,可以看得出来内心不平静了很久,事实上,她之前很多次尝试过与那暗疾做斗争,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即便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她每一次尝试都是失败,也不由得心生动摇,故而放弃了初衷,很长一段时间已经没有想过去斗争了,但一旦她成功了一次,她就永远成功了。
突然,她脸上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她笑起来的样子虽然也很美,不过夏尧的省美观有些问题,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更动人。
虽然十分不愿,但仍然用着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了六个字,“夏三滥,谢谢你。”
夏尧倒是有些无所谓,毕竟他也没有费多大的努力,能帮到她固然好,答道:“没什么,不过我们昨天有个约定,倘若我有法子治好你的暗疾,你就既往不咎……那么我也不用给你跪下道歉什么的吧?”
要是换做别人和她说这句话,她非但不会追究,反而会无地自容,但说话的是夏三滥,她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丝毫不肯放低姿态的说道:“之前的确是有过这种约定,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况且我之前也不知道你能有这个办法,这样吧,你再帮我一个忙,我便既往不咎。”
夏尧抬头,望着天花板,你要知道了结果,还会和我赌么?叹道:“说到脸皮厚,我当真比不上你,我为什么要帮你?”
一旁的诗言,刚刚的一个亲吻,久久不能平静,故而一直没有怎么说话,却也大致听出了是个什么事情,她现在已经能够说话,似有几分崇拜的好奇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夏尧温和道:“一来,紫笙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她的心里肯定又产生了那种斗争的想法,二来,就好比你学骑自行车,你知道后面有个人在扶着你,你就敢放心大胆的骑,可当你已经骑的很远,那人突然在远处告诉你,他已经放手了,你就已经学会了……”
诗言抓着自己的额头,腼腆道:“我不会骑自行车……”
夏尧道:“没关系,我会就行了……我载你。”
紫笙显得有些不高兴,自己还在和他谈事情呢,两人又在秀恩爱了,插嘴道:“哼,没出息,不想着好好学习,努力奋斗,给她买一辆四轮车……”
夏尧笑道:“我和她牵手走路,就是四轮车了……哈哈。”
诗言脸红,不再说话,低下了头。
紫笙鄙夷道:“你倒是愿意,要问人家诗言肯不肯了?没车,没钱,房子嘛,也不是你自己的,还想讨我们诗言这么美丽动人,多愁善感,温柔体贴的校花做女朋友,门都没有。”
诗言低着头道:“我……肯。”
紫笙把夏尧残忍的推了出门。
……
随后推着诗言的胳膊,轻声道:“女孩子要矜持,让这个家伙太容易得到,他就不会珍惜你了……”
诗言皱着眉头道:“之前就是因为我太矜持了,他才不要我了。”
紫笙恨铁不成钢,突然秀目一转,一计又上心头,道:“诗言,我觉得我喜欢你……”
“啊?”诗言捂着小嘴。
紫笙笑道:“不是那种喜欢,不知怎的,我本来不喜欢与生人说话,可是和你却一见如故,我们义结金兰怎么样?”
诗言有些自卑道:“其实,不满你说,我也挺喜欢你的,你如果不嫌弃,我自然也愿意。”
紫笙立马从那个秦管家给她的紫色盒子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瓶子,伸出手指沾了一滴,随后又拉着诗言的手,同样沾了一滴。
“这是什么?”诗言好奇道。
“血!”紫笙简单道。
“啊?”诗言吓了一跳。
看到这用来嫁祸夏尧的血,紫笙心中诧异,不知老爸怎么肯如此轻易放过他,这血可是特地让秦管家去医院里找的女人流产的血,应该和那个血一样吧?嘴上振振有词,大姐大一般的说道:“今天我们歃血为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诗言点头唯唯,倒也心甘情愿。
“你多大?”紫笙问道。
“在过十天,满十八岁,我六月初一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