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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更是觉得莫名其妙,“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咱们先睡觉!”
肥仔点点头,被折腾了一天,他也是身心俱疲。翌日清晨,一辆挂着武川军分区车牌号的军车,驶进了新兵训练基地,懂行的,光看那个车牌号,都觉得望而生畏。集团军**长和装甲步兵师的曹师长,两位大佬居然同时出现在团部医务室的门外。
跟随他们二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两位从军区总医院请来的外科专家,他们是专门负责给肥仔和赵斌验伤的。虽然来的人不多,但个个身份非同寻常,把个小小的团部医务室弄得是鸡飞狗跳。
专家们给张文和赵斌会诊期间,**长一直脸色阴沉,曹师长在旁边,如坐针毡,他本来还想给胡政委说几句好话,但早已经有人向**长打了小报告,把胡政委对赵斌和张文掏枪的事情捅了出去!
“胡淖那个王八蛋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长勃然大怒,让警卫员去把胡政委跟刘连长、李连副他们都找了过来,隔离审查!
**长这么一搞,谁都知道胡政委身上的军职,肯定是保不住了,墙垮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刘教官他们只是实话实说,没有落井下石,这就已经算是对得起胡政委了。
在禁闭室里被吊了一晚上的胡政委,精神萎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尽管此时**长和曹师长,还没有宣布对他的处分,但是他很清楚,撤职是迟早的事情,搞不好他还要上军事法庭。
眼看军分区总医院的专家,推门走出医务室,**长有些焦急,但他还没起身,却是曹师长第一个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跑到专家的身边,握住专家的肩膀,紧张地问道:“孙教授,里边那两个小孩的伤势,要不要紧?”
曹师长才四十出头,已经是正师级大校,只差一步就能迈进少将的门槛,本来春风得意,却不曾想,胡淖这个王八蛋,却打了**长的侄子,还有一个赵斌来头更大,居然是李副司令的亲戚。
虽然曹师长的升迁,不是由集团军**长和军分区李副司令最终拍板,但这两位直属上级,却有向大军区首长推荐继任者的权力,得罪了他们,曹师长极有可能一辈子也当不上少将了。
那个专家连忙道,“曹师长,你放心,里面那两个孩子的伤势并不严重,那个挺精神的小伙子,身上啥毛病也没有,那个胖子,身上断了根肋骨,还好,没有刺破肝脏,休养个十天半月的就没事了。”
听说侄子并无大碍,**长的脸色才好了些,“孙教授,真是谢谢你了,我大哥只有张文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没法交代。”
孙教授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我也是医生。”**长点点头,让漂亮的女军医,带两位专家去宿舍休息,又让曹师长在外边等着,他自己进去看侄子张文。两个警卫员在门口守着。
一见面,**长假装板起脸,对张文道:“小子,才把你从少管所提溜出来几天,你就又给我惹麻烦啊?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读书?不跟别人打架你就手痒是不是?”
肥仔似乎并不怕他,因为张文是张家第三代中的独苗,所以从小二叔就对他特好。冷哼一声,肥仔苦笑道:“二叔,是那小子故意找我的茬,指使几个教官围殴我的,昨天要不是赵斌,老张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呸呸!你小子从小就是个祸害,命长着呢。”听侄子这么一说,**长立刻笑骂道,刚才在审查胡淖他们那帮人的时候,**长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你叫赵斌?你的事情,张文都对我说了,能有你这样的哥们,是张文的福气,谢谢你。”**长居然主动跟赵斌握手。
“张叔叔您抬举我了,要不是您的官儿比那个胡政委大,我跟张文恐怕现在还在禁闭室里半死不活的躺着呢。”赵斌之所以这么说,一半是出于忌恨,另一半则是想借刀杀人,不趁此良机把姓胡的给整死,那以后赵斌可就寝食难安了。
**长一听,没想到赵斌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心机魄力,再联想到,临走前,李副司令曾经拜托他,照顾下赵斌。
这小子难不成真是李副司令的什么亲戚?怎么以前在军区大院,我从未见过这小子?
**长也暗暗的留了个心,笑道:“胡政委的事情,我们很快会处理好的,你们好好休息,安心养伤。”**长见侄子的伤势没什么大碍,跟两个小子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倒是说到做到,当天晚上,李连副和那四个参与围殴张文的教官,被降职使用。而胡政委比他们更惨,本来是要开除军籍的,不过胡政委身后的王、胡两个家族,实力也不小,一番活动之后,胡政委仅仅被撤职,转业地方。
当然,这些事情赵斌可不知道。他和肥仔这两天在医务室被人用山珍海味伺候着,不知道有多快活。
在这两天里,他跟肥仔联手整倒好几个教官的事迹,广为新生们所知,而赵斌把胡政委吊在禁闭室的房梁上,这件事更是有不少新生亲眼所见……于是,赵斌再次成为广大新生暗中议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