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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竹又夹了一口菜给林灿,一顿饭下来自己好像没吃多少。
大家也没注意,桌上那些好吃的,一低头再一抬头,就没了,而林灿的盘子却高了起来。
她这样忙,林灿看着,微微想要笑她,这妮子总会把握时间,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出手,跟做贼似的。
不过他在陈竹温柔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拿起筷子轻轻夹了一块陈竹给他夹的牛肉,可是菜到了嘴边,肚里有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林灿心中一奇,筷子停顿,动作也慢了下来。
感觉有点奇怪。
陈竹见他如此,目光微微复杂,嘴巴对他瘪瘪一撅,可怜道:“是不是不好吃。”
她一颗心都在林灿身上,风吹草动都是一场亚马逊热带风暴。
这可怜的孩子。
“我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牛肉。你知道这是什么牛么?”
林灿见她注目,微微一笑,将牛肉轻轻放在嘴里咬了下去,还回味无穷的点了点头,像是电视上给某个方便面代言的人。
陈竹被他浮夸的样子逗乐了,-∑,知道在哄她,柔和的笑:“什么牛,吹牛。”
“那你岂不是吹牛大王。”林灿看了看盘里的牛肉,耸了耸肩膀。
“讨厌。”
……
……
林灿暗暗觉得不对劲了,这味道越来越在胃里翻滚,这样说也不对,现在浑身上下都有了一丝反应。
他也不觉得害怕,夜幕降临,以他恶魔的体质,并不需要惧怕什么。
他可以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到底是谁。
林灿假意吃饭,目光在眼皮下面横着一百度的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张一浩身上,林灿冷笑,还用想么,除了这老小子,还能有谁。
可这时,心里又有了异样产生,如同潮水一波怂恿一波,桌子下面,陈竹那双白皙柔软的小手,放在她修长的腿上,情不自禁将它们握在手中。
滋味不错,一座小沙漠来雨了,这种感觉。
“嗯……”
少女的反应速度和闪电一样快,陈竹脸色一红,立刻瞪了他一眼,想要将手抽出,同时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是不是喝多了,胆子好像变大了。
林灿冷笑一声,可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张一浩的眼神除了不善,还有些佩服。
至于这点药力,林灿一点也不担心。
“放开呀,坏蛋……”
陈竹在下面被抓着手,人也僵硬了很多,自由的那只手强行去夹菜,喂自己吃着,在人前做出无事的模样。
林灿装没听见,他和陈竹一样,假装吃菜,目光却在偷窥张一浩的反应。
张一浩像是个小偷,他的眼睛像是蛇附身了一样,绕过桌上珍馐,桌后人群,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冷笑,林灿这小子药劲上来了。不由大喜,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酒。
千金难买小爷乐意,千金难买林灿倒霉。他是这样觉得。
“看我们今天谁倒霉。”
林灿见张一浩也偷偷打量他,心里哼哼道。
这会觉得药劲也差不多了,林灿就配合着让目光昏溃起来,看不清楚人似的,抬起头对张一浩呵呵一笑,像个游离在正常人和神经病之间的存在。
陈竹被他大手握的难堪,虽然心里挺暖,忍不住轻轻用指甲去掐他手背的肉。
林灿松手了,并且站起了身,和陈竹耳语几句,在众人注目下,就向外走去。
“我也去上个厕所,”
他来到卫生间,张一浩就像看到了革命的信号,放下酒杯就跟了出来。
“林灿,你没事吧。”
他本以为能看到林灿撸管的场面,却失望了,改为假仁假义的一句。
“没事,喝的有点高。”
林灿摆了摆手,眼神作出四处张望的样子,瞳孔涣散,也不知道在焦急什么。
张一浩鄙夷的看着这家伙,心道中了老子的如来大佛棍,你个傻冒。
“那我给你开间房,去休息吧。”
“不用……我还没事。”
林灿一口拒绝。
“去吧去吧,钱不是事,都是兄弟。”张一浩继续他的假仁假义,
“不去。”林灿也继续他的腼腆和推辞。
张一浩心里骂了句,还挺能装,突然坏笑,“听说金碧辉煌里面有大学的女生来做鸡,实不相瞒,兄弟我就来享受过一次,渍渍……那味道。”
林灿仿佛来了神采,眼珠子一下睁大,绽放出炙热的光芒。又装作失态似的,呵呵笑了笑,想掩饰。
张一浩看出他忍不住了,借着药劲,上前伸手一搭他肩膀,支着他去开房间。
“走吧!”
林灿如同被这话怂恿的厉害,飘着步子就被张一浩扶了过去,
他突然嘿嘿一笑,发作了一般,在张一浩胸口“使劲”捏了一下。
“嗷!”
张一浩觉得自己的奶~子像是被镊子给夹了,痛不欲生,龇牙咧嘴。浑身还打了个哆嗦,觉得林灿现在恐怖极了。
会不会饥不择食?于是加快了步伐。
两个男的相互搀扶,在酒店走道里显得很别致。
……
……
房间是早就开好的,张一浩将林灿甩大包一样甩到了床上,累的差点肩周炎发作。
林灿心中冷笑,扫了一眼房间。
昏暗的灯光,柔软的大床,墙上密密麻麻的西方男女宫图,专为刺激某事而生。张一浩挺会挑地方,以后可以当风水师。
“看会电视吧,人马上就来,你懂的。”
张一浩提议性的说,还没等林灿同意,就摸到了床头柜的遥控器。
电视啪嗒一声打开了,画面未到,声音先来。
有些不堪入耳,“嗯……恩……啊……啊……”
林灿一看就乐了,一对赤裸男女,这不是日本动作片难道是相扑。
张一浩恍然似的摸了摸脑袋,嘿嘿坏笑:“没想到打开就是这个,嘿嘿……那就看一会。”
林灿顿时明白了,张一浩是在人工给他催情,心里骂了声孙子,良心怎么就这么坏。
不过他脸上还是作出受到了刺激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又倏然看向张一浩,吞了口唾沫。
张一浩立刻被盯得心里发麻,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借口倒水,赶紧离林灿远远的,心里烦躁班里那个肥婆怎么还没到。
有限的空间里,电视机发着动人的声音,两个男人守在电视机前,像是童年一起看《大风车》的好朋友,门这时终于开了。
一个肥婆走了进来。
她脸色通红,双眼迷离,喘着粗气,粗壮的手臂扶着门侧,像是《动物世界》里刚刚结束冬眠的饥饿野兽。
张一浩一看就笑了,仿佛四十年代的农民看到了解放军阿姨。
“肥婆?”
林灿觉得奇怪。
张一浩不觉得奇怪,因为他是总导演。
肥婆是一个他们班的,今晚同样中了张一浩那包大佛棍,他把这二人领到一个房里,天雷地火,金风玉露,从此节操是路人。他自己想想都觉得恶毒。
这就是张一浩的大计。
肥婆扫了一眼屋里两个男人,“嗷的”一声饿嚎,张开了她的獠牙,扑了过来。
肥婆比林灿药力重多了,不知道她的火力谁能承受的起。
张一浩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林灿,已经预见了这小子今晚腰椎被压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