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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父白母回乡下以后,白娉婷和郁祁汉两人就再次开始了变相的同居生活。
老住宅小区的老房子里,只剩下二人世界。
夫妻俩离开时,有偷摸的将钥匙给了郁祁汉,所以每天白娉婷下班打开门的时候,就能看到沙发上大摇大摆坐着的身影。
现在她除了要喂养那两条小金鱼,还要多喂养一个他!
晚饭过后,白娉婷在厨房里洗碗,一边探头望向客厅,一边嘴里面愤愤不平。等着收拾完从浴室里洗了个手出来,郁祁汉还保持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背对她的方向,英俊的脸低着,膝盖上放着手机,旁边还有一本日历,全神贯注的对照着什么。
亮着的屏幕上是搜索出来的网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什么时间排卵期,什么时间安全期……什么时间容易受孕,什么姿势和环境容易一招命中……”
“郁祁汉,你在那看什么呢?”
白娉婷走过去,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
郁祁汉瞬间就将手机翻了过去,日历也丢在旁边,目视前方电视机,“电视剧。”
白娉婷不禁皱眉,绕过去的也坐在沙发上,视线凝在日历和他的手机上。
郁祁汉眉梢眼角闪过一丝掩饰,朝着她栖身过去,搂着她的细腰,下巴往她颈窝上抵住,薄唇似有若无的贴在她耳廓,喊了句,“老婆……”
“谁是你老婆!你别乱叫啊!”白娉婷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甩开他的撇嘴。
“那我们抓紧时间,去把结婚证扯了,我叫什么都是名正言顺。”郁祁汉不放过任何机会的说服。
白娉婷拿起遥控器,不为所动的调着台。
郁祁汉见状,向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掀动着薄唇径自低声,“唔,你现在不松口也无所谓,早晚有一天,你得乖乖跟我去扯证。”
“你说什么?”白娉婷没有听清。
“没事。”郁祁汉扬了扬眉尾。
白娉婷见状,干脆不想理他,继续的调台,可是还未等她找到个满意的节目,他又再次的栖身过来,而且比刚刚要行为恶劣,手和薄唇都不安分。
“你干什么啊,别闹,你摸哪儿呢啊!”
白娉婷试图挣扎,可一来二去的反而被他推到在了沙发上。
没有了白父白母在家,郁祁汉简直是无法无天,几乎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为所谷欠为。
眼看着衣服被扯落在了地板上,白娉婷脚趾头都瘫软了下来,只能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别……还没有洗澡!”
“等会儿一起洗!”郁祁汉不以为意,沙哑道。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等不及的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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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日本料理店。
他们到了的时候,门口的泊车位,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就已经停在了那。
白娉婷晚上原本是约了许静好享受单独的女性时间,可郁祁汉偏偏要跟着,说是郁祁城和许静好闹了些别扭,正好叫上一起,所以最后就变成了四人餐。
他们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包厢里。
门推开,郁祁城和许静好分别坐在椅子上,前者夹着根烟,看起来不苟言笑的没什么异样,而后者却一脸可疑的红,嘴唇还有些泛肿。
白娉婷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下曾经在杂志社前看到的画面……
“路上有些塞车,你们到有一会儿了?”郁祁汉坐下来,冲着自己兄长挑眉问。
“嗯。”郁祁城点头,掏出根烟递给他。
“大哥!”白娉婷忙颔首叫人。
“不要这么拘谨,以后都是一家人!”郁祁城难得笑了笑,表示。
“好!”白娉婷点点头。
旁边郁祁汉听着这对话很是满意,这也是间接的亲近了他和她。
人到齐了以后,服务生进来点餐,每人点了份铁板烧套餐,又加了些寿司拼盘和海鲜。
等着服务生退出去以后,郁祁城对着身边的许静好丢出句,“刺身上来后,你只能看着不能吃。”
“可是我想吃!”许静好抗议。
“不行!”郁祁城态度强硬。
“大哥,你这有点儿要求过了吧?不就是个生鱼片!”郁祁汉慵懒的出声。
许静好看到有人给自己帮腔,挺了挺腰板,“你看看!”
“我说了不行!”郁祁城语气不变,像是拎着她耳朵般的训斥,“你肠胃敏感,吃了会拉肚子!还是说,需要我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告诉你不能吃?”
许静好顿时耸耷下了眼睛,一句话不敢再说。
今晚的客人不是很多,菜上来的特别快,尤其是在冰沙上面的一大份海鲜冷拼。
碍于郁祁城在旁边的威严,许静好敢怒不敢言,只拿着勺子在小口小口的喝味增汤,刺身一筷子都不敢沾。
白娉婷在旁边看着也是深表同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少夹两筷子。
吃到中间的时候,郁祁汉和郁祁城两兄弟去了洗手间,临起身的时候,郁祁城还不忘沉声嘱咐一句,“不许吃!”
门一关上,许静好就搬着椅子凑到了她面前。
“霸道总裁范儿啊!”
白娉婷也凑上前,挤眉弄眼。
许静好一脸的哀愁,抱怨连连,“你要是愿意要,那就给你好了!”
“你想看郁家两兄弟厮杀?”白娉婷斜睨过去一眼,耸了耸肩,又正色的忍不住问,“静好,你家里还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的事吗?”
“不知道。”许静好摇了摇头,“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若知道了那还得了……”
这样的关系,甚至不能只用复杂二字来形容。
若是有天公诸于世了,许静好觉得更像是天塌了,完全不敢去想象。
白娉婷虽然不懂这里面的曲折幽深,但也明白一二,担忧的凝声问,“可这也不是办法,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和他偷偷摸摸?”
闻言,许静好低下了脸。
二人一时间都没出声,包厢里宁静片刻。
“唉!”白娉婷有感而发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要纠结的也是我,你跟着叹什么气啊!”许静好见状,不由笑了,“不过小白,你看起来气色很差的样子,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是啊——”
说到这个,白娉婷趴在了桌子上。
岂止是没有休息好,她简直是体力消耗过度。
自从白父白母离开以后,老房子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同居,几乎每个晚上她都没有消停的睡过一个好觉,就是到了周末,他兴致所到之际,大白天的也让她出不了房门。
白娉婷向来是口无遮拦,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不会刻意扭捏,低呼的诉苦,“我看他啊,简直像是雁雁家那只吃了春、药的土豆!哪怕是充气娃娃,也得有个礼拜天吧!”
“你家大哥也是这样生猛的精虫上脑么?”
“咳咳!”许静好脸红的直呛,咬唇的嘀咕,“也还好啦……”
“郁家的男人,果然不好招惹啊!”白娉婷一只手托着半边脸颊,发自内心的感慨。
许静好介于刚刚两人的谈话,面上表情有些许的挣扎,犹豫了半晌后,瞥了两眼包厢门,压低声音的说,“小白,我有件事跟你说,郁祁汉他想……”
包厢的门被推开,是方才去了洗手间的郁家兄弟俩。
看到她们两个挪了位置的挨在一起,低声的正嘀咕着什么,看不清表情。
被白娉婷忽然抬眼看过来的郁祁汉,太阳穴莫名一跳,坐过去慵懒的勾唇问,“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没什么!”白娉婷坐直了身子,眉眼弯弯。
郁祁汉却在她的笑容里,感觉太阳穴再次跳了两下。
搬着椅子回到原位的许静好,闷头的喝着味增汤,心虚的不敢看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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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点亮,夜色逐渐张狂。
晚饭结束以后,原计划是去看场电影,可是郁祁汉递给郁祁城个眼神,着急回家。
白娉婷也没有戳破,没多说什么的跟着坐上了车,驶回老住宅小区的方向,沿途欣赏着车窗外面的夜色。
“师傅,在前面路口暂时停一下。”
行驶了一段路,白娉婷忽然对着前面司机说。
坐在她旁边的郁祁汉,闻言困惑的看向她,“嗯?”
“去趟超市。”白娉婷伸手,指了下前面亮着灯的超市。
“超市?要买什么?”郁祁汉眉眼依旧困惑。
白娉婷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
出租车同时也挨着路边停了下来,她不耽搁的推开车门下车,身后脚步声传来,郁祁汉也果不其然的跟着一并下来。
路灯下,英俊的脸上薄唇微抿,“买那个做什么!”
“做什么还用我教你啊!”白娉婷眨巴眨巴眼睛,在超市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冲着他弩着下巴,“你进去买,我在外面等你,多买两盒,快去快回!”
“我不想买。”郁祁汉杵在那没动。
“那我进去买?”白娉婷挑挑眉。
“我不想用。”郁祁汉还是没动,皱眉又补充了句,“不舒服!”
白娉婷也不生气,抱着肩膀不紧不慢的问,“那你是打算再去一趟药店?让我买药吃?”
这样僵持了几秒钟,郁祁汉最终不情不愿的转身进了超市。
没用多长时间,超市门口的挺拔身影就去而复返,手里面还多了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红红绿绿的几个小盒子,很明显就是那东西。
“买回来了?”白娉婷问。
“嗯……”郁祁汉看了她一眼,声音低落。
白娉婷看到他灰扑扑的俊脸,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将东西胡乱的塞在包里,拉着他说,“快点吧,师傅一会儿该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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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到了家里,郁祁汉英俊的脸上还愁眉不展的。
白娉婷佯装的看不见,像是往常一样,径自的到了浴室里洗澡,掀开被子的躺在牀上玩手机。
随后洗完澡的郁祁汉,腰间围着条浴巾的也随后走进来,从另一边上来,平躺了没多久,就翻了个身的将她手机夺走的丢到一边,整个覆盖上去。
白娉婷闭着眼睛,任由着他的吻落下。
随着彼此吻的越来越深,以及他不安分的大手,房间里的温度在愈发的升高。
白娉婷双手都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别着脸在枕头上,眉眼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红色,看的他瞳色越来越深,呼吸也是越来越火热。
到了关键的时刻,她拿出了回来时让他去超市买的小盒子。
郁祁汉见状,当场就垮下了脸,“必须得用吗?”
“嗯!”白娉婷点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见他皱眉在那的不为所动,她干脆的推着他说,“不用的话,那就别做了!”
“……”郁祁汉突起的喉结滚动。
“到底做不做了?”白娉婷没好气的催促,说着就要翻身去睡。
郁祁汉只好死皮赖脸的去吻她,最后在她的强制要求下,还是用牙齿咬开了包装,做好了安全措施以后,才开始进行……
隔天早上醒来,地板上除了凌乱的卫生纸团,还有一盒三个用过的小雨伞。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准备去上班在洗澡的白娉婷,赤着胸膛靠在牀头的郁祁汉,虽说身子上是餍足了,可心理上并没有。
尤其是视线里用过的小雨伞,更让他的眼神变得哀怨。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原本是想趁着她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强行来一次,可还是逃脱不了使用小雨伞的命运,根本就没有机会。
若是这样下去的话,和他的计划完全背道而驰!
郁祁汉暴躁的想要跳脚,心里在爆着粗口。
妈、的!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破玩意!
皱着眉正一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忽然的急中生智,郁祁汉掀开被子的快速走下牀,拿起桌上放着的剩下几盒的杜蕾斯,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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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快到了五一。
春天的浮动不安还没有过去,每个人就都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夏季做准备。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白父白母在乡下待的依旧安安静静的,每次电话里,也都不提及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而且结束的时候,也总要和郁祁汉再说上两句的。
清早,白娉婷从浴室里洗漱出来,就又看到郁祁汉在那闷着头。
他右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了,一手拿着日历,一手拿着手机,不知到底在研究着什么。
白娉婷走近,他就将手机和日历都收起来了。
“神经兮兮的!”她皱眉的斥。
“洗完澡了?”郁祁汉冲着她高扬起眉尾,伸手试图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暧、昧的吐着热气,“过来让小爷闻闻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