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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起了眉,“怎么会摔一跤的?喝了酒为什么不让出租车停到楼下?我好像听到脚步声在跑,是王铮送你回来的?那你为什么要跑?”
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都给问懵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翻遍脑中仅存的所有思绪,结结巴巴地说:“是这样的,王铮在咱镇接的工程与我们单位有合作,然后晚上聚餐时领导硬把我也叫去了,没喝多少,真的。就是后来王铮开车送我回来时,想到他也喝酒了,酒后驾车危险,我就不敢坐他车了,自己下来走了。”
藏了些事,讲了大多数真话,觉得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却听江承一冷声指出我的漏洞:“你不是走,是在跑!我听得清楚,也看到昏暗中有身影在跑过来,而且,王铮在你后面。”
要不要这么敏锐的?我都急的快哭了,也确实觉得委屈,身上还有伤呢,就被他跟犯人一样审问着,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还真湿了,别转头低声说:“我那不是看到你在楼下嘛,想快点跑过来找你,哪知道一个不小心摔了。”
这话我说得极其心虚,视线都垂了下来。
总算我这幅可怜状引他动了恻隐之心,把手上药膏往茶几上一扔,就坐了过来,以从未对我有过的严厉开口:“丫丫,有些事你不说,我心中也有数。以后这样的应酬场合,能避就避,不能避,一定要给我电话,知道吗?”
“我不是想着......”
“丫丫!”他沉声打断我,“你能把我话听进去吗?”
向来江承一待我都以温柔一面,几时这样厉声说话过,我吓得往旁缩了缩。他的眸光闪了闪,叹了口气,将我揽紧在怀中,语气放缓:“我是担心你,才口气冲了。你不知道一晚上我都打遍你所有朋友电话了,都说没与你在一块,林菱把我讽刺了一顿,后来打电话到你家里问,也说没回去。你可知道当时我有多急?”
被他说得觉得理亏了,喏喏而问:“那后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虽然喝酒上头,但还没失忆到忘记刚才他对王铮撂的狠话,果然听他回道:“是托人找到你单位同事电话,问了之后才知道的。当时我已经等在你家楼下了,正要开车去接你,就听到转角路口有动静传来。”
不由唏嘘,这个晚上我被灌酒灌得七昏八呛,他那边也是不平静。可以想象他等在楼下,迟迟没我消息时的焦急心情,难怪他生这么大气呢。
既然出来了,他自当不会再赶回家,消了气后的他又恢复细心体贴,给我放水洗澡又拿衣服的。还提议帮我洗,原因我的手掌擦破皮不能下水,膝盖和手肘也要避免碰水。可我脑子一根筋犯轴了,死活不同意,宁可等下重新上药再痛一次。
江承一被我气得不行,甩门就走,仔细听了听外面动静,寂静无声,确定他没被气走后,我心安理得地爬进浴缸里。
半小时后,我被江承一抱出了浴缸,原因是我趴在浴缸平台上打了个盹睡过去了。似听到他在门外敲门,但是眼皮沉重睁不开,后来依稀感觉到身体变轻,隔了一会躺在了软卧内。
疼意袭来,使我片刻清醒,眯起眼看到江承一正在帮我膝盖上重新上药,表情专注而认真。心底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这个人,总是以他的方式眷宠着我,无论我任性还是发脾气,他都在这里,不曾真的走远。
隔日醒来,江承一还没醒,安静地躺在身侧,想起昨夜种种,忍不住在他唇上轻啄了口,刚要退开,就被他一把抱住,然后翻压在下,唇舌如风残云卷般地扫荡。
等他退开时,眸色明显变深,我喘着气,以为又要迎来清晨的一波旖旎,但他却在下一瞬从我身上翻下去了,兀自平复着呼吸。
我这人就喜欢老虎嘴里拔牙,犹不知死活地去撩他:“今早是怎么了?不行啊?”
江承一怒回过头,从齿缝里迸出:“韩小芽,我体念你身上受了伤,你却不知好歹是吧,那好,来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呢。”说完又要翻压过来,我连忙笑嘻嘻地求饶:“别别,跟你开玩笑呢,你行,你最行了唔......”
后头的话已被堵住,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并且在我脖颈上印了两个深红的草莓,江承一这才舔了舔唇,露出洁白牙齿,“先留个印记,等你伤好了,再来让你验收我行不行这件事。”狼性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