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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群讨厌的女人，真讨厌。”洛泠兮把筷子一丢，大步走了出去。
“泠兮。”洛铉头疼，赶紧起身追出去。
“我去看看。”季沫听到泠兮在外面的大声教训人，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一位穿着格子短袖衬衣的年轻女子蹲在地上，正在捡摔得七零八落的面包和蛋糕。所有的甜点上都是她非常熟悉的包装，淡青色，上面绘着一棵柠檬树尽。
那群女人对着女子指指点点，不依不饶。
“定的是五点半送到，你迟到就算了，还不是我们要的货。”
“对啊，还说什么信誉第一。”
“我们要举办生日会啊，你送的这些东西，让我们怎么办生日会？丰”
“对啊，真扫兴。”
“但你们订的就是抹茶味的，我网页上有图片，是一样的……”女子忍不住辩解，抬头看了一眼，见到了季沫，立刻又低下了头，匆匆说：“对不起，你们不必付钱。”
“几个大婶，买几个面包而已，用得着咄咄逼人吗？你们不要，我买了。我们辉和的甜点也不错啊，只不过比这些面包贵了一两倍而已，你们能到这里来吃饭，难道还舍不得几个甜点的钱？还要叫外卖？”洛泠兮一手叉腰，瞪着几个长舌妇大声嚷嚷。
“什么舍不得，小清新自称是全城最甜蜜的蛋糕，我们是冲着她的宣传才去的。”
“宣传还说买一送一呢！外面那么大太阳，她给你们送过来了，你们不吃就算了，干吗丢人家一地！真是一群披着羊毛的大蠢猪。”洛泠兮抖着手指，义愤填膺地大骂。
“泠兮。”洛铉想拉开她，眉头皱皱，小声教训道：“有楼层经理，你不要出声。”
“为什么？哥，就应该立一块牌子，长舌妇和狠女人不得入内。”洛泠兮嘟嘴，冲那几个妇人做鬼脸。
“你们辉和怎么做生意的？知道乔太太家先生是什么人吗？知道乔太太儿子是什么人吗？你们怎么敢侮辱人！”几个女人要气疯了，指着洛泠兮大喊大叫。
“对，我要投诉，我要报警！”
“投什么投？你向我哥投呀，我哥就是这里的老板。你们等等，我用手机拍下来，你们再说名字，我给你们放网上去，让你们一起出出名，把什么乔太太家的先生也捧一捧。”洛泠兮飞快地举着手机，对着几人拍。
“喂，你把手机放下来。”
她们更炸了，一涌而上，想抢手机。
洛铉一步跨上前，挡住了扑过来的女人们，冷下了俊脸，“对不起，请你们立刻离开。”
“我们是客人，你怎么敢赶我们走？”
“你们***扰了我们别的客户，请你们离开，叫保安。”洛铉向楼层经理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下令。
楼层经理立刻带着人围上来，把一群女人往电梯边赶。
“脸都丢尽了。”丁洁瑛白着脸，急步冲向了楼道口。
“你是小清新的人呀。”季沫蹲下去，帮着她捡东西，轻声说：“我是你们的老顾客了，我很喜欢吃你们的东西，我买了吧。”
女子拧了拧眉，轻声说：“不必了，东西都摔坏了，我们小清新不把摔坏的东西卖给客人。”
“没关系，又没有脏。”季沫撕开一只包装袋，交了一口面包，笑着说：“很好吃，你算帐吧。”
女子又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帐单递给她，“一起四百三，因为摔过了，所以去掉零头。”
季沫一眼撇见她戴的工作牌，上面写着一句话：“娜样美味。”
“你名字里有个娜字吗？”季沫接过帐单，随口问了一句。
站在后面的尹东来已经认出了女子，这是于娜！他递上了四百块钱，挡到了季沫和她之间，低声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于娜低头就走，到了电梯前，又扭过头看着她说：“花盆的事，对不起。”
“啊？”季沫怔了一下。
“味道很一般呢。”洛泠兮咬着面包，挽住了季沫的手，拽着她往房间里走，“不如我哥做的好吃。”
“你哥在你眼里是变形金刚吗？”季沫被她逗乐了，这丫头简直是爱哥狂魔。
“不对，是绿箭侠，是超人！”洛泠兮转了个圈，扑过去抱洛铉，笑眯眯地说：“我哥哥最棒了，季姐姐，你还是赶紧弃暗投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