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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笑着指了指自己肚子,“我可没能耐和你比武,改日再说吧。”
花实落这才看见她的肚子鼓鼓的,也才忽然想起她是个女人,然后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叫一声,“你怎么会是女人的?”
李浅狠狠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臭小子,女人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看着古怪。”他挠挠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她,就好像看一个怪物。
李浅也懒得理他,自顾吃完饭走下楼去。心里却想,今天这一趟倒也不虚,能见到他也算好事。
花实落不甘心,追下楼叫道:“大哥,你现在住哪儿?”
李浅摆手,“有事我再找你。”
西鲁王的车驾过去后,原本拥挤的街道立刻显得宽松了许多。她上了马车,脑子里一直在想,该找个什么法子教训了那两个畜生,还让人说不出什么呢?
前两天和齐曦炎在一起时听他说起西鲁王,他说西鲁王民誉过旺,不可不防。这样的话无异于对他有了提防心,若是她把这事揭出来,也算帮他的忙了。当然,这样的事少不得还要花实落帮忙。
花实落哪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兀自在那里寻思着李浅,大哥变成姐姐,这要不要跟父亲说呢?
思量许久,毕竟还是决定给李浅个面子。儿子起死复活,还变成个女人,你说这得多震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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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年下,进京的外埠官员都开始在各大府门前活动,送礼送孝敬。越是权贵之户,那门前围聚的人越多。
这些外官们的鼻子一个个都跟狗似地,轻轻嗅一嗅就知道今年刮的是哪阵风。在京都的百姓看来,哪个府的门前送礼的人最多。就能明白哪个府里的最是当红的炸子鸡。
去年还是一边倒的“小付风”,可到了今年就分为两派,付府和花府两家的热闹不分轩轾。让别的外府人家望而兴叹。就连西鲁王进京也少不得往两家送份厚礼。京里人都暗自猜测,到底是哪家更得皇上心思。
其实对于齐曦炎的心思,李浅知道的最清楚,她觉得皇上其实对这两家都看重,但又都不看重。之所以扶植花家可不是因为对她有情,只是为了平衡朝堂势力而已。
对这些她不在乎,反正花家除了一两个她最在意的之外。其余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可这送礼之风怎么吹着吹着竟吹到她这小院来了呢?
也不知是是谁泄露出去的,说她是皇帝的新宠,竟真的有人拿着礼物登门拜访,口中所称居然是拜见“娘娘”。
李浅甚觉牙碜,叫紫衣卫把来人全赶出去。不走的就打,打伤了不论。可就这样,还是止不住那些想攀龙附凤之人的贪婪心思,有个最搞笑的,据说是某某县的县令,一见她就趴在地上,叫着:“娘……。”
她给气乐了,叫人扔出去,等他叫出第二声“娘”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个结巴。
这件事之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经瞒不住了。这般无名无分的跟着齐曦炎总归不是事,以后想图个耳根清净也不太可能。
而最可恶的是齐曦炎,他听了这事竟颇有些幸灾乐祸,还故意气她说:“依朕看。你所幸就在这里收礼,接受朝臣拜见得了,也省得大过年的不见人,冷清了去。”
李浅了解他的心思,这丫的根本就想有人逼她,最好把她逼得乖乖进宫才高兴呢。
只是这种朝廷风气不可涨,都以为送点礼就能得了好处,那还有哪里肯好好做官的。真要有那么多钱,还不如捐出来修运河,也省得皇上捉襟见肘,连一日三餐都省着吃了。
这样的话跟齐曦炎提了一句,他竟大为心动,抱着她连亲了几口,笑道:“你说,你这样的人才不辅佐朕,简直是天理难容,还是赶紧拿着包袱跟朕进宫吧。”
绕来绕去话又绕回来了,李浅皱皱眉,哼道:“这事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总觉得在那腌臜的宫殿里危机重重,还不如在宫外生孩子安全些。至于生下之后会不会真进宫,那以后再说吧。
齐曦炎却很是高兴,不管她所说是真是假,好歹有些松动了。
两日之后,皇上下旨,凡官员所收受的年礼孝敬,一概捐出,否则以贿赂罪论处。
这么一来京里果然送礼的少了,那些个收礼送礼的疼得直嘬牙花子,把出主意的人骂了不知几万遍。
李浅不在乎被骂,反正又听不到,至少她这个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就行了。
只是刚静了没两天,就来了个走亲戚的。
花实落是一大早登的门,刚一到门口就大喊一声,“大哥,我是花实落,我来看你了。”
也就是因为这一声,救了他一命。他愣头青似地直往里闯,不知有多少只箭对着他,也就是这一声,暗处的人知道他来找人,便收了箭。
花实落进了二门,便被几个面色严肃的女子拦住。他粗眉一立,怒道:“喂,你们拦我干嘛?我找我大哥。”
一女子道:“这里只有女眷,没有男人。”
他这才想起李浅的性别,忙笑道:“那我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