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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阳渐渐升起的时候,罗星山上的罗星塔依然静静矗立着,它曾经见证了尹风痛击倭寇,见证了郑成功北上抗清,而今天,它是不是也要记住什么……
阳光柔和的投下,那种在皮肤上蔓延的温暖让人心身舒畅。迎着充足的阳光,年轻的军官放下望远镜,皱眉问道:“东边那两艘法舰是什么时候起锚的?”
身边的水兵答道:“回大人,天还没亮它们就起锚了!”
军官问道:“知道它们开到哪里去了吗?”
“属下不知”
“为何不查?”
“这段时间法舰来来往往的都成了习惯了,我……”
此时另一个军官走近道:“达潮,你一夜没睡?”
“恩,张大人,抚台大人怎么说?”
张成有些气闷的道:“还能怎么说?还不是那句‘不可先行开炮,违者虽胜也斩’的屁话!”
詹天佑一拳打在栏杆上,喝骂道:“他***!这是我大清的军港!这是我大清的国土!我们是大清的水师!法国人的兵船都开到眼皮底下了,可兵勇们手里连一颗子弹都没有!”
张成拍拍詹天佑的肩膀道:“达潮,小点声,抚台大人还在舰上……”
不一会,一个水兵有些惊惶的跑到近前:“詹大人,那两艘法**舰开到金牌、琯头一带后,再也不动,只是来回巡视!”
“什么?!”吃惊片刻,詹天佑马上恢复了冷静,他问道:“法国的鱼雷艇动了吗?”
“昨夜就失去踪影!”
“该死!”咒骂一句。詹天佑说道:“张大人,恐怕法国人要动手了!”
张成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你是否有些太紧张?”
詹天佑道:“法舰港内九艘战船一直以舰首对准我军,而此刻派两舰守住出海口,保障他们后路安全,另两艘鱼雷艇向我军靠近……难道这意思还不明白吗?”(这个年代的主流海战阵形是以舰首对准敌人,发挥前主炮威力!)
“如果法国人要动手……”说道这里,张成压低声音道:“如果法国人动手,何如璋那小子肯定得知道消息啊?再说了,抚台大人不是也睡在船上吗?”
詹天佑道:“我就怕这几个家伙有意给我们封锁消息……”
张成道:“怎可能,我军兵船现在全部分散停在江心。要是打起来可就……他们不会听任福建水师这样挨打吧?”
詹天佑反问道:“你觉得他们懂海战吗?他们知道我军舰船这样停泊,遭到攻击时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吗?”
“这……”
“你别忘了,这几日我军兵勇频频上书,与几位大人积怨已深,若是法国人宣战而他们又不愿意打……你说会有什么下场?”
张成惊道:“兵变!”
“没错,所以这帮家伙肯定对我们封锁了消息!”
张成道:“那也没办法啊!我等不止一次请战,可、可他们就是不愿意打啊……”
詹天佑道:“虽然我们接到命令,不准先行开炮,但我们决不能不预先防备。张大人,赶紧给各舰下令。向旗舰靠近,做好战斗的准备!”
张成很为难:“可……可我不过舰长而已。不是舰队指挥!要是这么干,会掉脑袋的!”
白了张成一眼,詹天佑道:“我再去找抚台大人,就是死柬,也要让他下达备战命令!”
张成拉住詹天佑道:“达潮,你疯了!你多次领兵上书请战,抚台大人现在对你可是恨之入骨,你要是去,恐怕会给你扣个以下犯上地罪名!”
詹天佑挣脱张成的手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赶紧去让各舰准备,最起码要先起锚!否则真的打起来。我等就是活靶子!”
来到福建巡抚张兆栋的船舱前,詹天佑报告道:“扬威号驾驶官詹天佑求见抚台大人!”
过了几秒钟后,詹天佑见没有动静再次报告道:扬威号驾驶官詹天佑求见抚台大人!”
连续报告了几声,里面还是毫无反应。正当詹天佑要推门的时候,一个路过水兵道:“詹大人,您别叫了。昨天抚台大人陪法**官喝酒,现在还没醒呢……”
“什么?陪法国人喝酒?!”詹天佑心里这个气啊,别人的军舰开到自己国家的军港里了,最高长官竟然还陪着喝酒?!
那水兵道:“刚才有几个兄弟还在这里站岗来着,估计这会……呵呵,抚台大人还带回来几个女人……”
就在愤怒的詹天佑正要踹门时,遥远的空中传来“呜——”的破空之声!他几乎时下意识地喊道:“不好!敌袭!”
“轰、轰、轰……”不断传来的爆炸声与船身剧烈的震动证明了詹天佑的话,他一把抓住面前那个水兵的领子道:“你!立刻将抚台大人叫醒!让他到指挥室里去指挥战斗!”说罢,头也不回的往甲板跑去。
“该死!左满舵!全速!回避,回避……”当詹天佑来到指挥室的时候,张成的脸已经变成铁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