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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第一大城——奉天城,高勇终于回到了阔别一年的家乡。远远的看到不畏严寒出城十余里前来迎接的官员和百姓,高勇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这是一种感动!是一种激励!是一份荣誉!同时也是一肩责任!
“恭迎主公!”荀彧、赵胜、沮授以及戏志才等人上前施礼。
高勇急忙走伸手相掺:“此番外出,幸得诸公鼎力相助,高勇在此感谢诸公辛苦操劳!”说着深鞠一躬。
这些文官武将何曾见过主公给属下鞠躬敬礼,立刻跪倒一片,齐声高呼:“主公大恩,我等没齿难忘。”
这时,一名少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挥手大叫:“高大哥!”
高勇仔细一看竟没有认出来,望着少年回忆道:“你是?”
少年做了一个鬼脸,嬉笑道:“记得这个吗?”
“奉孝!没想到……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来比比!……哈!竟然到大哥的肩膀了!不错,快说你用了什么秘诀?”
郭嘉嘻嘻一笑,说道:“多亏荀大哥整日督促奉孝看这学那,还强制停药,逼迫奉孝每天早起跑步,说这些都是大哥书上写的,生命在于运动!锻炼制造健康!”
高勇听完哈哈大笑:“好,停药和锻炼双管齐下,看你现在面色红润、身体健康……嗯,得给你找些活干干喽!”
郭嘉噘起嘴不满道:“又要干活?高大哥,你看奉孝这么小——十四岁啊!”
高勇像长辈一样佯装严厉的训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一句话逗得众人大笑。张颌、黄忠等人看到高勇与属下感情融洽亲如兄弟均深受感动,特别是全城百姓不畏严寒出城十里相迎,如此受百姓爱戴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
看着眼前的一切,成功的喜悦油然而生,高勇拉着郭嘉挽着其余众人在奉天城民众的欢呼声中走进奉天城中门,城内街道两侧站满面带笑容欢呼缺雨的百姓,他们挥舞双手庆祝太守平安归来。
入城时,张飞、典韦和许褚没有什么特别感觉,至多双眼四处游走,惊叹于奉天城的雄伟。可张颌、黄忠却惊讶万分,凭借多年经验,立知眼前近五丈高的城墙和独特城门设计绝对是易守难攻,不禁大为赞叹:“真乃天下第一雄城!即使面对百万大军也一样固若金汤!”
张颌亦不住地点头:“汉升兄说的不错!看这青石,还有这……咦?”张颌趁通过城门的机会伸手按向青石间的缝隙,登时露出吃惊表情:“这是什么?怎会如此坚硬?”
进入城内,不仅张颌、黄忠,连许褚、典韦也被那二三层高的楼房、沿街整齐的树木、平坦宽阔的街道以及布满街边的各式店铺深深震撼!黄忠忍不住惊呼:“这真的是苦寒之地?”
回到府衙,高勇让人安排薛兰姐弟到后院休息,自己与众人进入客厅就座。首先介绍跟随自己一同返回的众将。张飞、许褚、黄忠、甘宁、典韦和张颌分别见礼,看到这些身材魁梧、武艺超凡的当世猛将,沮授万分感慨:“恭喜主公又得绝世猛将!此前的康年、文谦已让我等惊叹,主公却又如何将他们寻来?还请快快讲来,解我等疑惑。”
“是呀!在座诸位可都想知道!”
高勇看着众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决表情,满含深意的一笑:“好吧!暂且满足一下诸公的欲望!”然后将招揽众将详情细细道来。讲到典韦拦路打劫,配合典韦一幅恶容,众人无不开心大笑,更有人道:“敢打劫主公,典护卫不愧是大汉第一人!”接着讲到一百两黄金买到黄忠调令,说到此处双眼含泪悲痛道:“汉升这般智勇双全的猛将居然屈就城门小吏,大汉危矣!高勇在此恳请诸公多多举荐良才大贤,为天下万民造福!”
众人被高勇强烈的爱才之心深深震撼,荀彧笑道:“元华、泰安(高顺的字),那件事还是在今天一并说出来吧!否则无以报答主公的求贤若渴!”
“好,文若直接讲来!”二人同道。
荀彧微微点头:“主公,彧等本打算明天……”
高勇大奇,催促道:“荀兄所指何事?请快快说来!”
荀彧看到高勇焦急的模样,微笑道:“第一人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乃泰安于征召新兵时发现。此人弓马娴熟、武艺精湛、膐力奇大,自幼熟读兵书,当是一员帅才!”
高勇听到“太史慈”三个字,立陷恍惚之中,“当真天助,史书上确说太史慈曾到辽东避难,不想竟然……老天太够意思了!太史慈沉稳勇猛善骑射,乃轻骑兵的最佳统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好,吾师曾言:太史慈信义笃烈,有古人之风!明日定当亲去面见。”
荀彧见高勇如此激动,心中亦有几分欣喜,继续道:“大儒管宁亦来玄菟做客!”
高勇更加吃惊,直接大叫出来:“什么!管宁?”心中不由大骇!管宁乃东汉末期著名大贤,字幼安,终生不入仕,曾与华歆割席断交。如果能得其相助……恐怕不行,管宁对于非汉统相当抵制,而且极可能不赞同玄菟推行的行政制度。虑及此处,高勇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对荀彧道:“想不到上天如此眷顾,明日要忙碌一天了!”
沮授呵呵一笑:“不止如此!”
高勇立刻望向沮授,惊疑道:“沮公,难道还有其他人?”
沮授迎上高勇急切的目光:“名士国渊亦在玄菟,授曾与其见过一面,发觉才华横溢,于内政制法造诣甚深!”
高勇听罢,心潮澎湃,几乎晕阙过去。这几位平日里想寻也寻不到,不想竟主动来投!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好!明天一并拜访。”此刻再难抑制胸中激动,对众人道:“即日起诸公回家好好休息,享受这难得清闲时光。五日后,郡府召开战略会议,商定今后几年的发展规划。”
会议结束,高勇正要离开,沮授、荀彧和戏志才却并未离去,高勇一见即知有事。沮授开口道:“今年九月,主公与张角决战冀州时,辽东公孙度突然增兵辽隧、新昌,同时,高句丽也向边境增兵,北方夫余不理会双方达成的协议,亦调兵五万压向高显,其后乌桓苏仆延、乌延各调兵南下压向辽西、右北平!”
听到这,高勇紧皱眉头:“预谋!肯定是有预谋的!不然决不会如此心齐!想不到夫余这个二五仔……后来如何?”
沮授露出一丝不解:“授与荀公、冯玉商量一番,决定再起求助轲最大帅,说服鲜卑从北方牵制乌桓。其后,主公大败张角,捷报送达三郡之际,三团骑兵及十余万俘虏先后返回。同时,轲最大帅无条件答应郡府请求,并代为联络慕容大帅,最后商定郡府支援五十万钱、粮千石换取慕容大帅出兵。乌桓乌延发现后骑兵返回右北平后首先退兵,其后苏仆延、高句丽、夫余亦相继撤兵,夫余更派使者推说,指出他们增兵只为牵制高句丽,惟有公孙度最后撤退。”
高勇冷笑两声:“好险啊!千钧一发!牵制?怕是为了抢食吧!”跟着磨牙道:“轲最大帅那里有我跟轲其塔的交情自然鼎力相助,倒是没想到慕容老家伙狮子大开口……哼,等腾出手来,让他怎么吃进去怎么吐出来!”
沮授苦笑:“好在慕容大帅发兵南下与轲最大帅回合后跟乌桓苏仆延、乌延两部狠打了一仗,各自损失万余人,随后天气骤然转冷,乌延、苏仆延无力大规模南下,仅派出千余人的小部队袭扰,遭到高都尉、陈校尉、赵郡丞的迎头痛击惨败而回。其后,冯玉送来消息,轲最大帅激战后损伤较重,于是授擅作主张送去三十万钱和一千石粮食。”
高勇点头道:“此事做得好,从现在开始拉拢分化鲜卑,这件事交给冯玉去办,一定要想办法扶植轲最部,用以牵制其余鲜卑部落的发展。两千石粮食换来一整年的修养生息,这笔买卖值了!”
荀彧赞同道:“情况危急时沮公本打算向主公禀报,可是一番细想,为让主公安心对抗张角,彧坚持将消息压下,此犯欺主大罪,明日彧将上交请罪文表,请主公责罚。”
高勇挥挥手,毫不在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反过来也是一样。这件事诸公办的非常好!”在古代,欺君——特别是生死存亡之际,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受到君主怀疑猜忌,轻者罢官去职,重者抄家灭门。好在荀彧跟随的是来自未来高勇,若是换作其他主君,即使像高勇一样留下便宜行事的命令,也会因此猜疑荀彧,处处提防,搞不好还会因此丧命。不过,有利必有弊,正是高勇坚持的用人不疑,在将来为其招来巨大祸患。
沮授看到高勇根本没有责罚的意思,心中感动,继续道:“那时情况危急,督军府能调动的郡兵不足一万,而预备役推行不久尚不具备作战能力。所以只好在《新报》上发表公告,述说主公在冀州取得大捷,不日凯旋班师。”
高勇听罢大声叫好:“妙计!如此虚晃一枪定让那些匪类摸不清情况!”
荀彧慨叹道:“多亏《新报》,才能安度难关!说来还要感谢陈群这位年轻人,幸亏他突发奇想,否则……唉!”
高勇晃荡一圈道:“诸公辛苦!不过,公孙度一计不成定有后招,决不会轻易罢休,必须尽快制定对策!今天到此,五日后再行叙谈!诸公也该放松心情享受几天了!”送走他们三人,高勇快步来到后院探望苏雪莲。
一年不见,苏雪莲长高了、变美了,或者说开始有女人味了。长时间分离,越加想念。苏雪莲听到高勇平安回来时兴奋不已,连续几天睡不好觉,要不是太多人在场,恐怕她早就飞奔过去扑入高勇怀中。谁知回府后先在前厅开会,拖至深夜才来探望,苏雪莲佯装生气,撅着嘴在自己的房内练字。
高勇敲敲门,没人理会,只好尴尬地推门进屋。苏雪莲背对高勇嗔怒道:“我还以为哥把这位妹妹忘了呢!那位曾经宠着我、爱护我的哥哥到哪里去了?”
高勇听着反讽不禁笑了出来,走上前按住她微微颤抖的双肩轻声道:“哥哥每天都想雪莲妹妹!看见太阳要想,看着月亮还要想!”
苏雪莲轻声问道:“想什么?天天想还想不完?”
“想你哭得样子,想你笑得样子,想你撒娇的样子,不过啊,还是最爱想你生气的样子!”
说到这,苏雪莲猛然转身扑进高勇怀中,眼中略带哀伤轻叹道:“哥哥坏死了!一去就是一年,雪莲想得很苦!”说着流下眼泪啜泣起来。
高勇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妹妹不哭,哥哥不是回来了吗!走之前留给你的功课做好了吗?快拿来让哥哥检查!”
苏雪莲一瞥嘴,嘟囔道:“就知道功课!哼!亏雪莲想哥哥想得那么辛苦!早知道你就不要回来了!——噗!”说到后来雪莲竟然破涕为笑。
高勇看着含泪带笑的苏雪莲心中一荡:“多可爱啊!一颦一笑间倾国倾城!为了守护这份笑容,我也要战斗下去!”拉起苏雪莲的手,一边翻阅作业,一边说道:“雪莲,以后哥可能会经常外出,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若你老是这样哭鼻子,哥会于心不忍的。”
苏雪莲立即摇头伏在高勇怀中:“雪莲以后不哭了,这样才能让哥安心事业,不过再也不许丢下雪莲!”
看着一脸天真无邪,高勇微微点头:“好,但是你要学好功课,习练武艺,这样才不会成为拖油瓶!”
苏雪莲习惯性地把小手指放在嘴边,考虑了一下,笑道:“拖油瓶吗?嘻嘻,不过武艺只要哥哥教!”
“一定哦!也许雪莲会成为文武双全的中华第一女武神!”
“女武神?嗯,好好听啊!那雪莲以后改叫女武神吧!哥哥呢?是什么神呢?”
高勇听完“噗嗤”笑了出来:“我吗?嗯……”
苏雪莲双眼一亮打断道:“改叫男武神吧!这样雪莲是女武神,哥是男武神!”说到这苏雪莲的脸颊顿时腾起一片红霞。
高勇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苏雪莲似乎也从高勇的表情中明白了什么,立刻挣脱转身跑开,扔下不知所措的高勇!看到已经跑到门口的苏雪莲,高勇突然问道:“雪莲?任霜和薛兰姐弟安排好了吗?”
“他们刚刚睡着,千万不要去打扰!你呀,出去一趟带回来这么多人,哼!居心不良!”说完做个鬼脸,迅速逃开了。
第二天,高勇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来。伸个懒腰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苏雪莲的灵动双眸正在凝望自己。高勇吓了一跳,奇怪的问道:“咦?你睡糊涂走错门了?”
苏雪莲俏皮道:“人家想好好看看你吗!嘻嘻,哥知道吗?你睡懒觉的样子最好有趣了!”
高勇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一笑:“还看啊!哥要起来喽!”跟着作势掀开被子。
谁知苏雪莲突然转头对着门外喊道:“两位妹妹,哥醒了,你们不是要见他吗?”
薛兰、任霜小心翼翼的走进寝室,看到掀被起床的高勇急忙说道:“让我们服侍公子穿衣吧!”
高勇一惊赶紧裹紧被子制止道:“不可,不可!这些的事我自己来好了。”
薛兰听到这话眼泪哗的流下,呜咽道:“公子,您不要薛兰了?”任霜亦双眼发红,肩膀微抖。
看到她们这副模样,高勇急忙解释道:“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还有薛奉要将心思用在读书识字上,将来学有所成再嫁给乘龙快婿,然后能让更多像你们一样的女孩读书识字!”
听到这话,任霜、薛兰扑通跪下,叩头感激道:“谢谢公子大恩!奴婢永生不忘!”
苏雪莲将她们扶起,露出灿烂的笑脸:“妹妹今年多大了?以后啊不用给他跪下,省得他得意忘形!”
薛兰羞涩的点头道:“薛兰今年十二岁,十二月末生人。”
苏雪莲一听高兴道:“兰妹妹果然是妹妹,大姐我是十二月初生日。这么看来霜妹最小,那么我做大姐,兰妹排行第二,霜妹最小!”
“是!姐……姐!”
苏雪莲扭头瞪了高勇一眼,撅嘴道:“不用管他,我们姐妹到外面玩去。跟你们说啊,街上可好玩了,陪姐姐逛街,正好给你们再买几件衣服。兰妹十二岁了,也该买些首饰戴上。”薛兰脸色尴尬想要出言拒绝,苏雪莲抿嘴一笑:“放心,公子出钱,我们只管花!”
听闻此言,高勇捶胸顿足失声痛哭:“我的钱啊!!!”
军营坐落于奉天城东十里处,离营一里设有路牌,写着醒目大字:军营重地——外人免进,擅入营者,按泄密罪论处。如今三郡兵营已按预定规划建设完成,其中训练用三座,驻防用二十二座,最大者即是奉天大营,按照可容纳作战人员一万名的标准建造,加上辅助部队一共可以容纳一万五千人。两丈高的围墙,五丈高的哨楼,士兵持刀背弩往返巡逻。军营内是一排排整齐的二层房屋。上层住人,下层存放作战物资,正中间是可容纳万人演练的巨大校场。
探访兵营,首先要在营门登记,进入军营需要审核身份、说明目的及探访之人,经过确认方可入内。即便这样也只能够在专用会客室见面,而不得进入军营内部,违令者斩!此外,郡兵试行轮休制度,正常情况下,每七天除值班部队外其他所有官兵放假一天,准许回家探望,但是,必须在次日午时前赶回军营。
高勇坐下不久高顺敲门而入,进屋后立正敬礼,仍是一副严肃表情:“主公好!”
高勇起立回复一个标准的军礼:“刚才粗略转了转,军营井井有条令人放心!”
高顺昂然道:“谢主公夸奖!太史慈已经带到,正在门外等候。”
“有请!”
高顺后撤一步命令道:“太史慈!”
“到!”门被推开,一名魁梧不凡、英气勃发的少年迈步进来,“啪”敬军礼:“长官好!”上下打量,太史慈果然是员上将,有诗为证:双手善使月牙戟,猿臂能开落月弓。神亭岭上战猛虎,孝信忠义后人颂!
高勇伸手相请,“坐!”
“谢主公!”太史慈挺身正坐,目不斜视。
高勇满意的点点头,这份军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青州时曾多次听闻太史慈忠孝信义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威武不凡!假以时日必将成为一代名将!”
太史慈面容严肃回答道:“主公过奖,慈来辽东避乱,因见高都尉招募士卒,遂前来报名。幸被高都尉看重,推荐给主公。”
高勇微微一笑:“在玄菟,有才能就有机会!放心,几个月后将有大仗可打!当务之急要熟悉新军建制提高能力,英雄还是狗熊要到战场才能见分晓!”
高顺听到有仗要打,露出思索神情。高勇见状莞尔一笑:“四天后开会,太史慈列席。”说完,看着仍在发愣的太史慈和蔼一笑,转身离开军营。
看看日头,不知不觉已近中午,高勇骑上马抓紧时间去拜访大儒管宁。
管宁此时正在屋内阅读高勇编写的《初级化学》,桌子上还放着其他几本书,这些都是荀彧拿给管宁的。国渊坐在对面,手中拿着《法学概论》看得聚精会神,不时地点头赞赏露出微笑。管宁看完最后一页,把书合上轻轻放在桌上,慢慢闭上双眼,意犹未尽道:“奇人啊!物理、化学发人深省拓宽眼界。看过此书方知虚度光阴岁月!老了,落伍了!”
国渊看了管宁一眼,感触道:“确是如此,单这《法学概论》提出的普法于民人人平等便足以警醒世人,至于宪法、法律、法规等分类更是闻所未闻,可又颇具道理。允许士农工商共同议定法律条款尽管别出心裁,却是最好的办法!难怪玄菟郡路不拾遗、夜不闭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