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chongshengxs.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你……你!你……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悦儿冲上来重重的拧我。她还是这幅朝天椒的泼辣脾气。
“哎哟,疼,求别掐了。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有一个你我就够了,所以我不出门也一样充实。”
“不要这么肉麻,我不听。我不想你变成这样,颓废,毫无斗志。”
“那么,你愿意跟我离开这座城市吗,离开你的父母亲戚,你的工作单位?”
悦儿犹豫了。
“那你给我找工作去吧,你看看这城市哪家用人单位会要我这样劣迹斑斑的劳改犯。”我赌气似的叫道。
“你叫什么叫?很委屈的样子?难道是我把你变成劳改犯的?”悦儿也有点生气了。
“我不是怪你,我出门恐怕实在是没单位要。”我口气软了下来。
悦儿无奈作出让步:“你就是闷家里不想出门,你也得做点什么啊。比如说开个淘宝店?我觉得你需要和人接触沟通,然后试着重新融入社会,不要闷家里得了自闭症。”
开什么玩笑?让我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小土豪去开网站?为了几块钱的利润涎着脸对陌生人喊着亲,抱歉小店不包邮喔,亲,给个五星好评吧。
这是我干的事儿吗?
昔日我与人聊天可是按分钟收费的,现在你让我在网上为着几块钱利润和一些吊丝买家扯蛋?可能吗?
我没将激烈的心理活动说出来,只是大叫着:“坚决不做网店。”
“崔冕,你无可救药!”
“我怎么无可救药了?我没有自尊心吗?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我,你愿意每天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的嘲笑吗?”
“你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么点挫折就一撅不振了?”
“是,我是男人,一个戴了绿帽的男人妖夫逼上门最新章节!”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的说了这话出来。
我是个细心细腻的人,有时或许有点敏感过度。在入看守所之前,我一直对悦儿细微的变化耿耿于怀,胡思乱想她出了轨。
但苦于没有实质性证据,我患上了跟老马一样的病——疑邻盗斧症。
只是我一直将这种怀疑埋藏在心里,因为我现在这幅熊样,没有资格去抓奸,也不能失去她,因为现在全世界大概也只有她还没有抛弃我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悦儿柳眉倒竖。
我底气不足了:“没什么。”
“你需要心理医生!你有被迫害妄症,你总觉得全世界都要害你!那次那个精神病杀你只是一场意外!你说那两医生割你前列腺,又说什么清明梦培训班的老师杜臣和那两医生是一伙的,设计害你。现在你又说我给你戴绿帽子?崔冕,你很可怜,很可怜,知道吗?”
“不要在我面前提心理医生这四个字,不要提!”我痛苦的捂上了耳朵。
恋人之间,很少直呼其名,一旦直呼,说明对方已经愤怒至极。
今天她叫了两次我的全名,这是前所未有的。
悦儿平常叫我小崔,小冕,老公。
只要她叫了我的全名,哪怕后面什么都不说,我都觉得很难受,很隔膜。
心理医生也是我的忌讳词。她也明白,最近一直小心翼翼的绕过这四个字,平常聊天非说到医生这词不可时,她就用大夫来代替。
没有人会说心理大夫,只会说心理医生,她这大夫二字用的很是巧妙,绝不至于刺激到我。
可今天,她竟然犯了我的两个忌讳。
我们的矛盾不是一日造就,而是日积月累了很久,只是都埋藏在心里,今天是第一次公开撕逼。
撕完心里虽然都舒服了些,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彼此都板着脸一个字不说也挺别扭。
我们足足有三天没说话。
睡觉虽然没分床,但床中间就如象棋中的楚河汉界一样,存在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每个人都尽量往旁边睡,不想碰到床中间,更不想碰到彼此身体。
关于我那案子的所有推测,我没敢在法庭说,但出看守所后全部说给了悦儿听。悦儿听后说,你觉得这一切是一个计,是杜臣妒忌你,害你,赶你出这个行业?
我说是,就是这样。
她表示,你的很多言行变得古怪难以琢磨。你好好的跑去别人病房睡觉,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刺伤医生。最后你又说这一切不是你想的,是别人设下套子让你去钻。我怎么就听不懂了?脑袋是长在你身上,别人怎么能把你想什么做什么算计的一清二楚?杜臣怎么就能算到你要去病房睡觉,又要用刀砍医生?
我见连她都不信我,自然声嘶力竭的争辩,杜臣对我下了迷药,我困的不行,他又故意带我去那间空病房,我自然是见床就睡。他以前也对我暗示过什么暴力清明梦里要宣泄痛快,又扳断我手指,让我误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可以砍人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