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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主任之所以这么失态,就好比是他去杂货店买东西,杂货店老板正在一点一点的除他的东西。
每少一个人,就熄灭了一份希望,这种慢慢从希望过渡到失望又过渡到绝望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如果胡主任换个做法,将知道船真相的带出去,而不是将不知道的带出去,心理上可能要好受一点。
转眼间,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七个人坐在那里了,他们和我一样,都神色紧张的看着胡主任问来问去。
胡主任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了:“这船叫做神户丸号,你们就算没见过船,那么有没有人在1945年听过人谈论此船?只要听到神户丸这三个字的,都告诉我!”
全场又七零八落的响起几个否定的声音,又有几个人被请了出去。
全场加我在内,只剩下三个人了。
看来这次他的集体催眠又失败了,还是没有找到神户丸号的知情人。
但之前胡主任肯定不是一劳而获,至少掌握了部分线索,否则不会锁定在八斤他们村。
我不知道这样的集体催眠胡主任共展开过多少次,但从星海市上千的转世人来看,应该是不计其数了吧。
当胡主任走到我身后时,根本就没进入催眠的我,决定谎称我看到了神户丸,因为我要看他到底会怎么对付我。
我深呼吸了几次,酝酿好情绪,静等他问我。
我身后硕果仅存的最后一个人也被带出去了,全场只剩下我了。
偌大的会议室变得如同山谷一样空旷,再轻声的说话都显得声音很大,并且都开始有回音了。
胡主任走到我前面,他应该是极度疲倦了,直接就说了两个字:“你呢?”
“我?”我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故意装糊涂,只为拖延时间,尽量酝酿情绪爆发演技。
“你看到大船没有?”胡主任只得又多说了几个字。
正待我开口,胡主任又道:“你在村子里就表示看到船了,现在经过这些视频资料加深了印象,应该感受到的信息更多吧?”
“不错!我当时离船很近,甚至都能听到船上人说的日本话!”
“哦,是吗?说的是什么,你复述给我听?”胡主任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在我身边坐下,亲切的看着我。
“可我听不懂日本话啊!”
“怎么发音你总记得吧?你把声音模拟给我听!”胡主任迫切的道。
什么叫言多必失?我真恨自己嘴贱,竟然擅自脱离剧本,过度表演,现在惹来麻烦了,要知道我可根本不会日语呀。
我只得在脑海里迅速想着我看过的日本小电影,可里面女优说的台词基本上就是亚马待,以库,克莫其之类,这些东西船上的男日本兵怎么可能会说?
只好再想想抗日神剧,里面的日本话我能记住的也就是八格牙鲁,药西之类粗话。
“不会这么一会就忘记了吧?”胡主任狐疑的看着我。
我怕他再对我进行一次单独催眠,刚才的集体催眠就够我难受的了,我只得硬着头皮期期艾艾的道:“好象是八格牙鲁、药西、以泰、哈拿喜贴、骚嘎、蹋思开太!我只记得这几个词。”
我愣是在瞬间拼凑了几个日本词,前面两个词抗日神剧中常见的很,是骂人的脏话,军人大多粗犷,说脏话是正常,可以借来一用。
此外,印象中有部日本小毛片,里面有强暴情节,我记得女优对着镜头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哈拿喜贴、蹋思开太以及以泰。
我虽不知道那女优喊的这三个词组是什么意思,但我猜想应该是求救、求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