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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来说说太子的问题。我们暂且把太子殿下善良孝顺的人品撇在一旁不说。
据我所知,郭尔罗斯氏是北越的第二大贵族,太子敖登乃是皇上和郭尔罗斯家小姐,当今皇后所生的唯一嫡子,敖登继承皇位可说是名正言顺。
在皇上尚未立敖登为太子时,都未被毒杀,如今敖登已经成为太子,今后名正言顺的皇帝,试问,他还有什么必要冒险去杀死自己的父皇?
都说人最冤枉的事莫过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对于敖登来说,这鸡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他有什么必要去偷?还要冒着被人指证的危险?”
莫梓涵仍然讥讽地看着齐格。“三皇子,你说,若你是太子,会做这样愚蠢的事吗?”
莫梓涵的问题,让齐格的脸色黑得快要滴墨。
“最后,我们再来说一说谁才是最想让皇上驾崩的人!”说完,略有所指地瞟了齐格一眼,对着在场的所有大臣说道:
“大皇子虽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北越第一勇士,可如今却被贬库贝,与皇位无缘。
而无论是顺理成章也好,身份地位也罢,若没有发生意外,太子敖登都是下任皇帝的不二人选。而这个意外到底谁最想让它发生,也就不言而喻了。”
“和硕公主,你少血口喷人!”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齐格牙缝中发出的。但是这样的警告,某些人似乎永远都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