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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窜起来的很厉害，布匹不但花色新还价格低，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质量也很好，如果我们卖那么低的价格几乎没什么利润。”宁恩雅不知道海运能挣什么钱，他们卖的这么低。
“海运卖那个价格也没多少利润，甚至有的货还会赔钱。”
“就算为了打开知名度，也不用这样吧？再说海运现在已经算有名气的公司了。”宁恩雅无语。
“他们的目的不为挣钱。”
宁恩雅皱眉。
“你是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斗垮我们？”
欧阳尘点头。
“可我们跟这家公司并没有过节，他为什么要……”宁恩雅说着突然停住，“难道海运的背后董事是樊艺波？”
欧阳尘赞许地点了点头，他家雅雅就是聪明！
“这个老太太，真是麻烦。”宁恩雅无奈道。
“她确实是个麻烦。”
“不知道她和我们家到底有什么恩怨，这般咬着不放。”宁恩雅从北京回来后，又调查了很久，也问过跟过外公的老部下，他们都说外公跟樊艺波没有过节，这让她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