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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说完，男人好看的桃花眼浅眯了下，“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童染点了点头，而后又心情沉闷的低下头，右手攥紧成小拳头，话语间都有些颤抖，“其实都怪我，我不应该这么冲动，我应该在房间里等你，要不然也不会摔下去，左手也不会变成这样……也不会再也弹不了琴……”
她声音很悲切，带着深深的自责和难过，让人听了也不免心口跟着堵起来。
这样的情绪和哭声，也不是她装的出来的。
因为，左手废了……不管是为了什么，不管是否自愿，换了谁肯定都会难受的。
虽然童染不能自信百分百让莫南爵相信她的话，但是至少，她流露出来的感情都是真的。
是装不出来的。
因为，她翻窗户是事实，摔下去是事实，手臂是被划伤的是事实，陈安帮她缝针包扎伤口是事实，以后再也弹不了琴，也是事实。
哪怕莫南爵怀疑，哪怕莫南爵觉得奇怪，可是这些事实都分毫不差的摆在眼前。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记得昨晚毒发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所以，任凭他怎么怀疑，都是不可能想起来的。
脑海里的橡皮擦，已经把她昨晚和他的那段记忆从他脑海中擦去，就算他再怎么敏锐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将被忘却的记忆复原。
就好像，她的手，也不可能再恢复能够弹琴时的模样了……
莫南爵看着她低下头，下巴尖尖的，在黄昏的光晕下显得尤其楚楚可怜，他薄唇抿了下，她方才说的条条是道，逻辑也合理，他看了好几遍，也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