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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扶住苏小小，“别乱动，不然待会你又扭到了。怎么头上戴这么多珠钗？不重么？”
苏小小眨眨眼，“这样不好看么？”
上官清笑着答道：“我喜欢你素雅一点。不过若是你喜欢这样的话，我也无异议。你喜欢就好。”
苏小小嘻嘻一笑，“没啦。我也不喜欢这个妆扮，今天我就担心会被你认出来，所以才会妆扮得这么夸装的。我最讨厌戴这么多珠钗发簪了。”
顿了顿，苏小小撇撇嘴。
“早知道你会认出我来，我就做这么多无用功了。”
忽然，苏小小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眨眨眼，问道：“清，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我开口说话的时候？”
上官清捏了捏苏小小的鼻子。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苏小小一愣。
上官清笑道：“小小，我喜欢你，自然不是喜欢你的皮相。而是喜欢你这个人，即便你易了容，怎样也好，我也会认出你来。”
上官清倏然间面色微沉，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叹了声。
“小小，如果你的灵魂是进入了一个普通的宫女身上，我兴许可以轻松带你出宫。可是如今，你的肉体是端木琅嬛的，这还真是挺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