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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茉儿对着莫南之耳语了几句,他随即站了出来无所畏惧的指控道:“虽然在座的诸位都认定此人就是保护我们族人安危的英雄鄂那山,可众所周知当年连他的尸首都没能找到更被鉴定为生死未卜。”
“如今十年过去了,又如何证实他不是赫拉族精心安排的细作,目的就是想要从内部瓦解我们水月族,所以还请族长已经各位长老明察秋毫才是。”
织雾慌忙站出来辩解:“莫南之说话要注意点分寸,长老们和族长曾跟鄂那山有过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也会认错不成?虽然你父亲有意要把执法长老的位置交到你的手上,可也并不能代表你就能因此目中无人,随意诽谤。”
“这可说不准。”莫南之神态自若道,“正是因为族长跟鄂那山情同手足,所以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会觉得激动,如此失了辨别能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鄂那山不急不躁的拦住激动不已的织雾,对着莫南之冷笑道:“莫沉寂的儿子果然非比寻常啊,那照你所见该如何处置我啊?”
“父亲……”抒女本想说些什么被鄂那山阻止了。
莫南之看了诸位长老一眼说:“自然是要带到牢房多加审问,这么做也是为了在证实你的身份之前避免你逃。”
“荒谬。”织雾气急败坏道,“当年你才多大,凭什么说我相公就是赫拉族派回来的细作。”
“因为你们一起从赫拉族回来的不是吗?”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织雾顿时无言以对,抒女无措的向族长求助:“族长,你可要帮帮我父亲啊?”
“只怕是他们不会采信我的话啊。”族长无奈的叹息说。
见族长都没有发话,长老们也纷纷附和道:“我同意南之的提议,正所谓清者自清,若他真的是如假包换的鄂那山,我们自然安然无恙的放他回来,至于抒女跟织雾……”
“够了。”织雾情绪失控的哽咽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与鄂那山跟抒女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娘,你在说什么呢?”
“织雾,你可不要信口胡说,我会没事的。”
哽咽着摇头,织雾平复心绪说:“其实我才是赫拉一族的人,欺骗了你们近二十年的人是我。”
众人一惊,族长不可置信道:“织雾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切莫为了保护丈夫跟女儿而编扯出这样的谎话来。”
“织雾,你万不可做傻事啊。”鄂那山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可她的决定丝毫都没有改变,继续讲述道:“我原本是赫拉一族祭司多保成之女,二十年前两族交战正是激烈时,我被派到前线替受伤的战士治疗包扎,无意中发现了误入村子的鄂那山,看到他浑身是伤我没想太多先救了他。”
鄂那山见秘密已经披露于是继续说道:“在疗伤的过程中我跟织雾日久生情,可碍于彼此的身份准备分别之际,赫拉族突发疫病死了很多人,包括她的父母。”
“可是,当年你把织雾带回来时告诉我们,她是身染怪病不得已才躲起来的疯姑娘。”族长诧异的问。
织雾补充道:“疯姑娘为了治好自己的怪病,苦读医书更不惜冒险到赫拉族采药,却不慎感染了疫病不治而亡。鄂那山见我已经失去双亲别无牵挂,于是就大胆提议让我冒充疯姑娘的身份随他到水月族来。”
“这二十年来你隐藏的可真够深啊。”珍茉儿不留情面的说,“想必当年你答应来我们村子就是想要时刻了解村子的情况,好透露消息给赫拉族对不对?”
莫南之随即附和道:“不用再多问了,近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都是这个女人做的,为了杜绝后患必须要对她施以极刑,也要让赫拉族的人一个警告。”
“不要,这不会是我娘做的。”抒女还处在震惊中,哭诉着拦在织雾的面前,“我娘虽然欺骗了你们这么多年,可从未做过伤害水月族的事情,你们不能妄下判断伤害她。”
“抒女,你的事情我们还还跟你算呢。”珍茉儿控诉道:“听说你把神琴留在了赫拉族,看来你定是跟你娘是一伙儿的,所以才刻意把神琴带到了赫拉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