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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的毒明明就是无药可医的,可偏偏我还是活了过来。
帝释绝说这天下没有舒月解不了的毒,黄泉既为舒月所炼,舒月也自然会解。
或许吧。毕竟舒月制成黄泉已是多年前的事,她可能早已制出了解药。
而且舒月从来不制没有解药的毒。
我放宽了心,而身体也在一日一日之中变好。
只是身体里的血光之咒依然存在,它如一根刺一般始终哽在我的心头,可是爹爹自从那一日之后却又绝口不提血光之咒的事。
我想这必然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落落。”一声熟悉的叫唤,把我拉出了思绪。
我侧首望向了身侧的人,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绝,怎么了?”
“在想什么?”他伸手撩起了我散乱在颊边的发丝,把它轻轻地绕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