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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血人的克星?也就是说,刺峰会的杀手比龙血人还厉害?”我问。
“可以这么说。”慕容安说。
“虽然,我承认蒋大伯他们很厉害,但毕竟现在老了,怎么也不及当年,现在最多也就比一般的杀人厉害,勉强算得上是顶尖。如果再看好,那就太夸张了。”我说。
原本我也挺看好蒋大伯的,只是刚才看见他出手制服赌场胖子,动作明显有些笨拙,因此不得不把他的能力降级。
“那我们就赌一把吧。”慕容安说。
这一下子让我感兴趣了,说:“好啊,怎么赌法?”
“看看蒋大伯能不能凭着个人能力,找到幕后凶手。如果能,那我赢,你输。如果不能,你赢,我输。”慕容安说。
“关键是赢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问。
“嗯,这样吧,赢的人有权力让对方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慕容安说。
“好,一言为定。”我说。我觉得慕容安已经是未赌先输,我是稳赢的一方。
离开地下赌场之后,蒋大伯和同伴开车到了汉中码头。
码头很冷清,也很寂静,周围也没有什么船只停靠,冷月当空照,江水倒映,符合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意境。
我和慕容安下了车,爬上了一处集装箱顶上,能够把码头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蒋大伯有危险,我应不应该出手相救?”我问。
“当然要啊。”慕容安说。
“可如果我出手相救,岂不是属于干涉赌约了?”我说。
“这倒也是,不过不得万不得已,你还是别出手,毕竟这是他们的恩怨。只有在我允许之下,你才可以出手。”慕容安说。
“你是上司,你说了算。”我无奈的说。我有点后悔了,觉得上了慕容安的当,这个赌约规则根本就在她的控制下,甚至可以任意修改。
我怎么可能会赢?
蒋大伯下了车,把一把手枪藏在上衣的后面,然后朝着江边的一艘货船走过去。但当他接近货船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声枪声,蒋大伯应声而倒。
不会吧?蒋大伯竟然如此之弱?才到第二关就被干掉?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慕容安也是惊愕不已,难过地说:“怎么会这样?蒋大伯真是太轻敌了。”
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手枪从船上走到岸边,到了蒋大伯面前,举起手枪,对准蒋大伯的脑袋,准备补枪。
突然,车灯一亮,照得黑衣人睁不开眼睛,只能用手挡着灯光。
正在这个时候,原本倒地不动的蒋大伯突然弹起,非常敏捷地抢下黑衣人手上的手枪。
蒋大伯竟然是假中枪,为的是诱敌上前,然后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制服黑衣人。
黑衣人急忙往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刺向蒋大伯,就在这个时候,灯光却消失。或许黑衣人根本无法适应从强光到黑暗的过程,最后被蒋大伯轻易地打趴在地。
蒋大伯用脚踩着黑衣人的后背,再用手枪指着对方的脑袋,估计是在逼问黑衣人。
距离有点远,我们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但是,蒋大伯和酒店老板的默契配合却有一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样默契的配合没有心灵相通是无法达到的。
蒋大伯问完之后便打晕黑衣人,上了车,继续复仇之旅。
我和慕容安继续跟踪,为了赌约,也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蒋大伯这次再次回到市区中心,独自一人走进一家名叫夜色的酒吧。
我也跟随蒋大伯入到酒吧。这个时候还是白天,酒吧里没几个人,服务员正在擦桌子。
蒋大伯坐在一个角落里面,点了一杯啤酒。他喝完了那杯啤酒之后便结账,而且还多给了一百块小费。
“多谢了。”那男服务员拿过小费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蒋大伯却把对方叫住,说:“我有些话要问你呢。”
“那你问吧。”服务员说。
“你们老板呢?”蒋大伯说。
“老板他不会这么早到店里的。”服务员说。
“那他现在在哪?”蒋大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