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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琪夏胡思乱想的时候,沈然也笑着朝这边挥了挥手,“你们可以过来了。”狙击手的视线从琪夏身上转移过去,那温度立刻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一个寒冬,一个盛夏,恐怕也就只有当事人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区别对待了。
算是变相的被沈然救了一把,琪夏终于摆脱了狙击手那令人胆颤的视线。要说琪夏究竟想了些什么,她自己明明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但是她却有种莫名的心虚,好像已经确定了自己某一天一定会背叛沈然似的。
也说不上背叛吧,琪夏安慰自己,只是想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而已,她也没想对沈然怎么样,只是想要变强,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这种想法本来就是正确的。人们想要真正做什么的时候,就会不择手段的想尽方法扫除障碍。而她现在为了得到足够的力量,只是在想法设防的获取近神者的信息,以及成为近神者以后的事情而已。
当晚依然是有人睡觉有人值班,虽然这次有两个面具人,不过由于佑树毕竟是今天才刚加入的面具人,并没有那么值得信赖,所以今天还是由狙击手和沈然两人值班。
这次由沈然值上半夜,狙击手值下半夜,不过在沈然叫醒狙击手,其实也不能说叫醒,因为沈然才刚一推门狙击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连身上的一身西装都整整齐齐的不带一丝褶皱,根本看不出来刚睡过觉的样子。
“你不会根本没睡过吧?”沈然语气不佳地问道。
“睡着了一会儿,因为代码还在脑海里的缘故,所以脑袋里时常会响起一些声音,虽然并不能支配我做些什么,只是还是很吵,有些睡不着。”
沈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是因为这种理由无法安睡的话还真是没办法。
“那么,请快点入睡吧。”狙击手对沈然说道,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像上次那样在床上感受到沈然残留下来的味道和温度,不过想到沈然待会儿就要躺在自己刚才躺过的地方,自己身体的温度将包裹着这个人的时候,狙击手的心里还是微微有些荡漾。
“不了,我现在也不困,你也说过一个人值夜很无聊,我陪你在外面坐会儿吧。”沈然十分随意地说着,便又走出了房门。
“不行。”狙击手反射性地拉住了沈然的手,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些过头,又默默地松开了手“睡眠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如果您睡眠不足的话会很危险的。”
“都说过不要用您了。”沈然纠正道,一开始在自己成为狙击手的支配者以后狙击手直接叫了自己一声主人,后来又是用各种敬词,日本的礼仪确实完美的值得称赞,不过沈然本人并不喜欢这种稍显赘余的礼貌,在严辞纠正了一次以后才终于让狙击手用“你”而不是“您”来称呼自己,只是有时候对方还是会下意识地这样称呼自己。
“对不起…”狙击手低头道歉,好像沈然从来不喜欢自己用尊称呢,只是对方作为支配者,属于自己的主人,这样称呼才更合礼仪才对。
“好了,我去值夜了,你想睡就再继续睡一会儿吧。”沈然摆摆手,不再理会身后的狙击手,又回到了客厅坐下,为自己再点上了一根烟。
狙击手在卧室里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当然他并不是在纠结要不要睡觉这种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红。这种脸红毫无来由,连狙击手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这样的行为,和那些整天发花痴的女生有什么区别。
狙击手走到客厅,看到沈然嘴里的烟已经少了一小半,狙击手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来一根,心里略带忐忑地对沈然说“能借个火么?”
沈然抬头看了狙击手一眼,并没有将烟从嘴里拿出来,而是直接连人带烟地凑到了狙击手面前,狙击手尽力自然地将烟头搭在了沈然的烟头上。
“你真的不会困吗?”狙击手在点燃烟以后问沈然。
“困得时候我会去睡的。”
两人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狙击手又说道“如果感觉睡的不安心的话,可以试试,在我身边睡的吧,我是你操纵的面具人,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所以请安心的睡吧。”
“哦?”沈然似笑非笑的看向狙击手“你怎么就知道我睡得不安稳了?”
“因为昨天在叫你起来值班的时候,我才刚走进卧室没有发出声音,你就已经醒来了。”
“警惕性高一点不好吗?”
“警惕性高一点确实更安全,但我更希望你能睡得更加安稳一些。”
沈然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那笑容是狙击手从来没见过的“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种话呢,希望我安心一点,一直以来大家对我说的都是要小心一点,不过……有你这样希望我能更安心一点的人也不错啊。”
这次换成狙击手沉默了,明明是表忠心的好时候,或者说是表衷心的好时候,狙击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试试好了,看看能不能睡得更安心一些。”沈然说着,头已经枕在了沙发的靠枕上。沙发非常长,狙击手坐在沙发的外侧一点,沈然整个人都可以躺在沙发上。
狙击手没想到沈然真的说睡就睡,而且睡得这样干脆,不过毕竟他昨天也没有好好睡觉啊。狙击手十分庆幸自己刚才那样说了出来,看着沈然似乎睡得很香沉的样子,狙击手的心也柔软下来,这说明他确实是在百分百地信任着自己吧。
沈然的烟还叼在嘴里,烧的只剩小半截了,狙击手连忙把烟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无奈地想,这人也不怕烟烫到自己吗?连这种动作沈然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果然真的是进入睡熟状态了。
狙击手盯着沈然微微张开的红唇,心脏突然跳得厉害,这种理由,面具会同意吗?想要吻他,只要几秒钟就好,这可不可以和吃饭一样算作正常生理需求的一部分?狙击手忐忑地将手放在了面具上,轻轻一摘,面具就被拿到了手上。
很轻很轻,怕吵到这个总是警惕着的人,狙击手的吻轻轻落在了沈然的唇上,轻轻地贴合着,没有再深入的动作,然后迅速地离开,带上面具。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尽管狙击手微红的耳垂已经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