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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我给狗头打了一电话。
电话那头狗头声音又些低沉,我能感觉出来,狗头有些反常。
我故意用一副嘲笑的口气说:
“狗哥,今天龙哥在金园开舞会,我找了你一圈子,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狗头说:
“我今天有事了,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吧!
我笑着说:“开心个锤子,除了龙哥,我一个人都不认识?真jb尴尬,早知道你不在,我就不去了。
狗头反问:“韩冰,你真的那么在意我吗?
我故意发脾气说:
“狗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狗头又一次沉默了。
我步步紧逼的说:
“我称你一声狗哥,是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
你年长我几岁,说句心里话,在房氏集团,我不服气任何人,我敬重你,是因为你曾经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过我一把,没有象他们一样落井下石,这是我最感动的地方。
如果你认为我韩冰,在是利用你,那么从今以后,我想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挂电话吧!
我不给狗头,任何解释的机会,瞬间把电话挂了。
郭浩迷惑的望着我说:
“韩冰,你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这狗头,现在毕竟是雨龙身边的红人,如果再把狗头这条线断了,我们岂不是成了睁眼瞎。
我笑着说:
“我在监狱里,万爷让我记住一句老话,打蛇打七寸。看人看到骨子里,狗头一定会为我所用。
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笑着说:
“看见没,狗头上勾了。
我目光锐利的盯着漆黑的公路。接通电话。
狗头急切地说:
“我在劳动路的一家四川人家菜馆,你来找我。
我说:“我一会就到,挂上电话,我点燃一根烟陷入了沉思。
汽车进入市区后,整个街头仿佛沉睡似的,霓虹灯却毫无疲倦的发出那色彩斑斓的。似乎彰显出这个三线城市仅有的*。
等我到狗头所说的那家川菜馆,狗头正一个人喝着闷酒,从他的状态上,能看的出,他喝的满脸通红。而且眼角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他见我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韩大少,今天玩的开心吗?
我把外套搭在衣架上,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说:
“狗哥,一个人就点这两盘菜,有心事借酒消愁呢?
狗头伸手给我斟了一杯酒,又给郭浩斟了一杯说:
“干了这一杯在说。
我和郭浩相互笑了笑,坐了下来。我端起那满满的一次性杯子说:
“狗哥敬你。
话一说完,我扬起脖子灌了下去,狗头盯着我说:
“你小子。有股狠劲,大气,颇有王者气度。
我掏着耳朵,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说:
“狗哥,你喝啊!别恭维我,我整天听别人说好听话。耳朵都tmd起茧子了,我说咱哥俩没必须那么见外。找我有事?
狗头紧握杯子,表情沉重的喝了下去。
他喝完酒一抹嘴说:
“烧鸡那事。你没接吧?
我笑着夹了一口菜说:“龙哥,安排的事,我能不敢接吗?这龙哥一直在想法给我小鞋穿,我现在可是夹着尾巴做人!
狗头斜眼望着我,语气有些紧张的说:
“你傻逼啊!这是一个火坑啊!烧鸡比雨龙厉害多了。
我直直的盯着狗头。
狗头以为我怪罪他骂我,长出了一口气说:
“对不起,我激动了,哎!
我笑着说:“狗哥,有话直说,你年长我几岁,当哥的,小弟如果有什么错得不对,你尽管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