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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慢慢步入陷阱,但躺在陷阱中的诱饵却是猎人自己,是她的血先被吸干?还是猎物的头颅先被子弹穿孔?我屏息等待着谜底缓慢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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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跟踪开始之前,我曾经对陆檀大致的路线进行了推断,从而初步判定出他们交易进行的方位。地方不会离那座公园很远,合适的旅馆也不多,我准备了几个备选答案,将范围缩小在方圆一公里之内。
在这周围有一栋破旧的屋子,房门紧锁,里面并没有住户。
我在门外泼洒了一桶猪血。
那儿比较荒僻,很少有人会往那破房子跑,按理来说,猪血不会被发觉。可我在旅馆房间门外等待的时候,我用另外的手机打电话报了警。警察会派出巡警查看那破屋子,当他看见猪血时,他会慌张起来,从而打电话呼叫支援,于是,警车将会呼啸而至,朝可能的凶杀现场赶来。
警笛声从旅馆前鸣叫而过,恰好掩盖了我撬开旅馆房门,轻轻潜入房间的声音。
这是一间十五平方米的小房间,一条小小的走廊足以为我提供遮挡。
我躲在拐角,偷偷听着房间内的声音。
血族说:“你好漂亮啊,小陆,你真的好漂亮啊。在吸血之后,你还有兴趣留下来玩一玩吗?”
陆檀撒娇着说:“不好吧!被你吸了血之后,人家累都累死了,哪儿还有力气陪你做那种事情啊?”
血族贪婪的说:“我会付你加倍的钱,你也不用卖力,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陆檀不做声,似乎默认了血族的提议,血族笑了起来,我看见他的影子慢慢挪动,俯下身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陆檀低声哼了一声,听声音她似乎乐在其中,仿佛*蚀骨般享受。我知道血族开始吸血了,他们的犬牙中蕴含着神经毒素,那是一种可媲美最纯海·洛·因的致幻剂。
陆檀在赌,她认为自己能够抵抗住这样的麻痹,趁着血族浑然忘我之际,从一旁的大衣中翻出手枪,给血族致命一击。
我偷偷探出脑袋,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人都光着身子,血族压在陆檀身上,脖子抵住陆檀的肩膀,正在从她的颈动脉吸血。
陆檀闭着眼睛,眉头忽松忽紧,咬紧牙关,轻启双唇,就像在梦魇中无法醒来的沉睡者。
我能感觉到她大脑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她就像溺水的旱鸭子一样,拼命在水下扑腾着双手,但却无法弄清水面的方向,也无法让自己从水中脱困。
我暗念:欲·念之殇,蚀骨噬肉,肢体之劫,血脉淫浊,天玄海蓝,地清心宁,春阳散华,冬阴凝冰。
我对她的大脑机制熟知在心,因为在之前救治她的过程中,我曾经与她的大脑产生某种协同机制。我制造出一种简单的暗示,通过脑波的方式传递出去,她的大脑轻易捕获了这一信息,在咒语的作用下,开始帮助她恢复神智,让她获得一丝清醒。
溺水者浮上了水面,她睁开眼睛,恢复了对手脚的控制。她从大衣的口袋中摸出手枪,抵住了血族的脑袋。后者浑然不觉,依旧在她的身上扭曲着健壮的头颈。
她扣动扳机,血族哀嚎了一声,鲜血四溅,我急忙缩回脑袋,躲开了溅射过来的血浆。
她一脚将血族踢开,血族的脑袋开始冒烟,躺倒在墙边,眼神凶狠而迷茫的望着她。
陆檀浑身是汗,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手枪的手微微发抖,不知是心里的软弱,还是身体的疲劳。她说:“叔叔,你的头值八十万呢。”
血族啊啊低嚷了几声,扶着墙角想要站起来,但他的大脑被银子弹破坏,手脚不受控制,顷刻间无法活动自如。他说:“饶了我。。。。。饶了我。。。。。我给你一百六十万,我付你双倍的钱。”
这人外号叫海蜇,身份证上的名字叫王里昂,是萨巴特胡乱制造的吸血鬼。他运气不错,脑袋也还算清楚,知道藏头露尾,小心翼翼的觅食,有惊无险的躲过了最初青涩的时期,没有被人类或卡玛利拉发觉。但随后他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制造了几起人命案,因而被雪公子颁布了追杀令。
他在被转化之前是金融业的高管,有钱有势,但此刻由于被追杀,他不得不东躲西藏,期间杀死过两、三个猎人,被认定为非常危险。
陆檀颤抖着扣动扳机,子弹正中海蜇的肺部,这下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檀大声说:“你们这些怪物!可恶的怪物!我受到你们多少屈辱?从现在开始,我要加倍的讨回来,你就是我成为猎人的垫脚石,你将是我第一个猎物。”她说这些话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让自己忘却杀戮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