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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我亲哪儿?”徐默尘边说边扫了她的脖子一眼,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司微语有些无语,便换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大衣,因起得太晚,便没有好意思去要早饭吃,出门时,正好碰上了徐向晚。
“啧啧啧,这是见不得人的节奏了?捂得这么严实,是怕我笑话?”
“那倒不是。”司微语笑着道:“怕刺激你!”
徐向晚当即就气红了脸,正要反击两句,见司微语身后,徐默尘一副戏谑的神情挑眉看着她,徐向晚自知是斗不过这两人的了,只得跺跺脚,扭身往车库去。
司微语看着她的背影略有所思。徐向晚和顾迟之间你追我赶也有好些年了,她记得她第一次看到顾迟和徐向晚在一起,是她十五岁那年,徐默尘带她去琉璃厂看古玩,路过西单时,不期然看到马路边顾迟和徐向晚在买羊肉串,徐默尘放慢了车速,果然又看到顾迟在帮徐向晚擦残留在嘴边的油渍,看到这里徐默尘嗤笑了一下,一脚油门踩下去,车便跑远了。
说实在的,徐默尘是超级不待见顾迟的,总觉得他这人没脑子一般,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好在顾迟在国内的时间并不多,他在美国上学,只寒暑假才有时间回来一趟,趁着间隙,徐默尘没少搞破坏,给他姐介绍了不少好哥们儿,至于后来,为何变了,司微语也不知道了。
一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徐默尘之所以变得能够接受顾迟,是她在英国那四年,徐默尘深深体会到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苦。
爱一个人,何须理由?爱上便是爱上了。
只是,这么多年,两人不结婚,却是让人费解。
似乎是知道了司微语心里在想什么,徐默尘打了一圈方向盘,将车从车库里倒出来又掉头往门外开去,边道:“顾迟的妈妈不同意,她是史岩的姑姑。史家一向与徐家不对盘,倒是和司家走得很近。”
“是吗?这是不是就是史岩向我抛绣球,想要把我争取过去的原因?徐家怎么和这么多家不对盘呢?”司微语道。
徐默尘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就听不出她话里的戏谑之意,道:“怎么,现在后悔了?”
“嗯。”司微语应了一声,柔媚之态深得徐默尘的心。想到昨晚徐默尘对她的那场惩罚,嘟着嘴道,“后悔也没用了。”
徐默尘心知她在想什么,虽有些心疼她大伤初愈,但丝毫不后悔,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我送你去公司?”
“好!”司微语答应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这次受伤,徐默尘一直陪着她到现在,这是自从徐默尘进了部队之后史无前例的一次休假,时间之久,让司微语都不敢相信,总是害怕自己一觉醒来,他就不在了。
这其实是徐默尘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连去看司微语的勇气都没有,“明天就走。”
“去哪儿?”司微语的心情也顿时变得不好,情绪跌到了谷底。
“YN,那边的毒枭猖獗,我去个把星期就能回来。”他的行程是不能被任何人所知的,但,他并不怕被司微语知道。
“呼!”长吁一口气,司微语不再说什么,想到自己的安排,也是神色黯然,道:“哥,要是五一的时候,我不想做新娘,你是不是就会娶别人?”
徐默尘看得出她是在紧张地等自己回答,便笑着道:“不错!”
“谁?”
果然,司微语拔高了声调,徐默尘扫了一眼后视镜,漫不经心地道:“这京都,想嫁给我的女人,可以沿着长城从山海关排到嘉峪关了。”
这不是大话,而是实话,但往往实话才最伤人的,司微语嗤了一声,懒得去看他嚣张狂妄的样子,如果真是那样,或许她会放心,但绝对会伤心,一辈子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