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爱在花开时:期待真正的新婚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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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家煜*没有回来,刚好给了梁烟重新思考这桩婚姻的机会。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跟巫家煜一样的人,可是经过昨天的相处之后,见识到他鲜为人知的一面,再体认到他不单纯的感情世界,梁烟总算知道自己的小巫见大巫。

与他的复杂人际关系比起来,她的以往只不过是孩子般的游戏而已。

再加上她后来由工作人员的口中无意中得知,他昨晚匆匆离去的原因,是那名叫晴的女人竟然在会场上自杀了。锋利的美工刀当着众宾客的面,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的手腕,喷射而出的鲜血怵目惊心的流了一地,不只染红了自己的衣裳,更染红了婚宴的场地,在所有宾客的心里留下可怕的印象。

这样的事实是她无法负荷的,所以趁着巫家煜未回来的这段期间,她快速的收拾行李,准备逃走。

只要回到A市,她可以向父母说明原委,解除婚约,脱离这种可怕且复杂的环境。

“我的新娘,你要去哪里?”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她要上飞机的前一刻,巫家煜魔鬼般的出现,及时堵住了她。

睨了眼她紧提在手上的行李箱,巫家煜的眼神转为冷凝。“你想离开日本?”

寒冷的语调叫她害怕,心脏更是怦怦的跳个不停,却还得强自镇定。“我的角色演完了,当然得回去。”

“本来是这样,但现在情况有了一点改变。”眼色一使,身后几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将她手上的行李拿走。看来我们还需要演一场蜜月的戏才行。“他温柔的笑着上前,箝制住她的手臂,将她带离机场。

晴的事件闹得很大,虽然巫家用权势将消息封锁了下来,但因为当日的宾客实在太多,即使没有新闻媒体的报导,大家口耳相传,也将事情渲染得不得了,只要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都知道。

“你真的结婚了!”赶不上大哥的婚礼,晚两天回来的巫泽非常难得的出现在主屋的大书房内,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的大哥。

“我说过,只要你答应结婚,我立刻就会娶个新娘回来,现在我实现诺言了,你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没有!才怪。

拍开巫家煜跷在桌面上的脚,巫泽换个位置坐到他的旁边,顺手抽掉他手上的书。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可别告诉我狡诈的商人变得诚实可信了,你会为了当时一句玩笑话而当真去结婚?说,你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知兄莫若弟,要是他巫泽不了解巫家煜,那普天之下就没有谁懂他了。巫家煜的嘴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叫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想法。“结婚罗,我还有什么主意好打?”

依然是那种似是而非的答案。

“喂,老哥,别当我是傻子,这种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没有全盘的计算、绝对的利益,会去结这场婚,骗谁啊?”再次换个座位坐到他的把手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逼问。

巫家煜扬了扬眉,“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不想再继续跟老太爷玩躲婚的游戏而已。再说我设计你结婚,也欠你一个公道不是吗?干脆一次解决了,省得你和太爷都有话说。”

真的这么简单?巫家煜一脸狐疑,一向被他的歼诈狡猾骗惯了,突然变得这么诚实还真有点适应*。

“你结婚了,那晴怎么办?她跟你在一起三年了,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可是个死心眼的人,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不怕她再度想不开?”

自杀事件已经喧腾得很厉害了,再来一次,恐怕巫家的名誉都要受损。

“对于这件事太爷非常生气,还准备叫人将晴送到国外去。”

“地球就这么点大,能送到哪儿去?告诉太爷,叫他别管我的事。”金边眼镜下的利眸微微一闪,不悦的神情隐约可见。

“要说你自己去说,我可不敢。”他不习惯当炮灰,莫名的做替死鬼。“这件事有没有让新娘子起疑?”大嫂可不是省油的灯,应该不会纵容大哥继续脚踏两条船才对。

“梁烟不是小心眼的人。”巫家煜优哉一笑,一点也不担心。“如果她要阻止,我也不会干涉。”

这是什么话?摆明了不管晴的感觉嘛!

虽然他对晴没有特别的好印象,只觉得她柔顺很没有主见,像是依附巫家煜生存的寄生虫,可是她好歹也跟了巫家煜三年,从踏出校园参加厂商举办的年终舞会开始,就对巫家煜一见锤情,不断的透过关系接近辰巳,终于得到他的青睐*在一起。

如今巫家煜结婚了,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要不是一向服侍他们的司机不小心说溜了嘴,恐怕到现在她都还被蒙在鼓里,更遑论跑到饭店去大闹一场了。

“难道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人非草木,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都会觉得不忍,更何况是跟她在一起三年的巫家煜。

“感情?”巫家煜扬了扬眉,彷佛听到一句极好笑的话。“各取所需的慰藉可以称之为感情吗?我可不记得跟她承诺过什么,也没因为她而中断过跟其他女人的交往。”

换句话说,她只是自己众多*中比较久的一个而已。

巫泽眯了眯眼,认为自己对女人已经够无情了,想不到大哥比自己更狠。

“那你对自己新婚的妻子呢?又是因为什么而愿意娶她?”既然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就更不可能会踏进这场婚姻里,除非……灵光一闪,突然记起他当初被告知要跟梁烟订婚时,也没有反对的神情。

“莫非……你喜欢她!”这个惊人发现让巫泽不由自由的瞠大眼睛,人也跟着站起来。

可是……可能吗?

忽然又忆起巫家煜自从订婚后,就没有主动打过一通电话给她的情形……可能吗?

巫家煜狡黠的笑了,斜望着他迷惑的表情,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你管太多了。”

是吗?有诈,这其中必定有诈。

这更加激起了巫泽的怀疑,他知道大哥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喜欢的话,绝不会肯乖乖听话踏入礼堂,更别说是亲自到内地把新娘接过来了。

看见他怀疑的眼神,巫家煜站起来,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演艺界混久了,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演艺界再怎么不真实,也没有在你身边来得危险。”他愈来愈不清楚这位大哥了。

“这么爱记恨,还忘不掉那件事?”

“当然。”

他可没忘记这只九尾狐狸当初是怎么算计他进礼堂的,那可怕的连环计叫人防不胜防,神通广大得几可媲美如来佛,让他这只孙悟空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有周仕伟那个卖妹求自由的叛徒帮忙的关系。

手足情,嗟!

方便时利用而已。

“等一下,你到哪儿去?”看见巫家煜开门走出去,巫泽连忙追出书房。“你还没告诉我,准备把晴怎么办?”

这可是太爷一再附吩要问的事,他可不能忘掉。

“放心吧!告诉太爷,我有空就会去找晴,跟她把话说清楚。”

哇!他也知道这是太爷交代的有空!天知道他这个超级大忙人要到何年何月才会有空,要等到他有空,晴都不知道自杀了几回,魂飞到第几殿去了。

“我还得赶回饭店接梁烟到机场呢!”他挥挥手,准备潇洒的走人。

机场?“你现在就要带新娘子去度蜜月老大,你们还没拜见太爷!”他惊诧不已,拔腿追了上去。

巫家煜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想太爷也不会太计较吧!”

是吗?才怪,太爷会气得跳脚。

“什么时候的飞机?”

“中午,总不能让新娘太累。”

这么体贴!

愈来愈不像他那冷血的大哥了喔!

“真的不去跟太爷说一声?”新娘子进门连来拜见太爷一下都没有,太说不过去了。

“梁烟才刚嫁过来,我不想让你们这群人吓到她。”说得好像有多体贴似的。

“是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那位新进门的大嫂有多柔弱呢!,她在内地的底细太爷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若不是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太爷也不容许她坐上巫家长男媳妇的位子。恐怕到时候是她联合你,一起把我们家吃得死死的吧?”取笑的说。

可不是,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娶她了。“我走了。”

“真的不跟太爷打一声招呼再走?”最后一次忠告了喔!

“你烦是不烦啊?”敲了他头一记,将他推开。“反正他正等着你的报告,你就一并替我打吧!”挥挥手,钻进车内,轻松的扬尘而去。

把解释的难题留给后面追出来,苦着一张脸的巫泽。

这是在演哪一出戏码呀?剧情完全不照当初协议的来演,原本只是行个婚礼作作样子,取得两家人的认同之后,就可以各过各的生活就像所有因为利益而结合的政治婚姻一样。

可是现在看来情况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巫家煜的一句话,一切都有了改变,不只梁烟要暂时留在他的身边,还要作戏的学人家去度蜜月!

拜托,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初的计划?是为了什么才结这个婚的?

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为什么一切都脱出她的梦想?是因为她游戏人间的报应?还是她根本未涉及这世界真正的险恶?

侧目偷瞧着身边这个谜样的男人,他诡异的一面就连她的父亲都不知道。

“改变初衷是很愚蠢的行为。”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躺在大阳伞下,望着海天一色的景致,喝着清凉无比的椰子水,梁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无比的享受。

从进公司帮忙开始,她就没有这么快意的享受生活过。

“我巫家煜从来不做愚蠢的事情,转过去,我帮你擦背。”他拿着一瓶防晒油坐在她身边。

梁烟听话的转过身去,让他把防晒油涂抹在身上。

“凡事总有第一回,你小时候没做过什么蠢事吗?”宽阔的天空让她放大胆子,试着想去了解他。

人呀,不是圣贤,没有不做错事的。

像她,有错必改,从不做相同的第二件蠢事;可是也从不否认做错过。

“身为巫家的第一继承人,太爷不允许我失败或做错事,凡事要求我必须得到第一。”

“这也是你弟弟离家出走,进入演艺圈的原因?”

巫家煜薄唇一斜,嗤笑道:“他是幸运的。”

‘自小身在豪门,太爷又是黑白两道上响叮当的人物,身为继承人的他能不谨慎点、小心些吗?

更别说是那些为了保命而强制实行的严格训练了。

再说,凡事讲求完美的他也不允许自己留下愚蠢、失败的纪录。

白色的沙滩上聚集了各色人种,很多慕名到夏威夷度假的情侣成双成对,甜甜蜜蜜的,眼见他们欢愉的嬉戏在一块,也是新婚的梁烟光坐在沙滩上就显得无趣多了。

“光坐在这里晒太阳太无聊,我们也下去玩玩水吧!”他伸出手说道。

这口气不像邀请,倒有点像命令。“不了,你自己去玩吧!我难得到夏威夷来,想多晒一下太阳。”她舒服的换了个姿势。

反正蜜月是他要来度的,又不是自己,所以犯不着委屈去迎合他。

最好是惹他生气,早早结束这个荒唐的蜜月,放她回内地。

“还在生气?”

“没有。”梁烟口是心非的说,就是不肯正眼看他。“只是我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神通广大,竟能把我预定的工作行程全部取消掉,甚至让我那工作狂老爸亲自打电话到饭店来说服我度长假,他明明在我出嫁前还巴不得我早早回去台湾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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