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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本深正要将年纪人引见给钟科,那年轻人却不劳他引见,上前向钟科、罗超作了一辑,不卑不亢道:“在下周昌,奉张大使之命前来与二位将军商议洞庭湖水师反正之事。”
闻言,钟科和罗超眉头一皱,上次不是与那矮脚安说的明白,眼下不是他兄弟二人反正之时,怎么他又派人来劝说了,还把李本深一起派来了。这军营眼线众多,万一叫长沙那边知道今日之事,不是将他兄弟二人往死里逼么。
李本深将钟、罗二人神色看在眼里,他哈哈一笑:“钟二郎,罗三麻子,你们可莫小看这小子,此人可是小张良美誉的。”
“不敢不敢,那都是乡人无知胡乱说的...”
周昌忙谦虚的摇头,他幼年丧父,十岁时,李自成进攻荆郢间,其母孙夫人殉难而死。十岁的周昌落魄无依,后来跟远房族叔跑了几年买卖,其族叔便在辰州府花了点银子为他谋了个狱卒小吏,如此也算能安身立命。做了几年狱吏,凭着聪明才智,周培公很得上官欢心,辰州知府萧汉英已经替其向吏部请奏,准备来年便送他入京,甚至都已打点好,要为其谋个参议道台,好让其才华有地方可施,不使在荆楚浪费了。
不想去年太平军大举攻入湖广,辰州知府萧汉英领着大小官吏尽数降明,周昌小小狱吏又能有什么作为,自是随大流跟着一块投降。一日太平军周大帅往辰州巡视时,无意从知府萧汉英口中听到周昌之名,原本倒也没有什么,但听周昌字培公后,周大帅着实愣了一阵。过得两日便有几个自称军情司的人过来将周昌带到广州,在广州受训半年后,周昌到湖南野战军团任职,明面上的官职是百户安军使,实际却是军情司在湖南野战军团的军情使之一。
钟科摇头道:“我与你家张大使说得清楚,长沙一日不下,我洞庭湖水师便不能反正。”
李本深轻笑一声:“钟二郎,长沙已下,伪王孙可望、伪知府尤太中等人俱已被擒。”
“长沙下了?”
钟科和罗超讶然失色。
周昌正色道:“长江之险,素为兵家龙门,打过长江者得天下,不过长江者危也。昔孙可望、李定国打到长江不进,一败而溃千里;曹孟德不能逾越长江,而从此不能南进……方今我太平军挥师北伐,我家大帅誓要过江,驱逐满鞑,恢复中华,故还请二位将军早作决断!”
罗超却有不同意见,他道:“此言差矣!想当日李自成大江南北纵横驰骋,终做了流寇贼匪;朱元漳稳扎稳打,先占江南称王。然后积蓄实力,一举北伐扫定中原,驱除鞑虏。你家周大帅目前所处的地理环境,以及当前的局势,与朱元漳起兵何其相似尔。况周大帅虽占数省,但民治未理,内制未定,徒有兵锋耳,如此着急过江怕是后劲不足,再者江北之地不同江南,你太平军能在江南纵横,过江之后怕是不能吧。”
李本深听得一肚子不耐烦,喝道:“罗三麻子,你少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们,这旗改还是不改?你们若是不改,这洞庭湖你们怕是呆不住了。”
钟科勃然变色:“李毛子,你这是威胁我?你太平军陆上能打,可在水上却逞不了英雄!”
“你水上能打,可总不能老不靠岸吧,你们总要吃喝吧?尔今湖南尽在我军手中,武昌那边又被忠贞营围着,你俩真以为还能跟从前一样观望,两面下注?”李本深玩昧的看着钟科和罗超。
罗超不岔,正要针锋相对,那周昌却道:“二位将军,我家大帅有言,若二位将军愿率部反正,助我军攻占武昌、夺取安庆,则他日封伯晋侯必有二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