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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那你说刚才电梯里那几个男人是属于什么类型的?”月榕怯生生问道。
“他们啊……不好说,我感觉他们很傲。这种傲不是那种举止言行的傲,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优越感,我猜他们的家庭背景不简单,起码跟蒋玢她们家是一个层次位面的吧,而且蒋玢顶撞的那个男人更危险,别看他笑得最温和,可我感觉……他虽然就在眼前笑着,可离我们其实有十万八千里呢,这种人,最好有多远离多远。我的乖乖月榕,你可要知道,在爱情丛林中,男人永远是猎人,而我们只能是猎物,像那个男人,他甚至连猎人都不屑去当,他就像是这一位神,等着我们自己贡献出自己来!”齐柔老气横秋道,虽然她已经猜测出萧宸一行人身份不简单,却不清楚她们谈论的这个男人,即便不算家庭背景,也绝非蒋玢家里可以比拟的。
不过对她来说,不要说萧宸、侯果毅,即便周耀华都是遥不可及和无法想象的存在。
“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泡酒吧呢?”不习惯oktb嘈杂的沈月榕婉言拒绝了朋友唱歌的邀请。
“他们空虚无聊呗,所以要来这种地方猎艳。”蒋玢鄙夷道。
沈月榕似乎并不认同这个答案,但是她也并没有反驳,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一个刚刚进入大学就在第一学期的年度汇演中获得校十佳歌手的女孩正在投入的唱王菲的《红豆》,深厚的演唱功底技惊四座,那女孩放下话筒给早就迫不及待的齐柔,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我爸妈都是京城艺院的教授,不过他们都不希望我走演艺道路罢了,我也觉得娱乐圈太脏。”
其实这些女孩之间并不是十分熟悉,都只是蒋玢这个学校八面玲珑的学生会秘书长的朋友,还有几个都是学校文艺部的骨干,所以出落的标致可人,齐柔从小学就是蒋玢的同学,而沈月榕则是学生会秘书处的一名学生,是被自来熟的蒋玢硬拉来的,这也是她生来第一次涉足娱乐场所。
在齐柔和蒋玢一起唱《爱很简单》的时候,沈月榕悄悄走出包厢,在外面踮起脚调皮的跳起方格游戏,等她跳到走廊一头被一幅油画吸引的时候,没有发现几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和身材彪悍的男子打开她们包厢径直闯了进去。
等到沈月榕感觉有点累了打开包厢房门的时候却呆滞当场,一群男人竟然正在欺负自己的朋友们,下流的谈吐配上银秽的动作,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其中似乎还有几个肥头肥脑的曰本人,脑袋有几秒钟短路的沈月榕在一个最靠近包厢门的家伙抓她的时候撒腿就跑。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因为他说过,出了事情,就去楼上的酒吧找他。
不知道为什么,沈月榕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很清澈,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可她依旧能感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带一丝**,似乎……就像看一位小妹妹。沈月榕觉得自己能够信任他,这仅仅是一种直觉,无所谓什么复杂情感。
她在拔腿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担心,怕那个男人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只是她不了解的是,包厢中的那些坏人比起这个人,实在连屁都算不上。
萧宸在跟周耀华谈了些体制内的事情之后,见倪双宝和侯果毅有些无聊,便又把话题转到了他们感兴趣的一些东西上。
舞台上几乎全裸的女人扭动如蛇的躯体,眼神迷离,带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呻吟,从感官上最大程度刺激男人的肾上腺素。
被苦苦追赶的沈月榕冲进嘈杂混乱的酒吧,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男人地影子。偌大的酒吧,昏暗的灯光,拥挤的人堆,她要找到萧宸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个在楼下包厢没有分到一杯羹地男人怎么可能让沈月榕这棵水灵灵的白菜从自己的嘴边溜走,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多年的银乱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外强中干,跑步的速度竟然一时间都没有办法逮住这个水嫩水嫩的妞,当然,也兴许是他从背后看到沈月榕那纤弱柔美的小腿和挺翘丰满的臀部促使他某个部分急剧膨帐而影响了跑路速度。
沈月榕转头看到那张充满银欲的狰狞脸孔,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单纯女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惹人怜爱,顾不得其他地她仓惶钻进酒吧深处,那原本有些慌张的男子见四周非但没有见义勇为的垃圾,还满是喝彩和叫好声,似乎还有不少男人都跃跃欲试的想要代劳,那追赶沈月榕的男人信心和兽欲瞬间膨帐到极点。魔爪在磕磕碰碰中即将抓获那可怜的小母羔祟。
也许是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沈月榕跌倒在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四周的所有人物和事物在那一瞬间似乎都处于诡异的凝滞状态,那个时候整个世界呈现一种单纯的黑白色,如同底片,她清晰地看到男人们嘴角的唾沫星子和肮脏表情,还有女人们幸灾乐祸的嘴角和麻木眼神。
沈月榕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个时候在彻底的绝望中崩塌殆尽。
在她的印象中,酒吧里的各种氛围都是远离现实的场景。那些暧昧的紫纱帘,缭绕地丝竹之音,如同童话里的异域风景;那些隐隐约约的烛光,沁人心脾地香味,如同童话里的浪漫不切实际,那些复古的装饰,斑驳的墙壁,如同童话里的某个古堡散发出神秘的气息……抱有这种幻想所以沈月榕才会答应蒋玢来六本木,但是迎接她的却是最残忍的现实。按照道理说虽然风花雪月的场所容易出事情,但是相对六本木这种较为正规档次也不差的地方来说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也确实不大。要说就只能说沈月榕她们这群丫头的不走运了。
可是世界上有后悔药吃吗?
显然没有。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你在马路上规规矩矩的行走被车撞死,也只能怪自己人品不好。不过有位才子说过一句话非常精妙:“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竭力搜索美女,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读力行动,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因为如此的关注,所以,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
只不过上帝这个老头就喜欢安排巧妙的曲笔,充满黑色幽默。
沈月榕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把自己拉到一个暖洋洋的宽敞怀抱,抬头,赫然是那张自己仿佛追寻几世轮回的脸孔,一种温馨的委屈让她放弃矜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抽泣起来,在白天的校圆,在同学和老师的视线中,她就是那种品学兼优不会犯错不会出轨的完美女孩,只是在这个被夜幕和灯光撕开面具的酒吧,受到极大惊吓的沈月榕已经如惊弓之鸟,只知道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这个男人。
“没事了,别怕。”男人的话非常简单,甚至没有说要为她怎样做,但在沈月榕听来,这句话却是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语言都更能让她信任。没有原因的。
萧宸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会走到这一步,不出意外应该是电梯中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搞鬼,细声细语的安慰怀中身材比例完美的女孩,双手巧妙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似水,六本木这种地方折腾出的事情顶天都不可能怎么样,既然如此,一个倪双宝就足够了。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转头看了早就按奈不住的倪双宝一眼,只是漫不经心的叮嘱一句,“你可以放手干了,不过最好不要死人。”
拿到圣旨的倪双宝霍然起身,那起码一米八五的魁梧身材顿时震撼住眼前那个准备叫嚣的三等残废,周围那群原本希望上演禁忌画面的垃圾们也马上识相的沉寂下去,毕竟刚才六本木的酒吧经理和一个身份神秘的男子都对这帮人客客气气。
不能吃亏的好汉,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习惯了喊“英雄饶命”的孬种。
倪双宝冷笑着摇了摇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住那猥琐男子的头发,一个膝盖蹬腿结结实实的撞击那人头部,见到这血腥一幕的周耀华依然笑容温和,极像倪双宝的爷爷倪远安上将那幅弥勒佛模样,轻声道:“又一个轻微脑震荡。可怜又幸运的家伙,倒霉地是遇到我们家心情不爽的宝宝,幸运的是有萧宸在场。”
侯果毅摇摇头,转过脸去,他家教严格一点,这种场面倒是见得不多,略觉血腥。
似乎不满刚才周围人群的闹腾,在五彩灯光照射下如同魔神地倪双宝随手拿起一把椅子就甩了出去。周围马上有一桌人城门失火的被殃及池鱼,不少人的一身酒气都被倪双宝这毫无征兆的一手惊吓出来,见过胆大的,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的主,这是**裸地挑衅所有人啊,这家伙脑袋进水了吗?
只不过不等他们这群人一哄而上,倪双宝已经先下手者为王的艹起一个啤酒瓶轰在一个咒骂着准备站起来的家伙脑袋上,那家伙两眼一翻很干脆的轰然倒地,附近一个刚才银笑最烈地男子被倪双宝一个夸张的过肩摔丢掷出去几米远,硬生生地跌落在舞台上。那群正在表演的妖艳女人顿时作鸟兽散,这个时候的她们别有韵味。让远离事件中心的其他观众更加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个扯开嗓子吼叫助威,都跟吃了过量春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