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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姐?”
夏末站在与程哲墓前四五米的距离,便看见蔡小花手里牵着一个差不多三岁大的男孩。
蔡小花慢慢的转头,便看见夏末与吕子浩两人,一身素缟,站在不远处,蔡小花也穿了一身黑衣,左手牵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长的很想程哲小时候,特别是那双眼睛,跟程哲完全就是一模一样,连眼神都相差无二,粉雕玉琢煞是可爱。
“夏、夏末……”
蔡小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末居然也来了,三年了,她以为只有她还记得程哲,没想到,其实大家都没忘。
“小花姐,我……对不起。”千言万语,夏末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化作一句对不起,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夏末,说什么呢,来,你看,念哲都已经快三岁了,我过得很好。”
蔡小花放开蔡念哲的手,走到夏末面前,轻轻的拥着夏末,随即放开,将念哲拉了过来,蹲下身。
“念哲,看,这是夏末阿姨,这是子浩叔叔,跟叔叔阿姨问好。”
念哲童真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大概还在思索叔叔阿姨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念哲便展开大大的笑,稚嫩的朝夏末两人喊到:
“夏木姨姨,子浩黍黍好!”念哲口齿不清的声音将这沉重的气氛一下子渲染消散。
“哲哲好乖,姨姨很喜欢哲哲哦。”
虽然夏末很疑惑为什么念哲没有跟阿哲哥姓,但她相信,阿哲哥在小花姐心中,是无可替代的。
夏末用手刮了小念哲的鼻子,起身走到程哲墓前,朝程哲的墓鞠了三个躬。
“我走了,小花姐,你要保重。”
夏末微笑着,逝者已矣,说再多也是无意,活着的人,要活的更好,逝去的人,方才能安息。
夏末刚走两步,就被蔡小花抓住。
“怎么了?”
“夏末,其实,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阿哲,明天,我就要去西班牙,可能,可能再也不会回国了,你能不能,每年都来帮我看看阿哲,他一个人,肯定会很孤单的。”
蔡小花满脸泪水,抓着夏末的手越发的紧。
“妈妈,妈妈……”小念哲看见蔡小花哭了,也扯着白蔡小花的衣服,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是怎么也掉不下来。
“宝宝。”
蔡小花将念哲抱在手上,缓了缓情绪继续说:“婆婆在敬安院,自从程哲走后,她有点神志不清,我就把她接走了,但是,我这一走,就在没有人照顾她了,夏末,我……”
“小花姐,你放心,我想,若不是有迫不得已的的理由,你也不会 离开,我会照顾好李婶的,你放心吧!”
夏末拍了拍蔡小花的手,诚心的说着,她亏欠李婶家的太多了。
“谢谢你!”
夏末跟吕子浩走后,将念哲抱得更紧,喃喃说着。
“妈妈,不哭不哭,宝宝帮你吹吹。”念哲小手笨拙的在蔡小花脸上擦着,小嘴对着蔡小花的眼睛轻轻的吹。
夏末两人一路上相对无言,很快便到家了,夏末的四合院,灵夕和夜茂两人的声音传来,夏末两人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
“夕夕,你必须得回去了,说什么都不行。”夜茂难得的几回严肃,这次到展现的一览无余。
“夜茂,我说了,我不回去,我要跟夏末姐一起。”
灵夕打定注意,这次就是师傅来了,她也不回去,好不容易出来,没玩够本,她才不回去,整天与蛇为伍,她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人还是条蛇了。
两人在夏末的院子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两人所学不同,灵夕主要以暗器为主,时不时的偷袭一下夜茂。
而夜茂虽然是个黑段高手,时不时的还被吕子浩拉去练拳,但他多数时间,还是在钻研医学,而灵夕的灵活多变,两人虽打的不相上下,但夜茂却明显落了下乘。
突然,灵夕的一颗石子本来是对着夜茂飞去,而夜茂正好在大门这边,夜茂一闪,那石子就正朝着刚进大门的夏末飞去。
夏末不明所以,但当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根本就已经躲不开,若是被打中,那眼睛可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