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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一推,苍林沐牵扯到刚刚受到重创的伤口,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同时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出斑斑点点的血痕。
咬着牙,苍林沐一手支撑在床铺上,一手扯着我的袖口防止我离开,他说:“难道我是你的儿子的事实就那么令你厌恶吗?”随着他的说话声,他胸口的血更加汹涌,已经浸透了大片衣襟。
看到那大片的血迹,我瞬间茫然了,摇着头,我说:“不,我不是厌恶,而是……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何,为何还要与我做那种事情?”对于母子来说,那种关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了。
苍林沐轻蔑一笑:“你问我为何要与你做那种事情,那你又何曾扪心自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更加迷茫:“我做了什么?”
“你……”苍林沐深吸一口气,末了半垂下头颅:“……忘了也好……”强行支撑住身体,放开扯在我袖口上的手,反是捂住流血的胸口,解开衣襟,就见一道狭长而深刻的伤口在他胸前横贯而下。
一见到那血流不止的伤痕,我的心都在揪痛,都说母子连心,这话果真不假,就算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可我对他的情意,只有增加,没有丝毫减少。
拿开他挡在伤痕上的手,我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不叫人帮你包扎一下。”声音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没有反抗,苍林沐很是顺从,我让他把手拿下来,他便拿下来,我要检视他的伤口,他就坦露胸膛,让我看个彻底。
轻轻叹息,从床上站起反身吩咐门外等候的士官去拿包扎用品,濡以沫见我出来,一步横跨到我面前:“你和……魔王陛下都谈了些什么?”
我扯唇笑笑,却不察那笑容是何等苦涩。我说:“没什么,苍林沐就是关心一下我在魔界的生活,体恤下属嘛,如果你是我,我是苍林沐,我也要关心一下的,是不是?”
濡以沫点点头,自是为我脸上的苦涩疑心,但他心底隐约猜到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所能干预的,所以也就放弃继续追问的想法,而是对我安抚似的点头道:“这样就好,本还担心你这次去魔界,和平大使的任务没有完成,魔王陛下一定会责罚,现在看来,他果然对你非同一般。”
他说,苍林沐对我非同一般。是哈,怎会一般得了呢?我们可是母子,而是,不久前,还是情人,在姜九黎眼皮子底下偷情的人!
说话间,士官已拿着一只药箱回来,神情很是诧异,从濡以沫那里收回注意力。我问白衣士官道:“怎么了?为什么表现的这么不可思议?”
士官一愣,说:“不不……不,小的没有不可思议……”
没有?他这不明摆着拐着弯说我傻吗?他那表情再真实不过,我可不认为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瞬间明白我和士官在说什么,濡以沫拉住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我。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不记得旱魃是会治愈术的,魔王陛下的治愈术虽不及成秋碧。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精湛,士官之所以表现出诧异,就是不解为何魔王为什么突然又要包扎。”
濡以沫说的我一阵心虚。突然又要包扎。当然都是因为刚刚我做的孽,可是……是啊,治愈术,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既然能用治愈术治疗,还用毛包扎。
回神阴测测地朝后方瞅瞅隐没在一片白纱之后的苍林沐,冲濡以沫点点头,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这个马上……呃,有点长,濡以沫直在外面等了我三个时辰我才从苍林沐的寝宫内出来。直接把午饭也在某魔王这里解决了。没办法,苍林沐就像是一块糖。而且还是一块很黏很黏的牛皮糖,只要被他缠上,他若是不放手,根本无法逃脱。
当我拿着手里略显多余的药箱回到内室之后,就见苍林沐倚靠在床头紧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知道他又在装,我也不拆穿,咱是干嘛的?演员呐!有这等不可多得的机会,不配合他演一回,岂不浪费了他的“好心”?
放下药箱挽起袖子,我焦急地朝他冲了过去,扶着他的身体,我急迫道:“苍你醒醒,你还好么?”强行逼出两滴鳄鱼眼泪挂眼角,眼睛一眨啪嗒一声就落了下来。
苍林沐听到我带着鼻音的声音,眉毛一抖,强自隐忍着睁开双眸,紫色的眸子,因为紧闭着氤氲良久,水雾蒙蒙的,那个诱人,我这配合演戏的,差点就深陷其中无可自拔,幸好在关键时刻忆起他是我儿子的事实,一颗心才没有深深坠落。
打开药箱,我把挡在苍林沐胸口的衣物尽数拉向两侧,心中苦叹一声,算了,就算他是演戏骗我的,我也不该和他计较什么,有哪个母亲会和儿子计较这些的?知道他有引诱我的嫌疑,可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弃他不理?真的,我真的做不到,明知他一定会利用治愈术将他自己治好,但我仍控制不住去帮他处理伤口。
当双手触及到他因为受伤而紧绷的胸口,一股熟悉的触感立时从手指传来,心下一丝丝异样慢慢爬向四肢百骸,同时不可遏制的,体温莫名热了起来。变化的不只是我,体温上升导致双颊泛红,而观之苍林沐,他身上的温度更是热得烫人,仿佛患了伤寒的病人,高热不退。
发现彼此的异样,我及时收回手,停下一切动作,望了一眼他血流不止的伤口,我垂眸道:“对不起……你……你还是自行施用治愈术吧,我……”屏住呼吸,心中暗骂自己的淫荡,心中明明已经知晓了和苍林沐的关系,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份情意却愈加凸显,而且还很是欲罢不能。
苍林沐唇角漫勾,抬掌覆在胸口伤处,不一时就有一道蓝光将整条伤口遮盖住,苍林沐的手再拿开时,那里已是光滑没有任何瑕疵,他的治愈术确如濡以沫所说,数一数二的精湛。
不知为何,见他自行修复了伤口后,我仍站在原地,脑中完全忘记答应濡以沫的“马上就出去”,反是想尽一切可能想要多留一会儿,真的想为苍林沐做点什么,想要补偿,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补偿。
难道是补偿自己未尽的母亲职责?
俯身,垂头将苍林沐大敞的衣襟合到一处,触目便见雪白的里衣上一片血红,心又为之抽痛不止,我说:“你……你把它换下来,我去洗一下……”一句话说得舌头差点被我自己咬掉,人家苍林沐的衣服还用我洗?想洗的人估计能从魔宫一直排到黑暗之城外的桃花林。
苍林沐扬唇笑道:“好。”他竟是同意了,而后,干净利索地把我为他穿好的衣服再度脱下来,却没递给我,而是甩向一旁,**着上身,好整以暇地朝我笑说道:“娘亲要不要给苍一起把亵裤也洗一洗。”
我的脸倏地红了,总算知道他那么痛快脱衣服是为了什么,面子挂不住,一阵恼怒,厉声道:“胡说什么!”
苍林沐表情无辜地跟我眨眨眼:“我胡说了吗?我没有,是娘亲误会了而已。”随即便用一副了然的样子面对着我,面上却无嘲讽,双手枕在脑后,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这一刻,我可以确定,他是在勾引我,而且还是**裸的勾引!喵的,他居然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把裤子也脱了,我还傻兮兮地盯着他的**一瞬不瞬……下一更可能会晚一些,因为还在外地,等坐了车车回家才能发文文,希望不会让狐狸们等太久o(n_n)o(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