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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怜，是同情？还是卑微地嘲笑？
“小拉，你别急，听我……”凌橙也感觉到敬拉心态的异常，但想着应该是一时不能接受敬婉萍手术的过激反应。
“是，还是不是？”已经陷入死胡同的敬拉，执拗地诘问，不想再听无谓的开脱。
凌橙犹豫了半晌，点点头，“是。”
顿了顿又补充，“可是，小拉……”
就在这时，一道黯哑的男声响起，打断了她们的交谈。
“小拉……”
君灏手里拿着香烟和打火机，一看到敬拉的身影，就忍不住呼喊。
敬拉绷紧的身体一怔，缓缓转身，紧抿的薄唇微微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丝弯弯的弧度。
苍白的小脸很憔悴，哭得红肿的双眸显而易见。
君灏心疼地蹙眉，一步步向她走近。
他知道，这时候是敬拉最需要有人在身边支持的时刻。
他不奢求能安慰地拥抱她，只要能默默地在一边看着她就好。
凌橙焦急地拼命给君灏使眼色，示意他快点把事情解释清楚。
可全身心都在敬拉身上的君灏，根本就看不到。
他凝蹙的眉心，因为敬拉浅浅的微笑舒展开来，儒雅的俊颜上，甚至漾起多天来最真挚的笑容。
“小拉，不要担心，伯母……”
啪……
响亮的一耳光，让君灏未说完的话语戛然而止，也让所有人愕然地怔住了。
急流涌动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气氛的沉重，放缓了脚步，渐渐有凝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