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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书院的大门敞开着,门口却没有人看守。这是京城最好的书院,也是京中书生最为向往之处,翰林院中,起码有六成来自这个书院。
而周麟,正是在这里读书。
去年冬天,周麟自翰林院下设的童生院里,以绝对领先的成绩,被破格录取到了这里。郑寒如果没有计算错误,当下周麟应该还没有下学。
郑寒踏入书院,往里走了十来步,触目可及之处,种得都是竹子。似乎是穿越过了一个竹林,再一抬头,面前豁然开朗。
一片不算很大的水塘,上面有弯弯曲曲一座石板桥,桥的另一端,便是一处很大的空地。此时此刻,空地上有很多书生模样的人,正激烈辩论着什么。他们的声音越过水塘,隐隐传入郑寒耳中。
“所谓不破不立,”一个学生背对着郑寒,高声阔论:“东厂存在已有百年,虽有建树,但危害更大。自古以来,宦官执政都会引得朝堂不稳国纲不正,私以为皇上若要改革创新,先该将东厂除去。”
“听说皇上新成立了西厂,或许正有此意。”
书生们议论纷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议论国事,也不怕被别人听见。郑寒扫视了一圈,微微有点儿皱眉,而后又松了口气。
周麟不在这些人之中。
看起来,周麟虽然曾经特立独行,横冲直撞的,可现在大约已经稳重了些,起码不会像这些书生一样,就这么大赖赖议论国事,也不怕被有心人听去。
就比如说,郑寒她这个新上任的东厂督主,如今就站在这里,听着他们抨击东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