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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敏锐的感觉到,这几日,东御宫内外,总有视线在盯着她,不论她走到哪儿,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如影随形。
“擦,到底在玩什么?”再次警戒的张望四周,可除了这宽敞的院落,以及正在打扫的宫人,她愣是没看见类似偷窥狂的陌生人存在。
眉头当即拧起,她的直觉不可能出错,绝壁有人在暗中偷窥她。
“你们就算要监视我,劳烦稍微收敛一下,成么?”她冲着院子嚷嚷起来,任谁被人这么无时间无场合的偷窥,也难保持镇定吧。
正在卖力挥舞着扫帚的宫女,愣愣的抬起头,停下手里的工作,茫然的看着忽然抽风的主子娘娘。
她这是在同谁说话呢?这院子里,有其他人存在吗?
宫女们面面相觑,诡异的朝周围看了眼,确定、肯定,没有旁人,一股莫名的寒气,瞬间袭上心窝,难道皇后娘娘有阴阳眼?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譬如鬼魂什么的。
在南商,迷信这种事一直是存在的,尤其是在这制度森严的皇宫里,几乎人人都对鬼魂这类的东西,抱着一种恐惧与畏惧的心理,不然,南宫无忧也不会遭受到近二十多年的冷遇与旁人的白眼。
上官若愚叫唤几声,那股被人监视的感觉,便真的消失了,由此,她更加坚信,一定有人在暗中观察她,监控她。
她烦躁的冷哼一声,刚想再教训几句,哪想到,余光忽然留意到,院中打扫卫生的宫人,正面露惊恐的朝她行着注目礼。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卧槽,她这是被人当作刚从疯人院偷溜出来的神经病患者了吗?
手指无力扶额,轻轻揉搓两下,丫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猛地拂袖,迈开步伐,朝东御宫外走去。
气势汹汹的身影,让途经的宫人吓得小心脏忍不住一阵哆嗦,皇后娘娘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为嘛他们会有种她又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上官若愚笔直的冲向御书房,房外守卫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她,来不及行礼,便见她风风火火的跳上台阶,优雅的抬起左腿,一脚将那扇紧闭的房门用力踹开。
房内,正在同南宫无忧商议登基仪式的六部尚书,被这巨大的声响惊住,愕然转头。
门口处,那抹沐浴在冬日艳阳下的倩影,叫他们看愣了神。
皇后娘娘?
这,她怎么敢擅自闯入御书房,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惊滞的目光缓缓下移,扫过上官若愚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左腿,几名大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告诉他们,目睹了这种事后,他们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算正确?
上官若愚也傻了眼,卧槽,为嘛屋里还有外人在场?她好不容易才树立起的温柔、贤淑形象啊,今天以后,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这么想着,某人深深感到后悔,脸蛋也不禁纠结的拧成了一团,嘤嘤嘤,谁拿块豆腐来,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优雅椅座在龙椅上的男子,微微一怔,一抹异样的光彩,掠过他古井般深幽的眼眸,“脚疼吗?”
“……”六部尚书忽然感到一阵心塞,皇上关心的重点真的没有问题吗?他难道不该先处理,皇后娘娘御前失仪一事?好吧,就算不计较这份罪名,怎么说,也得等他们离开之后,再来表达帝后之间的感情吧。
是,众所周知,帝后之间的感情,向来和睦、深刻,可他有必要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吗?
年轻的朝臣顿时有些思念府中的如花美眷。
“咳。”上官若愚猛地回神,特优雅的将高抬的左腿放下,昂头道:“这门的质量也太差了,怎么能用这样的木材来作为御书房的第一道防御呢?要是有刺客瞒过宫中侍卫的守卫,来到此处,想对皇上不利,这门可能挡住他们?材料太差,做工更差,堪称豆腐渣工程。”
她立马为自己莽撞的行为,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嗯哼,她是为了验证这木门的质量,才会亲自出脚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子滴。
门外瞠目结舌的侍卫,听得脑袋有些发懵,皇后娘娘这话听着好像有几分道理,可是,这样的说词,即便拿去对三岁孩童说,只怕也不能令他们信服吧?
南宫无忧心头暗笑,那清浅的笑意,自眼角闪过。
如沐春风般的气息,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里飘荡着,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六部尚书纷纷低垂下头去,既然皇上接受了皇后娘娘完全站不住脚的解释,他们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出口揭穿。
这六位大臣,除了先帝还在世时,就已是尚书之位的罗海,罗亚之父,其他五人,全都是在宫变后,重新提拔上位的年轻官员。
“既然你不满意,换了它便是。”南宫无忧纵容的说道,一句话,就让这扇木门寿终正寝,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房外的侍卫急忙跑进来,将被踹开的木门迅速卸下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