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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既然不在寝宫中,你作为贴身伺候的宫女为什么待在这,不跟着皇后?”北冥渊质问着。
“奴婢、奴婢…”跪在地上的环儿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朕?”北冥渊见环儿害怕的神色,似乎有事隐瞒,立刻追问道。
被北冥渊这么一追问着,环儿脸色更加惨白,身子也开始瑟瑟颤抖起来。
“还不快说…”北冥渊厉声怒喝道,一张俊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跪在地上的所有宫女太监们马上磕头齐声说道。
“闭嘴!”北冥渊冷冷瞥了一眼众人,然后目光又落在环儿瘦弱的身上,再次出言询问,“环儿,实话告诉朕,皇后去哪里了?“
从他们的脸色中,他猜出了大概,只是具体的情况他不清楚。
“回、回皇上,娘娘、娘娘她…一夜未回寝宫。”在北冥渊的一再追问下,环儿只好说出了事实,当她说完时头低的更厉害了,几乎就要挨着地面了。
闻言,北冥渊立刻勃然大怒,“你刚刚说什么?”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环儿不停地磕头求饶。
“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北冥渊简直没想到轩辕鸾歌会彻夜未归,如果是单纯的不想见他,没有参加宴会也就罢了,如今一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
是遇到了意外吗?想到这北冥渊心底滋生起浓浓的担忧,又想到今早上寝宫发生的事,更不能淡定了,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去寻找她。
“昨晚宴会时娘娘让奴婢先去,说是随后就到,可是奴婢等了很久也未见娘娘回来,所以就独自去找,可是依然没看到娘娘,那时天色已晚,奴婢以为娘娘回宫了,所以赶回了宫,但是娘娘还是没有回来,这一等就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娘娘回来…”
环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声。
“为什么昨夜不来禀报?”北冥渊强忍着杀人的冲动,耐心询问着。
“那时天色太晚了,怕惊扰了皇上休息,而且奴婢以为娘娘会自己回来,谁知道…”环儿现在也很后悔当时怎么不坚持跟着娘娘,如果娘娘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她难辞其咎,恐怕会小命不保。
环儿说完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生怕再次惹怒北冥渊。
“皇后昨夜朝什么方向走的?”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事实后,他绝对要保持镇静。
“回、回皇上…娘娘朝御花园的方向去了。”一名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你们昨夜可彻底找过了?”他刚刚就是从那个方向过来,也并未碰到过她,大晚上的一个女子不回宫能去了哪里?
不会又迷路了吧?上次让她去和春苑时她就迷路了,而这次也是如此吗?
“都找过了,就是没看见娘娘。”众人附和道。
“娘娘一夜未回之事绝对不能张扬出去,要是让朕听到之字片语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北冥渊怒不可遏地说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一夜未归的消息绝对不能泄漏出去,要是被有心人知道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更何况现在云国使臣来访,此事更不能外泄。
“是。”众人齐声应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绝对要做出娘娘还在寝宫的样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北冥渊安排好一切后,回了宫,马上召集亲信在搜索皇宫的每个角落,他在心中期待着轩辕鸾歌只是迷路了,没遇到危险。
然后侍卫们一个个传来的消息让他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起来。
“回皇上,奴才们已经把整个皇宫都检查了一遍,连冷宫都检查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娘娘。”御前侍卫墨言恭敬地禀报着。
“你确定是每个角落?有没有遗忘的地方?”北冥渊忍不住询问道,虽然他们的办事能力让他放心,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在宫中消失了。
要是换作其他人,他还有可能相信,可是那个人是轩辕鸾歌,如此聪颖的一个女子怎么会不见了。
难道真如他想的那样,她是遇到什么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