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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月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慕亚的微微浅笑，是她见过的最美、最圣洁的笑容，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可眼前的他，却正对她笑得分外妖娆，像是个诱惑人心的妖精。
“你……到底是怎么了？”
沐子月尽可能的靠在离慕亚最远的浴桶的边缘，满眼是不解的困惑，以及陌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才会让慕亚性情大变。
慕亚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沐子月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内，发生如此转变，相信任谁也一时无法接受，
其实，他也不想这般突然，他一直在等，只等她快一点复仇，了结她心中无法解开的恩怨纠缠，可是，围在她身边的“害虫”，却越来越多，
更让他无法继续淡定的等下去的是，她居然为了一个六王爷，这一世她的名义上的夫君，舍身相救。
沐子月实诚的点了点头，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与她所熟知的慕亚，完全不同。
“如果我说，我本来就是这幅性情，你信吗？”
慕亚勾唇轻笑，星眸魅惑如妖，
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只不过为了亲近沐子月，不正确的说，是为了亲近司空若芸，他才佯装成一幅绝然出尘、无欲无求的样子。
除了她，没有人可以靠他这么近，所以其他人也无从知道，而大贤者的名讳，不过是世人口口相传，到最后被美化的虚幻的人物罢了。
“……”
这还用问吗？！她当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