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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展念初摇头。
“你还挺信任她?”
“要是她拿到了我的初稿,她会到比赛前一天发表出来,她连重新准备的机会都不会给我。”
梁震东撇撇嘴,女人的战争往往比男人的惨烈厮杀更可怕,不见血,却更残酷。
“打算怎么办?”他掖了掖她颊边被风吹散的发丝。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唯一的,就是要重新准备作品……”她叹息,可是谈何容易,她害怕自己在仓促的时间里根本没有灵感和心情去安心准备……
“喏,送你一枚魔戒。”梁震东拿过她的手指,套上一只糖果戒指,“赐予你力量,你是希瑞!”
展念初都欲哭无泪了,看着戒指,“幼稚死了。”
梁震东撞撞她,“幼稚的我担心你吹冷风会生病,别坐了,送你回家。”
她心烦意乱,被他牵着走,一点力气都没了。
这么一闹,展念初心情跌到谷底,在江边吹冷风果然让她快好的伤风一下子更严重,第二天直接起不来床。
杂志社方面很快就给了反应,他们说因为有读者反应那幅画的原创性有可疑,为了杂志社的名誉做出决定,永远不会再接收这位作者的画稿。
可又如何,稿子已经废掉了,有些人闯入他人的人生就是为了搅混水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开是吗……
她爬起来,披了衣服坐在画板前发呆,原来的画稿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可是再也不能用了,她对着雪白的画布,拿起笔想找找灵感,可是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无从下笔。
坐不住,她穿了外套拿了钥匙准备下楼,手机响,她边去拿,那边庄心岚开门摇着轮椅进来,看她要出去,就说,“你都病了还乱走什么啊。”
展念初边接电话边往门外走,“我去透透气,马上回来。”
出了家门,她接通电话,俞绽嚷嚷起来,“小初!那个讨厌的吕小柔被开除了!”
展念初抬头看电梯,“嗯?为什么。”
“她坏呗!八成是慕大师替你伸冤呢,你们有和好吗?”
展念初靠在电梯墙边,“他怎么舍得开掉吕小柔,是她自己退学的吧。”
“反正结果是她滚蛋了。小初,要不你跟慕大师说说,反正他是评委会主席,你就用那幅画参赛又怎样,得不得奖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展念初揉揉额角从电梯出来,“如果跟他说说就可以,我为什么还要花半年去准备作品,我不如交一张白纸――他不会干预结果的。”
她一叹,“而且……金鼎奖的参赛规则写的很清楚,作品不得在任何媒体以任何形式发表过,杂志登了,总不能因为情况特殊就当没发表过。”
俞绽叹气,“你啊你,倒霉到一定境界了,好端端的,招谁惹谁了――这事慕大师有没有指导你一下该怎么办,比如帮你重新定个合适的选材什么的。”
“小绽,他不在我现在考虑的范围内。好了不说了,我在楼下散散步想想东西……”挂下电话,展念初裹着外套沿着路边慢慢的走。吕小柔退学了,是被公正执法了还是被金屋藏娇了?
她木着一张脸低头往前走,急中生智的典故不适合她现在的情况,她是越急脑子越短路,以前想画画的时候落笔总能有点什么,现在竟然空空荡荡的可怕,可怕至极。
走了几步,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烟味。
她抬头,就见慕景深靠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边抽烟边眯着眼想着什么。
相对而立,霍然间发现彼此已经产生了浓重的陌生感――她一瞬间竟然想不起曾几何时跟他有过亲密缠绵的日子。
江边凉风习习,展念初坐在石凳上,两手紧紧守住一点温暖交握在一起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