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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回去了。”说完,刘冬寒抬腿要走。
钱来运的老婆叫住了刘冬寒,说:“二妮子,婶子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什么事啊?我能帮你们的我一定帮你去做。”刘冬寒爽快的说。
站在门口,钱来运的老婆哭诉着,她说,自从钱来运疯掉之后,这个家就仿佛变成了地狱一般,阴森森的可怕,到了晚上,她不敢一个人守着钱来运在家,她想找个人来作伴,可她找了大半个屯子,就是没有人敢在迈进门槛一步。钱来运每次疯疯癫癫的爬出去,在屯子人们就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他,都多的远远地,没人在搭理他。前天,钱来运掉进了门前的粪坑里,人眼看着就要淹死了,有几个人站在旁边抱着膀子的看哈哈笑,也没有人上前帮个忙把钱来运打捞上来,她上前求他们,他们却是捂着鼻子溜掉了,还是赵有才闻讯赶过来,给钱来运打捞上来,弄到屋里的。自打钱来运出事以来,他的那些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朋友,都躲的无影无踪了,也不来买货了。家里的小铺也早已经没有货了,自打钱来运疯疯癫癫后,就没有买过一分钱。李满囤的母亲来家里哭哭啼啼的作闹了两天,把家里的货物也搬得所剩无几了,只留下了几样小货物和空空的柜台。这个店铺也没人进货了,她也不想维持下去了,她想求刘冬寒帮忙问道一下屯子里的人,谁家想做,把这个店铺兑出去,也算成全一下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刘冬寒听后,满口答应了她,帮她这个忙,钱来运的老婆眼含泪花的笑了,对刘冬寒又是一顿的夸赞和千恩万谢。
刘冬寒又安慰了她几句,在临走的时候,她对钱来运的老婆说:“钱婶,我刚才帮着你把钱伯父抱回了家,我的爹娘很是生气的,我一会儿回家,挨爹娘的骂,我倒是不在乎。我想借这个机会,你能不能去我家一趟,见一下我的爹娘,也不用低三下四的说什么,只是进门说说话就可以,这样我爹娘积蓄在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咱两家的冤嘎达也就会没有了,那样的话,不是更好吗?咱们两家的恩怨该解开了,不要再斗下去了,斗来斗去的,到头来伤害的都是自己家的人,叫外人看着热闹,多不好啊。”钱来运的老婆听懂了刘冬寒的话,她满口答应了下来。并说做就做,她送走刘冬寒,马上就去了赵有才的家,和赵有才说明了刘冬寒的意思。赵有才听后,很是咱同刘冬寒的做法。当即,赵有才就陪着钱来运的老婆来到了刘家根的家里。一进门,钱来运的老婆就说出了赔情的话,弄得老实巴交的刘家根和佟语声无话可说,连忙热情的把她请进了屋里,沏来了茶水。钱来运的老婆也感到心里热乎乎的。俗话说的好,树怕扒皮,人怕见面。再大的过节,只要见面了,也就都过去了。
刘冬寒出了钱家的门,没有直接回家,她并不是直接回家,没法面对爹娘,而是她想在第一时间里看看赵树山。她来到了赵树山家的院子,见赵树山没有在院子里锻炼,她悄悄的来到窗台下,看到赵树山还趴在被窝里睡懒觉。刘冬寒很是生气,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懒觉,不起来锻炼,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刘冬寒旋风似的刮到屋里,伸手猛的把他身上的辈子扯了下去,一级睡眠的赵树山赤条条的窝在那里,还在鼾声如雷。刘冬寒抬手在他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巴掌。这下,赵树山鼾声骤然止住,忽的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到了刘冬寒,也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吓的睡意全无,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刘冬寒也不说话,伸手又一次的扯过被子,把他晾了起来。
“干嘛啊你!”赵树山红头张脸的说。
“你说我干嘛,你看看几点了,还不出去锻炼,你还真想当头猪啊!”
刘冬寒责怪的说了句,拿过来赵树山的衣服,一股脑的扔给他。赵树山没办法,只有穿上衣服,下地,爬到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趴着,锻炼着身体。刘冬寒给赵树山叠好了被子,擦了炕,打扫了一遍屋里的卫生。脱下来自己刚才抱歉来运回家弄脏的衣服,拿起赵树山换下来的一堆脏衣服,来到门口,打来了一盆清水,坐在门口的太阳地里洗着衣服。她只是闷着头的洗衣服,也不看赵树山一眼,也不和赵树山说话。在火辣辣的太阳烘烤下,赵树山见刘冬寒也不理自己,真的生气了。自己爬的满脸大汗,汗珠子噼里啪啦的摔到地上渗进泥土里,膝盖爬的已经疼痛难忍,两只胳膊酸酸的已经无力在支撑身体,但他还是不敢停下来,歇一歇,喘吁一下。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爬不动了,像头肥猪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张着大嘴呼呼地喘吁着。刘冬寒还是没有理睬他,只等到把衣服全部洗完,晾晒到晾衣绳上,倒了水,才来到赵树山的身旁,低头俯视着他,阴沉着脸。
“说吧,为什么这几天不锻炼了?”
趴在在地上平息了急促的喘吁的赵树山,没精打采,沉吟不决。没有看刘冬寒,也没有说话。
刘冬寒蹲下身来,伸手揪住了他的大耳朵,用力的扯着。“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赵树山“哎呀哎呀”的卜楞着脑袋。“我听见了,听见了。”
“听见了,为什么不回答我?还和我装聋作哑。”刘冬寒愁眉不展的横眉冷对。
赵树山垂头丧气的说:“你都不在了,我锻炼的没劲了。”
黯然神伤的刘冬寒忽的叫道:“我死了咋的,我还不在了,那么说,我死了你还不活了。”
赵树山被刘冬寒喊叫的有些毛骨悚然,结结巴巴的说:“不是的,我是说你都宣布一辈子不嫁人了,我还有啥希望了,活的也没劲,锻炼有啥用。”
“你锻炼身体,只是为我锻炼的。”刘冬寒又疾言厉色的问道。
赵树山不假思索的说:“可以这么说吧,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想做了,做的没意义。”
“你混蛋,你就是混蛋!”刘冬寒怒气冲天,忽的跳了起来,怒视着赵树山,怒不可遏的喊叫着:“告诉你,听着你这惊天动地的话,我没有一丁点儿的感动,我不需要你为我活着,也不需要你为我在锻炼身体,我二妮子活的起,不用你的资助,你还是当头猪吧。”
赵树山大惑不解,他真的害怕了,连忙抱住刘冬寒的腿,央求着:“冬寒,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