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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想再去管她,任她自生自灭,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因为这件事儿变得麻木。所谓感情,已经在这场暴雨之中毁得所剩无几。
他不信她不能拒绝……
她是一个在不愿意的时候可以拿命来抗拒的人。她曾这样拒绝过他,但如今没有拒绝方尤。
他可以清晰的察觉到监控里她的转变,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欲拒还迎,最后完全主动起来……
每看一秒,他觉得自己双目要淌出血来。
但理智逼着他去分析去观察……他要知道真相!
夜半的时候他点燃一支雪茄,望着烟雾袅袅,这样的局面,最好的同伴,行将逝去的女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计较。
“瑾墨到今天还没从房间里出来过。”薛琴最终开口道。她不是来和方尤比谁更能静坐的,“你知道你的行为对于他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方尤依然低着头。
“不知道?”
“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方尤突然激动了起来,“我他妈就是吃饱了睡觉,醒来就躺这儿了!你要我说什么?说瑾墨他女人一天到晚发骚穿得像个站街小姐一样勾引我吗?说她故意骗我到她房间,然后一丝不挂在我面前换衣服吗?我他妈都快成圣人了!结果还冠上个奸淫朋友妻子的恶名!”
薛琴没有打断他,只静静地听他说完。
“骊宫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她不理会方尤的怒气,换了个话题。
“不知道!”这次方尤口气冲了不少。
“你没成功?”
方尤抬起头,看了薛琴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本来都要成功了的,就是瑾墨那宝贝女人跑我房间卖骚,等我晚上醒来,这事儿就黄了。”
薛琴眼眸不动声色地闪了闪:“你让她看到你在干什么了?”
“看就看了呗,”方尤无奈道,“反正她也不懂,问了我一些话,我全都给绕过去了,什么都没告诉她。”
薛琴嘴动了动,似乎骂了个脏字。
方尤无辜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又哪儿做错了。
薛琴沉着脸:“就是让你去查她,你还让她看到。这不明摆着给人家算计吗?”
“什么?”方尤以为自己听错了,查雪柔?薛琴确定自己没弄错吧?“不是白头发的事吗?”
薛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如果不说是亚当的事,你会去查?”
方尤突然掀桌:“薛琴!你特么陷害我!”
哐的一声,桌子打在玻璃上,一个蛛网的裂纹立刻出现。
龙月已经闻声赶来了,方尤正在端着桌子狠命砸玻璃,边砸边怒吼:“放我出去!薛琴!我要和你单挑!”
龙月按开隔离室的门,一把扭住想要冲出来的方尤,麻醉针已经刺破他的皮肤。
没想到薛琴一枚钢钉啪地打断了针头。
“放他过来,龙月!”她也是鲜有怒色,“想单挑就过来,我薛琴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方尤只是嚎着:“针头!针头!痛死天才了!”
龙月果真放开了方尤,却一把将他推到薛琴的面前。方尤还没站稳,薛大美人已经出手,一个单手就把方尤像麻花一样扭了起来。她一只脚踩在他背上,不顾他疼得嗷嗷叫,咬牙道:“你还不明白吗?那女人害了我又来害你,瑾墨身边的人她是要一个个除掉。你以为她真的是林雪柔?她要真的是雪柔,那么怕你去骊宫查她干什么?”
实验室内,方尤又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这次他小口喝着龙月的清茶,活宝的特质消失无踪。
“这么说,你怀疑她是骊宫派出的人,不过是整容成了雪柔的样子?”龙月也不得不承认薛琴的推断十分大胆。
薛琴把自己的理由和观察又说了一遍,方尤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难怪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骚味。以前的雪柔哪里有这么浪?那整一良家妇女。”
但龙月皱着眉吹茶面,不说话。
薛琴知道他有更大的疑问。“你是在奇怪为什么你的血样等检测没有查出异常吗?”
“不,”龙月答道,“我并没有没有查出异常。只是每一次抽取血样,她的检测都有根本性的变化,所以根本不能成为她究竟是谁的依据。”
“这么说,你不能帮我作证洗清我的冤白?”方尤眼睛鼓了起来,他就知道龙月喜欢看他落难。
“要想洗清冤白,恐怕还得你自己吧。”薛琴安慰道,“目前我们可以确知一个人的指纹平常情况下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如果你能去骊宫,取出她的原始档案,那么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方尤咬了一下嘴唇:“还清白个屁,上都上了。我要是找到证据,我就再上她几十次,干死她!”
薛琴和龙月只有默……
瑾墨在自闭了两天之后还是打开了房门。他在路过雪柔房间的时候,不由停了停,最终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