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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她哆嗦着吐出这个字。
苏瑾墨把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了,不冷了。”他安慰着她,“很快就不冷了。”
“痛……”雪柔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仅凭着本能抓住唯一的木板。
“哪里痛?”苏瑾墨的眼神温柔得好似不认识一般,他将手伸入外套,轻轻地抚摸着雪柔的手臂,碰到她的丰满,却迟疑地停住了。
他低下头,看到怀里的女人。
她的脸还没有消肿,嘴角有着明显的淤青,湿润的睫毛颤动着,那对柳眉紧紧地颦着。苏瑾墨去吻她的额头:“暖儿……不要这样……”
贺雪柔不会让他心痛,但贺雪柔的这张脸会让他心痛。
他讨厌这个女人,因为她顶着一张和那个女孩儿相似的脸庞。但当他每次忍到无处发泄的时候,唯一能够抓得住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他看着她,拥着她,眼神在不断的沉沦。
“暖儿……”他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不想去亵渎一个比天使还要纯净的女孩儿。
如果此刻在他怀里的人真的是她,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但是他又那样的渴望她。这么多年,无论什么女人,美丽的魅惑的妖媚的,或者是贺芊芊那种小鸟依人的……都不能激起他真正的兴趣。
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狂……
但是,这永远只是个梦罢了。
他看着怀里的贺雪柔。
她是贺雪柔……苏瑾墨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了一般,阴狠又覆上了他的眉眼。他的手顿时用力下去,她立刻发出了难过的一声呻吟。
但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手在她滚烫的肌肤之上游走。
“不……要……”她用一种欲哭地声音轻叫道。
“不要什么?”刚才的柔情好像是一场梦,无情地嘲弄此刻挂在他的嘴边。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秘密之处,那里是干涩的。此刻的她已经将所有的能量烧到全身,丝毫不能贡献一点滋润。
但苏瑾墨不在乎。
自从知道这辈子也无法得到那个女孩之后,他就一直处在一种饥饿的忍受之中。贺芊芊也好其它女人也好,对他而言就像是饮鸩止渴,每次欢爱之后,只有无止境的嫌弃和乏味。唯独贺雪柔,从那一次雨地里之后,他就总想着下一次……
就算她不能给他什么反应。
只要是看着她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他就能获得某种满足。
“要怪,就怪你是林晦冉和叶蓉的女儿!”他已经彻底扯掉了她的衣服,压到了她的身上。
咔嗒!
这突然的一声锁响打断了苏瑾墨的动作。
他想要避让,但门已经开了。
门口,身形修长的池飕正提着医药箱。
苏瑾墨偏着头:“阿亮没告诉你我在下面?”
池飕永远是例行公事地表情:“告诉了。不过,他也告诉我她可能要死了。”他说着指了苏瑾墨身下的女人。
苏瑾墨起身,披上外套。
池飕的意外到来让他有些不爽,不过也不是不可忍受。
“苏扶辰让你来的?”他要确定池飕的目的。
池飕却摇了摇头:“他之前说过不要她死。所以我估摸着这会儿来刚好。”
一丝讽刺的表情挂上苏瑾墨的脸:“你果真很能揣摩主子的心思,难怪那小子这么信任你。”
池飕已经来到了木床前,他打开了医药箱,转头有些严肃地看着苏瑾墨:“我是医生,拿钱办事。”
那种口气,好像是说他是杀手一样。
说着,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贺雪柔的心口上。
池飕是苏扶辰的私人医生,并且深得这位苏少的信任。
苏扶辰曾经斥重资为池飕修建医学研究所,而据苏瑾墨了解,池飕的医术可以称得上绝顶一流。
池飕为贺雪柔打了两针,给她的腰际上了夹板,并且娴熟地给她换上了蓝色的长衣裤。
“你看起来像个护士。”苏瑾墨在一旁全程观看,无不讽刺地说道
池飕重新提起药箱:“我只是拿钱办事。”
“还有,”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如果你再那样压在她身上,我不敢保证那里面的肋骨不会断。”
雪柔再一次醒过来,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记不起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浑身酸痛。眼睛似乎很能适应四周昏暗的环境,她伸了伸手,摸到了身旁冰冷的墙壁,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我还活着吗?
她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