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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关？”千尾扬了扬眉，眼里闪过计较，“..我失忆也是你做的？”
“是。”这一次，容泽很干净利落的承认。
“司音的也是？”
“嗯。”容泽点了点头。
“为什么？”
容泽回答迟缓了些，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若要回答清楚牵连太大了。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做个交易呢？”
千尾疑惑望去。
“比如，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千尾眨眨眼，脸上的神情莫名。
“你不用担心我会骗你，你不是耳力过人吗？那你应该早就听的出来我的心跳有异吧？”
千尾闻言色变，的确，容泽的心跳一直都有问题，似乎在心脏的某个位置做了一个人工起搏器，虽然心跳速度跟常人一般，但力度很跳动的声音却总有些轻微的区别。
“我活不了多久，你也无需担心我会对你们不利，毕竟以后这个身份还要还给灵空，我只是先替他将障碍扫清而已。”
“你这么关心他，干嘛还要让他失忆？”
“我说了，不是我，是你。”容泽转过身看向千尾，“..让他失去记忆的人，根本就是你。”
“为什么？”千尾震惊。
容泽笑了笑，“我刚说过了，这个问题若要回答清楚牵连太大了，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吧。”
“那总不可能你让我死，我也毫不犹豫的去死吧？”
“当然不会，留着你还有很大的用呢。”
“既然是你要合作，那至少得先表示一点诚意吧。”千尾扬了扬眉。
“我要合作？”容泽浅浅的笑出声来，“.。。好像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并不是我。”
“我可以选择不用跟你合作啊，你既然早就认识我，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特殊的体质吧，他们被抹了记忆想不起来，可不等于我想不起来。”
容泽垂眸不经意的蹙了蹙，眼前的人确实是个例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察觉他不是灵空，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否则凭他的伪装怎么可能会暴露。
“那你想知道什么？”容泽想了想终是让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