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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个人是对于你。
最后这句话，轩辕帝凰没有说出口。
他看着她僵硬的躺在床榻之上，小脸上弥漫着一层愤恨之色，男子的眸子忍不住微微一缩。
“鸢儿，你记得么？我们以前也在这张床榻之上呢。”他淡淡的笑了笑。
一层浮华，染上了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
“不记得。”她一扭头，不想再看他那张脸。
谪仙之姿，出尘不染。
就算是他一个淡淡的笑容，也会惹得一众女子趋之若鹜。
可是，独孤九鸢却觉得，这样的容颜，让她万分恶心。
“没关系，师兄会让你记得的。”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话语之中，全是宠溺之色。
“轩辕帝凰，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吗？”
“无论你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他的话，惹得独孤九鸢一顿怒吼。
就算如此，那些怒吼如同打入棉花的拳头，弄不出半点声响。
独孤九鸢有些失望，忽然发现，此刻的他，更是陌生。
正待此时，轩辕帝凰却在她的身旁缓缓落座，只觉得身旁一侧忽地下陷，他一个动作，便躺在了床榻。
他的手，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
反复的抚摸，让她的肌肤不禁升起一丝冷意。
“自欺欺人么？”他笑得极为的温柔，只那心中，却是空得可怕。
急需要，一个人来填满。
这样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如果是以前对她最多的是愧疚，可是，如今她，却更让他喜欢。
喜欢到，那一身淡然出尘的气度都可以在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