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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底子好，乔恩的病来得快退的也快。下午的时候，医生当场宣布可以出院。
得到医生的允许，顾老爷子立即安排孩子们回家。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乔恩感觉得到旁边的顾老爷子很慈祥，可是他还不太知道老人家是谁。车里他只认识哥哥，于是紧紧地贴着哥哥，不安地低声说话。
顾老爷子听到乔恩的声音，心里想落泪，为什么他说了那么多次，这个小家伙还是没记住呢。他在犹豫要不要重新说一遍身份，威廉已经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威廉牵着弟弟的手，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顾老爷子的身份。弟弟不明白是正常的，一次听不懂，说多几次弟弟会懂的，“他是我们爸爸的爷爷，我们要叫他曾爷爷。”
“爸爸的爷爷？”乔恩眼神怯怯地看着顾老爷子，他还是不懂。
“他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威廉特意放慢了声音，目的是让弟弟明白顾老爷子的身份。
乔恩学着哥哥的声音，“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好多个爸爸，我们有这么多个爸爸吗？”
“我们只有一个爸爸。”
“可是为什么我们要叫他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乔恩觉得好绕口，发现顾老爷子看着他，脖子一缩，整个人躲到了哥哥身后。
威廉让弟弟躲，他知道弟弟还不太习惯顾老爷子。他转头迎上顾老爷子那疼爱的目光，表情没多大的变化，“曾爷爷，弟弟比较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