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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约而同朝山下望去。
只见压着刘戎的那个军官,此时竟然被狼狗咬掉了一只耳朵,正捂着血流如注的半边脸,大声嚎叫不已。
原来就在庄贤和谢瑜说话的时候,山下一干人等都发现了程狼,只有压着刘戎的那个军官,显然已经精虫上脑,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长官,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压着刘戎,急于行那龌龊之事,根本没听到别人的呼喊。
待程狼踱马进入院中。其他建宁士兵都已陆续归队,只有他依旧压着刘戎,满脸淫笑道:“美人儿,别着急啊,我马上满足你!”结果裤子还没解开。程狼已经颇为不满地一挥手,狼狗就扑了上去,瞬间咬掉了他一只耳朵。
“啊——!”军官捂着耳朵,手指缝隙内很快渗出更多的鲜血,滴淌在脖子上,也就没办法再压着刘戎。
刘戎刚一恢复自由,就立即从桌面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掩被撕开的前襟,再一抬头,程狼已翻身下马。来到跟前。
刘戎转身就想跑,却被程狼一把抓着被撕扯开的衣服,这一扯,刘戎要是再动,春光只会袒露得更大,不得已,她只好暂停住脚步,却依旧不肯服软,一手抓着前襟,一手使劲掰着程狼抓自己的手。瞪着程狼,气势汹汹。
那名被狗咬掉耳朵的军官,看到程狼走来,居然敢怒不敢言。反而对他恭敬不已,“少主要是喜欢,就少主先请。”
程狼闻言,平静看他一眼,“你们是土匪吗?我叫你们来进山搜人,你们倒好。进山打劫来了,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那名军官疼得眼皮子都在打颤,却依然不敢忤逆程狼,连连称是。
程狼叫过副官,“屋里都搜过了吗?”
“搜过了,人都在这里。看样子没什么异常,应该就是普通的猎户。”
副官在程狼耳边刚汇报完,史隘乾就趁机在架着他的两个士兵中间出声,“长官呐,咱们究竟犯了啥事儿啊?你的兵,把我家砸得稀巴烂,完了还要侮辱我妹妹,你可得给个公道!我们可都是良民!”
由于他的口音带着建宁的方言腔,所以之前郭搏雄只点头示意他可以说话,其他人都不得多言。
史隘乾多聪明个人,仅与郭搏雄对视一眼,便明白了其意。如今一看副官已经上当受骗,于是赶紧顺杆往上爬。
可惜程狼根本不为所动,听闻他的话,不仅没放开抓着刘戎的手,反而还特意朝她看了一眼。
刘戎距离程狼如此近,刚才毫无疑问也听到了副官的话,这会儿一改刚才盛气凌人的态度,反而低眉顺目,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根本不看程狼,也不看其他人,一副小家碧玉,被吓傻的柔弱模样。
由于刘戎的脸蛋和额头已经被史隘乾事先用煤灰弄脏了,如今脸上全是黑乎乎的印子,根本看不出相貌,而且她还一直低着头,程狼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低头看她,按理说,根本瞧不出个所以然。
但程狼仅用眼眸扫视了一遍刘戎的周身,就重新抬高了眼帘,笔直看向被士兵架着的史隘乾。
“她是你妹妹?”
史隘乾理所当然一脸无辜状地回答:“是啊,亲妹妹。”
程狼又转身看向趴跪在地的江英杰,和苟胜,“那他们呢?”
史隘乾道:“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兄弟四个,最小的是个女娃子。”说着,腆着脸笑得挺憨厚地指了指刘戎。
程狼将地上的江英杰和苟胜各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锁定在郭搏雄身上,久久不曾移开,话却是对着史隘乾说的。
“你们家几兄弟,长得都不太像啊?”
史隘乾心下一“咯噔”,心道:这厮可真不好对付!跟传闻所说,相差甚远呐……明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镇定回答:
“杂家没文化,不懂这些。只知道俗话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呵呵……咱兄弟几个,都是粗人,老三常年伐木,所以长得壮些。”说着,指了指地上的苟胜。
程狼顺着他的手,看了看苟胜,没说什么。
史隘乾又赶紧指着郭搏雄道:“我是老大,他是老二。”又指着跪在郭搏雄不远处的江英杰,“这是四弟。”
江英杰平时为人嚣张跋扈,关键时刻,还是很能拿捏轻重的,如今听到史隘乾说话,立即将头在地上磕了磕,算是给程狼行了一个九等公民给官爷行的大礼。
他这个举动,连刘戎都没想到,一时间忍不住眼帘一动,朝他磕头的身影看了一眼。
仅这一眼,机敏的程狼立即捕捉到了,他重新看向面前的刘戎,放开握刀的手,单手抓着刘戎的衣领,另一手就要去掀刘戎的前襟。
刘戎被他这举动一惊,下意识地就扭动挣扎起来,可惜她一个女人,如何拗得过一个大男人。
程狼很轻松就制服住她,而且将她的前襟给扯开了,露出了里面刘十七送的纯白肚兜。
程狼一瞬不瞬地盯着刘戎起伏的胸口。
不远处一直安静移动的庄贤和谢瑜,此时已经十分接近院墙,看到程狼突然之间对刘戎的所作所为,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刘戎觉得很羞愤,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先一步擒住手腕,制止住挥掌的动作。
刘戎不得已,只得重新抬眼看他。
程狼一双宛若精灵般的美丽双眸,直直对视刘戎,内里不含一丝杂质,目光直接得让人心虚。
“我再问一遍,这人真是你妹妹?”
他看的人是刘戎,形状较好的薄唇,吐出口的话语,问的人却是史隘乾。
史隘乾这回答得有些迟疑,眼神亦有些飘忽,不过他还是很快就答道:“是啊……”
程狼闻言,竟一下子将刘戎拉得更近,然后突然将刘戎的身体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用胳膊肘箍住刘戎的喉咙,将刘戎敞开的胸口,展示给众人观看。
刘戎被他夺去呼吸,脚尖仅能微微够到地面,光是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经十分痛苦,更何况,自己现下还衣冠不整,春光外泄,内心的羞愤之情,就更别提了。
耳朵里听到程狼在说:“一个乡野村姑,居然能穿得上苏绣这么名贵的肚兜,究竟是你们没见识,还是欺负我没见识?”
程狼说这番话时,故意瞪了一眼身旁的副官。
副官震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