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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纷纷扰扰中过去,转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来越冷,陈颖越的预产期已经越来越近,就连前段时间忙得看不到身影的梦飞翔,这些天几乎都是按时回家陪伴陈颖越。
只有等到陈颖越入睡以后,才会去书房继续忙手上的工作,因此这段时间梦飞翔人瘦了许多,眼底也有了一些青影。
“老公,我有妈陪着,不会有事的。你公司忙,就不用每天慌急慌忙地赶回来陪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陈颖越心里虽然恨不得梦飞翔不去公司,时时都陪着自己,可是看着他眼底的青影,到底还是心疼了。
“公司现在红火着呢!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你和宝宝了!这样每天按时回来陪陪你,我心里踏实。”梦飞翔轻轻为陈颖越按摩肿涨的大腿,温柔地安抚不安的陈颖越。
梦飞翔何尝不知道陈颖越心里的忐忑,她虽然不是第一胎,可是到底事过十一年再生孩子,心里总归是有着担心和害怕的。
正因为知道陈颖越心听忐忑不安,更从这些天陈颖越睡眠质量上就可以感觉到,所以他更觉得自己应该多在她身边她,安抚她。
“可是你这样实在太辛苦了。”陈颖越手指在梦飞翔的眼圈上轻轻划过,脸上的疼惜之情,让梦飞翔心里暖暖的。
这就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以后有儿有女,他们会是一对神仙一般被人羡慕的眷侣。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期盼着陈颖越肚子里宝宝的诞生,连飞翔公司里的工人偶尔见到行色匆匆的梦飞翔。也会询问起陈颖越的情况。
只是大家天天期盼着,陈颖越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为了方便发动时及时就医,陈颖越已经搬回了滨湖苑,一同回城的还有陈老太太。
原本梦飞翔的意思是让陈老太太暂时住在为新生儿准备的儿童房里,可是梦琥珀却不希望任何人住进她精心我弟弟打造的温馨小屋,就算是自己亲爱的外婆都不行。
只说自己希望与外婆同住一屋,想与外婆亲近亲近。
见外孙女满脸希冀地看着自己。陈老太太根本不可能会多想。哪里会不满足梦琥珀的心愿,于是从西山别墅进城以后,陈老太太就与梦琥珀同床共枕了!
陈颖越见女儿与自己老母亲亲昵。自然满心欢喜,倒是梦飞翔多看了女儿两眼,总觉得女儿要丈母娘与她同睡一张床的目的并非她所言,不过看祖孙俩那开开心心的模样。梦飞翔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梦飞翔若有所思的样子,梦琥珀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担心他会当面戳破自己心里的小秘密,不由对着梦飞翔挤了挤眼睛挑了挑眉。
梦飞翔看到女儿那有些急切的模样,心里笑得快要憋出内伤来,有心想逗逗女儿。却又有些舍不得女儿焦急。
最终他只是看了女儿两眼,见梦飞翔一脸了然放过自己,梦琥珀不由抿嘴偷乐。看向梦飞翔的目光很有些小人得志,奸计得逞的小得意。梦琥珀和小模样更让梦飞翔确信女儿是另有目的。这让梦飞翔既好笑又无语。
不过这事无关大雅,更兼老丈母娘满心欢喜,老婆站在一边又是满脸的欢喜,梦飞翔自然不会做那种让人扫兴的事,顺势遂了女儿的意,什么都没说,只呵呵笑着将手里提着的老丈母娘的换洗衣服送进女儿的房间。
一家人在一起不就图个平安喜乐嘛!
现在的安排,女儿开心,老婆舒心,老丈母娘欢喜,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
从离预产期尚有半个月开始,梦琥珀每天去学校都会摸摸陈颖越的肚子,念叨一番“弟弟要听话”之类的话,然后才能安心去学校。
梦琥珀的懂事,让陈颖越既觉得女儿实在是无比贴心。
也正是梦琥珀的贴心,让陈颖越有些自惭形秽,感到他们夫妻再生二胎,最对不起的就是梦琥珀这个女儿。
明明她应该是个独生子女,他们夫妻却硬要给她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于是越到临产期,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越多地占据陈颖越的心。
梦琥珀自然是不会想到自己的懂事反而给了陈颖越无形的压力,也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有些埋怨的,不过随着陈颖越肚子越来越大,特别能够感觉到胎动以后,梦琥珀的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期待这全宝宝的诞生。
这个宝宝是她在这个世界里一脉相承的弟弟啊!
说起弟弟还是妹妹,其实梦琥珀比梦飞翔更早知道是个弟弟,这当然得益于梦琥珀有只灵猫在身边了。
在陈颖越怀孕三个月左右的时候,多多就已经明确告诉梦琥珀,陈颖越将会给她生个弟弟,只是梦琥珀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过罢了。
否则她该如何告诉大家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天放学回到菜馆的梦琥珀,见菜馆居然挂出了暂时休业的牌子,菜馆里除了厨房里隐约传出一些动静和陆明与梦艳琴的交谈声,别无他人。
梦琥珀先是心里一惊,这牌子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用过了。
不过很快她就猜到应该是怎么回事,肯定是陈颖越发动了,嘿嘿,自己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她要当姐姐了!梦琥珀的心里一阵开心。
还没等梦琥珀进厨房,正在厨房为陈颖越熬粥的梦艳琴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连忙出来告诉梦琥珀:“琥珀,你妈去医院了。你别急,小姑马上就好,到时让姑夫送我们一起去医院。”
当梦琥珀跟着梦艳琴提前粥匆匆赶到医院,陈颖越已经进了产房,产房外或站或坐或蹲着不少人。
令梦琥珀觉得奇怪的是,本该在乡下的二舅陈忠越和二舅母居然也在场。
这可就让梦琥珀想不通了,二舅和二舅母不是应该在陈家所在的乡下吗?怎么会跑n市来。而且还出现在陈颖越生产的产房外?
是有她不知道的什么内幕吗?
梦琥珀用疑惑的目光来回扫视在场的亲人,梦飞翔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产房外焦躁地转悠,陈老太太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定在产房,脸色沉郁、担忧而苍白,时不时还会恶狠狠地对着陈忠越夫妻瞪上一眼。
陈忠越则抱着头蹲在一边,始终没有抬头,梦琥珀看不清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脸色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