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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听了,眼里的水雾一下迷蒙了眼眸。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这么的容易的爱哭。
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
木鱼轻轻的哭,不敢哭出声来,又觉得委屈,到底哪里委屈,自己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这个男人是自己要喜欢的,一开始不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自己这又是在干吗呢?
为了宝宝,想开点吧羿!
严寒的眸子盯着床上一声不回的人,心里除了无奈的叹上一口气,他好想没有别的话要说了。他想了想,又说了几句话,人躺在床上还是没反应。
他何曾对人这样过?唯有一人,那人即便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
是啊!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爱而不得,现在除了放下,又还能怎样?
严寒没有再说什么,对木鱼,他一开始知道她的小女孩心思。
但后来他利用了她去接近蔷薇,却不得。
他做这一切,对她何曾公平过?
那个人的一句句话,他选择了放弃,但心里对那个人的爱,想要放下,真能放下吗?
他在尝试,心是带着疼的。
不甘心,不愿意放手,却又在让自己试着这么去做。
严寒离开后。
木鱼转身看着那道轻缓合上的房门。
眼眸里的思绪慢慢飘远。
好不容易憋了半天的眼泪,又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她捂住嘴,想要忍住不哭,却怎么都忍不住。
爱上一个心里早已经爱上别人的男人,多主动,多爱,都掩盖不住他不爱她这个事实。
木鱼在想,若在他面前的人是蔷薇,他说话会有多温柔?
也对。
那个人是蔷薇,他爱的人是蔷薇。
是她傻,硬是要一头撞进这个有他的爱情深坑,无可自拔。
她笑自己傻。
问什么是爱情?
门在这个时候从外面打开。
严寒手里端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站在门口,远远的看过去,男人皱了眉,床上的人,这怎么还在哭?
这一哭,哭这么久,这情绪对孩子能好?
他在心里无声叹息。
严寒端着汤走近。
木鱼怎会想到这人走了怎么又会回来,他要干啥?是来看她笑话吗?
这脸上哭成这样给他看着,面子上拉不下来。
她把被子拉过盖住了脸,但又很孩子气的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严寒看着这一幕,不知怎的,就笑了,嘴角的笑意缓缓流淌,俊脸间这一幕。张力见了怕是会说,他老板,多久未成这样笑过了。
严寒手里端着汤。
他移步到床边,把汤换到了右手间。
左手空出,微微抬起,把已淹没某人的那床被子微微往下轻轻拉了拉。
却不得力。
他说:“还在生气?”语气是讨好的。
他笑意更甚了。
这孩子气还很重?
他忽然想起了,他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在做什么?
20岁去了国外,24岁已经在国外狠狠拼搏着严氏他早已规划好的的宏伟蓝图了。
他这一生有过如此孩子气的时候吗?
不曾有过。
21岁那年回国遇上了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那年她10岁。
他能记得,她手捧一本诗经无意间撞人他怀里的情景。
那一刻,似乎风都是带着清香的,他知这香是从她身上传出的。
有些人,在你的生命出现,只需一眼,你便知,那就是你今生要找的人,当时严寒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看她的眸光不曾收回。
那时的她,多小,10岁。
太小了,他等她长大,一等多年,等来的却是她要结婚的喜讯。
对他来说,那不是喜讯,那是噩耗。
她18岁那年,他想把她带到他的身边,但他怕会吓着她,再等等把,他对自己说。
还有2年,她就可以到合法领证的年龄。
那时候,她见到他,该不会怕了,人长大了,她会接受他的。
但家族的争夺战没有放过他。
他从32岁,淡出国内外商界人士的视线,严寒这个名字从此不再响应于商界。
严寒的大哥严刚正式成为了上位者,新一届的严氏总裁严刚的名讳一时间响遍国内外标注的严氏商业圈。
严寒被他的大哥一枪击中胸口,严寒被迫跳下了悬崖,严刚派人大势寻找。
他说:“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最后尸人都未见,严寒从此下落不明。
严刚让人放出严寒因登山
出游,不幸失足坠崖的消息。
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因这则消息多周销量惊人。
……
严寒昏迷整整一年,再次醒来,却是一无所有。
他拿回失去的一切,仅凭了,一颗狠绝的心,一脑子过人的智慧。
33岁那一年,他无暇顾及他的儿女私情,他忙着在为家族的争夺战费心布局。
人脉,资金,一次次的局中局,他把严刚玩弄于鼓掌之中。
34岁他回国,长达一年的地雷战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