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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时刻,筠哥儿和铮哥儿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回到了朝堂,一个是当朝抚远大将军,统领西北,一个是管理户部的尚书大人,管理钱粮。一切都显得那么突然,却又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他们俨然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让马缙和他的一众老臣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隐忧。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的忧虑是对的。
冠勇侯佟如铮受命为将,上朝谢恩时,二话不说,就举荐了一个参军的位置,然而任谁也想不到,这抚远大将军谁也不选,却偏偏选了马相的大公子,马之彦。
或许因为有了佟如铮,参军这个位置对于皇帝来说便没有那般重要,只要这场仗能完胜,又何须在意这些小节?皇帝想必急着下朝去永和宫陪顺贵妃赏乐游湖,因而也不需多想,一口便准了。
至于马缙呢?看到佟如铮挺直的背影,听到男儿汉铿锵的声音,自然是惊得一诧,马之彦再如何不成大器,也是他的嫡长子,那些个庶子相比起来断上不得台面的,疆场刀剑无眼,虽说参军不用上阵杀敌,但那战场是谁的天下?人人都再清楚不过了。
可饶是如此,他也不能去置喙什么,他如今能做的,只有诚惶诚恐的谢恩,若是显出半点不愿,便是他人的把柄。是啊,外患当前,那万千的将士都能抛头颅洒热血,他佟家小子都能身先士卒,他的儿子如何能退却?作为群臣之首,他必须深明大义,别无选择。
当太师府的大公子封为西征参军,随军同行的消息传人如蘅耳中时,如蘅只有笑而不语了,是啊,这坊间谁不知道这马缙的儿子是怎样的能耐,大概也只有坐在高堂上的皇帝不清楚了。
一个只会斗鸡遛狗,喝酒寻娇娘的浪荡子,莫说是拿刀枪了,就是兵书沙盘都不识得,居然随军出征,做了参谋出策之人,只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一切看似不合理,可似乎又是合情合理的。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去了西边儿疆场上,说句不好的,那天地就是佟如铮这个抚远大将军的,更何况此次随军出征的战士多半是西北一役中同铮哥儿出生入死的,听命于谁再清楚不过了。
说到底,马之彦此番虽是皇帝委派,做了参军,可真正到了西北,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粉头小郎君,在那些沙场男儿汉眼里,只怕连个小娘们儿都不如,说白了,马之彦这个参军是捡来的,去了蒙古,只是一个人质的身份,徒有虚名,至于那实权全然被佟如铮架空,就算他马之彦有谋略有抱负,只要佟如铮这个抚远大将军压在那儿,就是提百条千条的策略,也不会被采纳。更何况,他马之彦根本没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