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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跟我的行动能够沟通的了?”
“什么意思?”
“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r先生摇头,女人呀,果然不能对她们太好,不然踩着鼻子就能上了脸。
“好,算我自作多情。
不过既然你在阮氏集团上班,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做同事了。
你在哪个部门啊。
以后中午下了班一起吃饭吧。
我听说r集团的伙食相当好呢。”
“你是去上班的还是去吃饭的。”
“我呀,我自然要为了能够每天都吃上r食堂的饭菜而好好工作呀。
我奶奶说了,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既然吃了人家的,就得好好干,卖力的干。
你可真事儿多,你到底在哪个部门啊。”
“我啊…我在秘书室,你呢?”
“真的假的。
我可能也会去秘书室呢。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会给哪个领导做秘书。
听说阮氏集团的总裁长的很帅。
如果能够给他做秘书就好了。”
“怎么?”r先生挑眉。
“赏心悦目呀。”
“恩,他的确长的很帅,跟我不相上下。”
“那就不算帅了好吧。”冯唐儿撇了撇嘴。
“不过话说回来,传说中阮氏集团的总裁很神秘。
鲜少在人前露面,你怎么会知道他很帅的。
听说很多集团的大股东都没有见过他真容呢。”
“你不是想去给他做秘书吗。
好巧不巧的,我就是那个总裁秘书。”
“真的假的?总裁秘书可以像你这么闲吗?”
“总裁都很闲,我为什么不能闲。
他去国外度假了,所以我也休假了呗。
你还没就职,没有进入实习期呢。
别问东问西的了。
万一窥探到我的商业机密可就不好了。
既然你已经求职成功了,是不是该请客啊。
而且还得请吃大餐呢。”
“好呀,这绝对没有问题的。
咱们就吃…海鲜好了。
走,去市场。”
“你请客吃饭,去市场干嘛?”
“当然是要买材料啊。
不然你以为我跟葫芦娃那么厉害。
他说妖精妖精,放开我爷爷,妖精就放开了他爷爷。
可我不行,我不能说要吃海鲜大餐。
海鲜大餐就跑到我嘴里来不是。”
这死丫头,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
阮政尘发誓,他这绝对是第一次进海鲜市场。
第一次知道,海鲜市场里原来味道这么腥。
他讨厌这种生腥的味道。
还有,满地的水到处乱流。
他这几十万一双的皮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一路走着一路躲躲闪闪的样子多少让一路领先在前的冯唐儿看不下去了。
她回头上前扯住他手臂:“你这人真是奇怪。
怎么搞的比个女人还麻烦。
走个路这么扭来扭去的干嘛呀。”
“你拿我跟谁比呢。
你没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脏水啊。
我躲躲不也正常吗。
像你这样才不正常吧。
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你看看你力气多大,女人做到你这样真是失败至极。”
他上下打量着冯唐儿。
这个女人手上的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买了许多的贝壳类海鲜,还有一条带着水的鱼和几只螃蟹。
看起来这些东西怎么也得有四五斤重了。
可她居然一个手拎着还走的那么轻松。
这是女人吗?这完全就是大妈呀。
冯唐儿指了指市场里来来往往的人。
“你是神经病吧,你看看这里来买海鲜的人。
咱们两个到底谁不正常。
明明就是你有很严重的毛病好不好。”
仔细看来,他在市场里的确算是个奇葩。
“我都后悔带你出来了,真是丢死人了。”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市场外走去。
r先生连忙跟上。
本来还想继续争辩几句的。
可这丫的跑的那真叫一个快啊。
回了家,她非常利索的整出了五个菜和一盆的螃蟹。
两人开吃。
吃饭的时候,他嘟囔了一句:“怎么感觉少点什么呢。”
“酒呗,你等着啊。”
她说完站起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买了四瓶啤酒回来放到了桌上。
“来吧,为了庆祝我找到了工作,我们好好喝一杯。”
“你怎么像个酒鬼似的这么爱喝酒。”
“什么呀,我很少喝酒的好不好。
只是刚好喝了三次都被你给碰上了。
再说了,这么开心的日子,不喝酒实在是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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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声明啊,你要是一会儿喝多了可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r先生边一本正经的说着,边开了两个啤酒。
“你怎么这么事儿。
我看你还是别喝了别喝了。
把酒还我。”
她扬手去抢,可却没抢到。
他已经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宣战领土所有权,这瓶酒是我的了。
哎哟,这酒怎么比上次那个还难喝。
你家的葡萄酒呢,拿葡萄酒出来。”
她瞪他:“就这个,你爱喝不喝。”
“这廉价的酒就是没有味道,不过算了,我忍忍吧。”
她确定肯定以及认定,他是故意气她的。
“我说,同.居这么久,你都不问问我叫什么吗?
天天叫我r先生,你不觉得别扭。”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听的。
不过呢,从前我以为你住几天就会走了。
咱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不关心。
但现在我好像还真得问问。”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想跟我发生关系?”
r先生邪魅的勾唇看着她笑。
“我说你…你脑子没毛病吧。
就你这样的也可以做秘书吗?
连最基本的理解能力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会成为同事关系。
你这人真是…思想龌.龊,行为可疑。”
“我行为哪儿可疑了?
我是占了你身子,还是霸了你房子?”
想到他给她擦药的时候看她的某个部位。
她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
“你怎么脸还红了。
你不会是在对着我意.淫吧。”
“滚蛋,我发现人类已经无法阻止你发神经病了。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记住了,我叫陈政阮。”
“哪三个字?”
“耳东陈,政治的政,阮氏集团的阮。”
“哦,原来是那个阮啊。
我还以为是软柿子的软呢。”
见他又要回嘴,她连忙补充一句:“怪不得你是r先生呢。”
“周一抱到吧。
明天周六,你有事儿没?”
“干嘛,想跟我约会啊。
我可没有那个心情。”
“我觉得…你自恋的毛病真的需要治,晚期了。”
她脸一黑:“那你问我明天有事儿没干嘛。”
“我周一也要开始上班了。
你陪我去买几套衣服。”
“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浪,真是…”
这顿晚饭依然如此。
她负责忙死忙活的做。
他负责在一旁坐。
吃完了之后,她负责洗碗打造战场。
他还是负责坐。
她扫了一会儿地忽然问道。
“陈政阮,你不会是…离婚了被你妻子扫地出门了吧。
我看你年纪也一大把了,没有理由连个媳妇也没找上吧。”
“呸,我要是结了婚,就绝对不会离婚。”
“哼。”她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
“是啊,你是不会离婚。
可我看你这么懒呀,谁嫁给你谁倒霉。”
“干你的活儿啊,女孩子活成你这样絮叨的大妈模式实在是毁三观。
你要是不怕自己嫁不出去的话。
以后就少说点话,积德。”
看吧看吧看吧。
他这绝对是被她戳中了痛处在伤心难过呢。
果然是个离婚男。
估计呢…还是个吃软饭的离婚男。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福尔摩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