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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柳寒有些纳闷,这些兵丁只是将方府围起来,却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他们在等,宫里还没来人呢,”萧雨的语气中有一丝轻蔑,这瞬间,柳寒似乎感觉到他的狂傲,连内卫都看不上的江湖豪客,能一手打下帝都地下世界一遍天空的江湖帮派首领,岂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珍娘领着个姑娘过来,这姑娘看上去二十来岁,同样高挑美丽,同样彩衣抹胸,穿楼而过的夜风吹拂着裙裾,展露出美好的曲线。
“柳先生,这是我女儿,玉儿。”珍娘笑盈盈的给柳寒介绍,玉儿并不害羞,很大方也有几分好奇的看着柳寒,眼神中有几分崇敬,还有几分惊喜。
“呵呵,柳兄,珍娘挺巴结啊,我来了数次都没见着玉儿,今儿你一来便让玉儿来了,看来还是你面子大。”萧雨微醺,语气中夹杂着丝丝醋意。
珍娘似乎并不怕萧雨,嗔怪的拍了拍萧雨的肩:“这帝都没有十万,也有一万美女期待和萧楼主交往,那轮得上我女儿,在这吃什么瞎醋。”
“什么叫瞎醋,这样,今儿玉儿我就定下了。”萧雨的神情有些不满,又似乎在故意刁难,提出了个让珍娘很为难的要求。
“呵呵,今儿柳大家来了,自然就没你什么事了。”珍娘一点不绕弯,也一点没给萧雨留面子,同时让柳寒觉着倍有面子。
柳寒一时对他们的关系有几分好奇,要知道在帝都敢拒绝萧雨的青楼妓院可没两家,哪怕他是在开玩笑,其实,就算萧雨进了那家青楼妓院,也是那家青楼妓院的荣耀,还不上赶着伺候,那象现在推推让让的。
萧雨只瞟了眼便明白柳寒在想什么,他没有解释,只是顺手将珍娘拉进怀里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珍娘热烈反应,丝毫不顾忌柳寒。
柳寒忍不住摇头,这种情形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个时代的男女似乎比前世还开放。
玉儿抿嘴一笑,移步到柳寒身边蹲下,给柳寒倒上酒,双手捧着送到柳寒唇边,柳寒看着玉一般娇嫩的面容,心中一动,就着酒杯将酒喝干,而后伸手轻轻一拉,玉儿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乃人生之至乐,柳兄,以为否?”萧雨靠在珍娘怀里,边上的美女也如同玉儿一样,一杯接一杯的给他喂酒。
柳寒看着对面的府邸,微微叹道:“萧楼主好志向,我乃草民,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能吃碗平安饭就心满意足了。”
萧雨稍稍一愣,随即大笑:“柳兄呀柳兄,文能三篇震帝都,让玉儿崇拜不已;武能达宗师;掌控瀚海商社,财通天下,这样的人居然说只渴望能吃碗平安饭,珍娘,你信吗?”
说着手在珍娘的粉脸上抚摸了一把,没想到,珍娘却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不信的,我看柳大家的想法就好,你们男人啊,就是雄心壮志,可怜的都是咱们女人。”
“有理!”萧雨略微沉凝便含笑道,柳寒看着满街的兵丁,从街口又过来一辆马车,马车没有抵近府门,而是在一个小巷口停下,两个内卫站在车边。
萧雨顺着柳寒的目光看去,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去,珍娘妩媚含笑,玉儿依偎在柳寒怀里,不过,柳寒感到,那辆马车出现时,她的娇躯微微僵了下,而后才松开。
“看来朝廷是要方大将军死啊!”萧雨轻轻叹道,柳寒疑惑的哦了声,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这是老黄和他分析的最差结果,四大总督必死一个。
“看见那辆马车了吗,那是内廷供奉,只有重大行动,他们才会出动,平时根本见不着他们的影。”萧雨面无表情的解释道,柳寒想起了药老,药老便是与内廷供奉同归于尽的。
“内廷供奉的修为很高吗?”柳寒问了个极傻的问题,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将玉儿揽进怀,手又伸进了她的裙中,顺着滑嫩的肌肤向里探索,玉儿没有拒绝,相反稍稍移动了下身体,让他能够更方便,从她的动作来看,对这一套很熟。
玉儿很懂眼色,没有插话,只是默默的顺着柳寒。
柳寒的问题让萧雨怔了下,然后他想起柳寒是才从西域归来,对大晋的好多事不了解,于是轻轻叹口气:“内廷供奉都是大宗师,你看那马车,那就是大宗师,今天好像只来了一个。”
柳寒沉默了会才小心的说:“我曾听说,当今天下有八大大宗师,大晋得其六,其中有三个乃内廷供奉,另外三个,一为长生宗掌教,一为太平道太上长老,还有一个神秘莫测,萧兄在帝都江湖多年,可曾见过。”
萧雨扭头默默的看了看柳寒,然后淡淡一笑,端杯喝了口酒,然后才说:“柳兄对大晋所知不少嘛。”
“西域商道上,马贼肆虐,等若半个江湖,就算想不知道也难啊。”柳寒半玩笑半认真的解释道。
萧雨略微点头:“这话说的是,其实不管是大晋还是西域,商人都等于半个武人和半个朝中人,不了解这两方面的商人要么都还是小商人,要么早就折戟沉沙了。柳兄能将瀚海商社作得这么大,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柳寒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这萧雨似乎对他了解极多,而且他根本不像外表所表现出那样狂傲,相反,这人应该是城府极深的那种,整个帝都都被他骗了。
“天下都在传闻大宗师的修为有多高,其实谁都没见过,我也没见过,见过的估计都死了。”萧雨最后说道,他看着那辆马车,目光热切:“听说方回手下有数名宗师修为的高手,内卫统领金雕江风修为已到宗师巅峰,内卫之中,我知道的至少有九个修为已跨过宗师境界的高手。”
“这方大将军敢反抗吗?”柳寒问道。
萧雨没有回答,朝廷抄家缉拿,敢反抗的不少,别说反抗了,就算举私兵反抗也不是没有,数年之前,太子抄灭兴阳杜家,绍山马家,中岭齐家,等士族门阀,绍山马家和中岭齐家便曾举兵反抗。
再说远点,邵阳郡王主政期间,门阀士族便曾以谋反为要挟,逼得皇帝不得不杀了邵阳郡王,以平息士族的反抗。
故而,方回方大将军要不愿束手就擒,那也是说不准的事。
“内卫,供奉都出动了,我看,就算方大将军愿意束手就擒恐怕也不可能了。”萧雨面无表情的说,眼神中似乎有某种情绪,不过,柳寒没注意到,他现在也紧盯着那辆马车。
马车很安静,也很孤独,漆黑的车厢,漆黑的马,象一副黑色棺材,阴森森的,除了两个驾车的内卫外,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了。
马蹄声响,一队人马护着乘轿子不紧不紧的过来,在府门前停下,轿中下来个太监。边上有个军官过去,那个太监拿出圣旨,军官跪下,太监宣读圣旨后,将圣旨交给军官。
“接圣旨的便是金雕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