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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伤势,雷原情绪更加暴躁了,查干巴拉道:“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只是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雷原怒吼:“你胡说!”
他想起自己被手下抬回来那日,大夫忙了整整一天,才止住了血,那大夫分明说的是:族长,令公子的伤势虽未及要害,但毕竟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失血过多,很难恢复,就算能够康复,大约近几年之内都无力房事,需要精心调养才行。
楚宫央那一刀,虽没能彻底将他变成个废人,但也几乎是成了半个废人,查干巴拉轻描淡写,他岂能不气。
查干巴拉按住激动的雷原,让他重新躺好,转身对温斯年道:“别听孩子的气话,大夫说了,只要精心调养,于以后的生活并无大碍。”
温斯年道:“唉,清城也是无心之失,并非故意如此,小孩子们闹得过了,我这做长辈的也是失责。”
查干巴拉命人奉上了茶水:“是啊,我当时应该派人拦住原儿的,谁知道他如此鲁莽,都是我这个做阿爹的疏于管教。”
他又望向花月娘:“月娘,你的毒怎样了?都是小儿的过失,害得你差点儿失了性命。”
花月娘本来对此事气愤不已,但听查干巴拉自责致歉,也就没有深追究,只是态度明显冷了下来:“无妨。”
见她态度如此冷淡,查干巴拉也不好再深说此事,毕竟这事搁在谁身上都无法释怀。
雷原怒目圆睁的盯着三人,若不是重伤在身,他定要报了此仇。
“清城呢?她躲到哪里去了?”
查干巴拉扭过头喝了雷原一声:“住口!老实躺着去!”
雷原拽了拽狼皮毯子,将头撇到一旁,温斯年却道:“清城已经离开西商了,我说了她几句,她自己就不告而别了。”
查干巴拉一直打量温斯年,要说他平素从不与北岳打交道的,怎么今日亲自登门来看望雷原?话语中还全无敌意可言?
温斯年知道他打量自己的原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的道:“其实温某今日前来,一来是看望看望雷原,二来是想着,这一入秋,便又是给祁国交纳贡品的时候了,今年草原闹了狼灾,收成以及牛羊都少之又少,虽说西商和北岳不太和谐,但毕竟咱们同属于草原,所以,特来找族长您商量商量。”
查干巴拉低头抿了一口茶,以茶杯做遮掩,挡住了面上的表情,其实他自九年前倒戈相向以后,祁国非但没有真正接受北岳求和的心意,还在北岳肆意而为,烧杀掠掳,致使北岳也大受损失。
当初一念之差,不仅没有使北岳捞到一点儿好处,反而僵化了与西商的关系,使得草原现在四分五裂,此事过后,他一直是追悔莫及,想着若是当初一起帮助西商对抗外敌,哪里会落到今时今日这般田地来。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来不及了,只能想办法去弥补,想去缓和北岳与西商的关系,但这个倒霉儿子,却总是去西商挑事,他屡次阻拦,都无济于事,此刻他终于绊在了清城的跟头上,也是对他的惩罚吧,所以,查干巴拉不仅没有向西商寻仇,反而差点儿要感激他们替他教训了这不听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