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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贵嫔掩着嘴,“扑哧”一声笑说:“林夫人也是的,给陛下生了皇长子,她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哭了?就算以后被赐死,可到底自己生的儿子有出息了是不是?”
崔婕妤附和:“对对对,如果是我,我肯定开心死了。林夫人也真是的,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人的脸上,掩饰不住那抹幸灾乐祸。
冯妙莲懒得跟她们叽歪,她对冯清说:“妹妹,我们别光站在这儿说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怡兰宫看林夫人。”
罗贵嫔说:“嘻嘻,你们去看看她吧,顺便安慰安慰她,再伤心难过也没用。嘻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命是不是?”
高昭容看着冯妙莲。
因为年轻,到底沉不住气,她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凑近冯妙莲身边,用了只有冯妙莲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林夫人生的皇子立为太子了,那我就安全了是不是?”——“我”这个字,故意加重语气。
这话,冯妙莲又怎么会听不懂?
她看她一眼,嘻嘻说:“是啊。不过到那个时候,看陛下喜欢哪个皇子了,到底是林夫人生的皇子,抑或是你生的皇子?或是别的嫔妃生的皇子?”
高昭容恨恨地咬着牙,一张妩媚如狐狸精的脸,此刻变了形,溶成了一种绝望悲怆的颜色,极是灰败。
自从那次因为穿了件跟冯妙莲一模一样的狐皮子斗蓬,给太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拓跋宏就冷落了她,再也没叫她到重华宫侍寝,或到乐志斋去沏茶,美名其言是让她在寝宫里好好休养,其实,是讨厌了她,不想见到她。
此时的高昭容,对冯妙莲何止是怨?
更多的,是恨。
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的动物。遇到不如意,无法解决的事情,不会从自己身上找过失,或客观的想问题找原因,而是拿了放大镜,夸大了别人的不是,甚至不由分说的迁怒别人,把不相干的人怪罪上。
有时候,高昭容管不了自己,心里咒着冯妙莲。